“婦人不得干政,難道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嗎?”繁景話說的不冷不熱。
“是臣妾疏忽了!”王莞聽到繁景這句話,心頭一怔,是?。∵@種事情他除了和梅黛若說一下,和梅黛若商量,其他的后宮嬪妃說上一句,哪怕是一個字都是干政的吧!
繁景看到王莞這個樣子,心中一軟說道:“這也不怪你,你也是為國家大事著想!”
“皇上太抬舉臣妾了!”王莞也順著臺階下了。
“婦人不得干政,難道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嗎?”繁景話說的不冷不熱。
“是臣妾疏忽了!”王莞聽到繁景這句話,心頭一怔,是啊!這種事情他除了和梅黛若說一下,和梅黛若商量,其他的后宮嬪妃說上一句,哪怕是一個字都是干政的吧!
繁景看到王莞這個樣子,心中一軟說道:“這也不怪你,你也是為國家大事著想!”
“皇上太抬舉臣妾了!”王莞也順著臺階下了。
果然和凝寒說的一樣,繁景沒有再踏入鳳歇殿一步,而梅黛若也樂得清閑,有空就去祥福宮陪陪顧太后。
顧太后坐在主位上,她的下首坐的是梅黛若,兩個人看著十分的親密。
“如今你也是當了皇后的人了,這皇帝注定是三宮六院的,你也別太往心里去,哀家在,你的后位在!”顧太后安慰著梅黛若。
“母后多慮了!”她梅黛若從來不在乎這個,這個后位她坐上去了,就沒有打算挪開地方讓別人坐著。
“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也累了想休息休息!”
“那母后好好休息,兒臣有空再來探望!”說完梅黛若朝著顧太后行了一個禮,轉身帶著錦織出了祥福宮的宮門。
看著梅黛若的背影漸漸地消失,顧太后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景兒登基才多久,兩個人現在就鬧成了這個樣子,如今這梅黛若的哥哥梅末還在邊關打仗,這樣實在是有點寒人心!
“太后您也別太操心了,這兒孫自有兒孫福!”身邊的戚姑姑說道。
“不過這景兒也是太不懂事情了!”
回到鳳歇殿后,梅黛若看著這殿里的宮女太監,都是一副萎靡的樣子,她也沒有多有責怪。
“錦織你說皇上有多久沒有來,這鳳歇殿了!”梅黛若望著整個大殿,覺得這里空蕩蕩的!
“好像快是一個月了吧!”錦織替自己家主子感到委屈,這一當了皇上就不再搭理小姐了,不搭理就算了,現在還寵著賢妃。這叫什么事情?。∑@小姐也不多說什么!
“這日子過的好生的快?。 ?/p>
梅黛若如同往常一樣,用完膳看完聒噪茶樓里送來的情報,今天她還特意晚了點,她第一次主動的去請繁景過來,他應該會過來吧!她雙眸望著外面,看著樣子是不會過來了,要是會過來早就在她叫人去叫他的時候,他應該就過來了吧!
四方的天空已經黑透了,她轉身就進了內殿。剛剛進到內殿,走到床邊梅黛若剛想脫了外衣,突然,眸光一閃,眼睛一凜隨手拔下了一只簪子,朝著房梁上一個陰暗的角落射去。
一個穿著藏藍色錦袍的男人從上面跌落下來,不過在落地的時候,他十分瀟灑的翻了身,燭火跳躍光芒照在他的臉上,這不是寒鴉又是誰?
“你怎么又來了?”梅黛若看著這個男人眉頭直皺,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到了這皇宮里,自己遇到寒鴉好像都沒有什么好的事情!
“我就來看看你!”寒鴉嘴角帶著一抹笑。
“有什么好看的?你現在看到也該走了!”梅黛若也不想再和寒鴉多說什么。
“他對你不好!”寒鴉像是沒有聽到梅黛若先前說的那句話。
“那又如何?你對我很好?”梅黛若冷笑一聲說道。
“至少我對你好只對你!”
“哼,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嗎?”梅黛若看著寒鴉眼睛有點紅。
“我?呵呵呵…~”寒鴉也冷笑了一聲。
“那副畫,只有風月城的那個房子里才有的,怎么就到了繁景的手上,你心比誰都清楚!”
梅黛若一步步走向寒鴉,她目光逼人,透著一絲怨恨。她可以和繁景安安靜靜的過完下輩子,因為那是她說過的最美好的結局,為什么寒鴉卻是一而在,再而三的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離間他們的感情!
“如果他連這一點都接受不了的話,那么他曾經娶你的用意,就再也明顯不過了!”
“你醒醒吧!”寒鴉抓住了梅黛若的肩膀,他手上的青筋暴起。
“如果我殺了申玉是錯,那我就不介意一錯再錯!”說著寒鴉眼睛里露出了兇光。
“你要干什么?”梅黛若看著寒鴉眼睛里的兇光,只覺得心驚肉跳。
突然寒鴉一把抱住了梅黛若,他恨不得把梅黛若揉進骨子里去。梅黛若覺得背后有一道極其強烈的視線盯著她,她頭微微的一偏,果然看了有個人正看著她。那人的眼睛里跳動著怒火,那怒火在眼睛里閃了幾閃,最終變成淡淡的一笑。
“我以為皇后叫我來做什么?原來是給我看看,你是如何紅杏出墻的??!”繁景一步步走上前來,他走到梅黛若身前,掰開緊緊抱著梅黛若的手臂。寒鴉看著他,眼睛里的挑釁意味分明。
什么紅杏出墻,她和寒鴉根本都沒有,他繁景就算再氣,這說話也要注意點用詞用句好嗎?不過梅黛若卻不敢說出來,直覺告訴他此時的繁景十分的危險。
“這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皇后,就算是枝紅杏,那也輪不到寒大城主來操心!”
“呵呵!寒鴉冷笑。
就是這一聲冷笑,徹底的激發了繁景的滔天怒火,他一拳打在寒鴉的臉上。寒鴉被打倒在地,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冷哼一聲,也是一拳打在了繁景的臉上。繁景接到這一拳,他整個人撲上去和寒鴉扭打在一起,此時的他早就沒有了早朝上天子的威嚴,有的只是一個男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