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齊昊一聽到這個聲音,心中的琴弦再次被撥動,一絲絲漣漪在心里蔓延開來。
就如同結婚當天她誘導他說出那聲‘我愿意’一樣,任瀟瀟似是已經掌握了齊昊的脈絡一般。
她那泛著笑意的明眸深情的睨著齊昊,齊昊的眸子微微轉動,腦子里的思緒瞬間紊亂了起來。
“瑩瑩。”
齊昊的聲音很輕,但是任瀟瀟卻聽得非常清楚,清澈的雙瞳里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黯淡,紅唇卻依舊勾起一抹明艷的弧度。
“齊昊,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妻子任瀟瀟,不是我姐任瑩瑩。”
齊昊的思緒猛然被拉攏了回來,望著眼前這張嫵媚而又俏美的嬌容,齊昊緊緊擰著眉頭,額頭上的青筋再次凸顯了出來,大力的鉗住了任瀟瀟的手腕,帶著隱忍著怒氣,生冷的警告道:“任瀟瀟,我警告你,如果還有下次,我……”
“想怎樣?是想打我還是想罵我?再說,我什么也沒做,只是輕輕的喊了你一聲,你就發那么大的火。”任瀟瀟卻不畏的打斷了齊昊的話,一臉無辜的望著齊昊。
齊昊抓著任瀟瀟的手腕,力道不斷加大,低沉的嗓音從喉間發出:“任瀟瀟,別挑戰我的底線。”話音一落,齊昊甩開任瀟瀟的手,冷著俊容直接出來別墅的大門。
而任瀟瀟手中的杯子一個沒有拿穩,‘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悅耳清脆的抨擊聲。
“少夫人。”琴姐聞聲連忙從廚房趕了出來。
任瀟瀟望著地板上四濺的奶漬還有那玻璃碎渣,紅唇慢慢抿緊,耳畔邊再次傳來琴姐擔心的聲音:“少夫人,您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任瀟瀟抬起眸子,明亮的眸子里映著琴姐著急的模樣,思緒也被一點點的拉回,抿緊的紅唇輕輕一揚:“沒事,怪我那沒有拿穩。”
琴姐聽聞任瀟瀟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卻發現任瀟瀟是赤著腳的,連忙拉住打算蹲下身子去撿碎玻璃渣的任瀟瀟。
“少夫人,您別動,您怎么不穿鞋子呢!這里我來收拾就好了,我去給您拿鞋子,您千萬別動啊!這可是玻璃渣,不是鬧著玩的。”
任瀟瀟望著腳邊的碎玻璃渣,眸光微動,輕笑著點頭:“恩,好。”
琴姐拿了一雙女士拖鞋給任瀟瀟穿上之后,就讓她去吃早餐,地上的奶漬和玻璃渣就交給了她。
任瀟瀟坐回餐桌上,卻對桌上的早餐早已沒了胃口。
琴姐一邊收拾著,一邊說道:“少夫人,少爺的性子偏冷,有些事情還需要您多擔待才好,倆口子過日子哪里沒有磕磕碰碰的,人家都說夫妻牀頭吵牀尾和。”
任瀟瀟笑著附和,她和齊昊的婚姻甚至溝通方式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琴姐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地上的奶漬和玻璃渣就被清理干凈了,任瀟瀟笑著問:“琴姐,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已經五年了。”
任瀟瀟笑著挑了挑,隨意吃了一點,任瀟瀟就起身打算上樓換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