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歌手中的玉帶就像長了眼又像長了手腳一樣,纏上她的腰后就直接把她給摔在了榻上,這個舉動令長淵雙眸都紅了起來了。
以前二弟三弟都有告訴過他,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娘子是自己的人,旁人碰不得。
如果旁人碰了,就是給自己戴綠帽子了,這是要被人恥笑的。
可現在,小陌被摔在了二弟的床上,這令齊長淵更不高興了,他本能的就要沖上來把小陌從床上拽下來。
小陌那時候也忙坐了起來,可齊長歌已經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對要沖過來的長淵道:“給我站住,不然,我掐斷她的脖子。”
這話一出,長淵也是忙站住了,一時之間只有怒目看向齊長歌。
對于忽然襲擊自己的齊長歌,小陌也怒:“二少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他眸子染上幾分的陰冷。
“為了一只破鳥一群人闖到我這里來鬧事,究竟誰更過分。”他手上的力道緊了一分,又說:“掐死你對于我來說,猶如掐死一只螞蟻,相信將軍府更愿意由她來取代你,你最好安分點。”
這話中的意思小陌是聽明白了,她死了將會由小舞來取代她,將軍府也是不會追究她的死亡的,這不僅僅是因為她于將軍府來說不重要,也是因為將軍府沒那膽量與賢王較量。
將軍府不愛惜她的生命,她也無所謂。
但是,她也冷冷一笑,說:“你若敢傷我一分,我們家長淵會直接要了你的命。”這一點她心底是莫名的相信的,不要說殺了她,即使是傷了她,只要她一句話,長淵也會與他拼命的。
“是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瞪著他的長淵。
長淵的拳頭都握在了一起,一副隨時要沖上來揍他的架式,甚至是有點忍無可忍,說:“二弟,你快放了我娘子,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大哥最近脾氣越來越火爆燥了,聽說最近你時常發病,發作起來六親不認,這令我們大家都很擔憂的,但據說宮里來了個新太醫,醫術高明,連皇后多年的頭疼病都治好了,改明個,大哥也去看看,興許,也就把大哥這病給治好了。”
說罷這話,他手上一推,直接把小陌從榻上給推了下去。
砰的一聲,江小陌到底是摔了下去。
“娘子。”齊長淵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娘子,你摔疼了沒有。”
長淵一臉關切,心疼她的樣子。
“我沒事,我們回去吧。”她站了起來,拽著長淵往外走。
他還是很生氣,雖然很想為娘子去出氣,可到底還是忍住了,因為娘子一直拽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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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在病榻上,二少爺也是那樣的絕世風華。
雖然小王爺的美貌絕世無雙,可他到底心智不大,根本不懂何為男女之事。
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就像與一個孩子在一起,很難動情的。
至于二少爺齊長歌,那完全是不同的兩人。
即使他冷冷的,渾身上下還是充滿了致命的吸引。
江小舞一直都在默默的看著他,可惜,賢王妃根本無心讓她與二少爺齊長歌在一起,如果賢王妃有那樣的心,就算不做小王爺的正妃又如何?
但是,做小王爺的正妃,將來就意味著是這個賢王府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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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跟著長淵小陌一塊匆匆朝外走了。
無論如何,她現在的命是與長淵拴在一塊的。
根本是不會有機會成為二少爺的人的,這一點,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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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長淵還在因為二只死去的鳥不開心,但小陌說要把它們厚葬了,所以,就讓人挖了個坑,她與長淵一塊把死去的鳥葬在院子里的大樹下了。
小陌也只好在一旁安慰他:“別難過了,鳥沒了可以再養。”
“我們養蛇好不好?”一般人都怕蛇,就不會有人敢害它了。
小陌也是一愣,他這腦子里整天裝的什么,養蛇?她可真沒這特殊的喜好。
“太好了,小王爺,咱們就養一窩蛇吧,咬死那些愛欺負人的人。”小舞在一旁拍手叫好。
小舞同意了,長淵立刻就又來神了,站起來說:“我去抓蛇了,娘子你等著我。”
“小王爺,我也去。”雖然她是怕蛇沒錯,但她只需要跟在一旁看著就好了,她就是想凡事都陪著他,這樣日子久了小王爺肯定會喜歡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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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淵這就去搗鼓蛇了,這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她不能不揉揉腦袋,懶得管他,她嘆了口氣,她不想自己此后的人生就是在這個王府里渡過,整天陪著長淵不是掏鳥窩就是捉蛇的。
這樣的人生,她實在是覺得無聊又無趣極了。
她的人生,應該是……
她在心里不是沒有規劃過自己的未來,她的人生不應該這樣無聊。
即使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古代,也應該更精彩。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她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擁有自己完全的自由,想出哪里不需要朝誰請示,可以出入自由,不用翻墻。
眼前的這一切并不是她所想要的,她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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