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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時間如水心是冰

“我是讓你找她幫忙的,你現在又惹來這么多麻煩!”經紀人氣急敗壞地說。

“你又讓我去,又怕人知道,你到底要怎樣。再說現在外面的評論褒貶不一,不算什么。”

“褒貶不一?你看看,都說明星王墨軒假約會曝光還恬不知恥的找她求原諒。”

“可這就是實情啊。”

“實情也不能讓人知道啊!現在你大半夜在別人樓下又被掌摑的視頻傳到了網上,外界更加確定假約會是真騙局。人們都在質疑你的人品。不過和有些人出軌劈腿艷照門比起來,你這也不算什么,時間一長就會被忘了的。炒作嘛,沒什么大不了。現在就沉寂一段時間,也不要在和那個尚夏夏見面了,省的又出事。”

王墨軒吐槽:“你現在想到沉寂了,不會一開始就用這方法嗎?”

“我還不是想如果有挽回的機會,就不要浪費了‘王子灰姑娘’的炒作噱頭;現在沒辦法了,只能采取最后的措施。總之你就安心休假,不要再出什么事了。沒新聞就是現在最好的新聞。”

王墨軒想,休假也好,他可以有更多時間去追求尚夏夏。雖然昨晚被她拒絕,但他不會就此放棄。

沒有人會在被拒絕一次之后就放棄的,如果有,那一開始的心動就是錯的。對于自己喜歡的人,不需考慮結果如何,行動便是。但只要一方先表白,他就處于被動的位置。被表白的一方占據主動,她可以選擇接受或不接受。要是正好兩廂情愿,接受了,就皆大歡喜;但這樣的事兒少,大多都是單相思的。這些苦命的人兒只能在自己美好的希冀中樂此不疲。

何維,黃權,王墨軒,他們都是被動的。但掌握主動權的尚夏夏面對死纏爛打的他們也不輕松,尤其是當這幾個人都湊到一起的時候。

今天是黃權請大家吃飯的日子,尚夏夏原本不想去,但因為夏夏媽要走了,這也算是給夏夏媽送行。

夏夏媽還真拿自己當主角,一大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自以為新潮時尚。可在尚夏夏看來簡直是上海灘的戲服,因為夏夏媽又穿了一身旗袍。開叉更高,顏色也是某女星在某時裝周上駕馭失敗了的東北紅綠棉襖色。

劉瀟也不甘示弱,因為這是她和張洋第一次去高檔的餐廳吃飯,而且還不用花錢。就把被夏夏吐槽為夜店女郎的那身裝扮用上了。

唯獨夏夏,昨晚加班今天起的晚,還沒打扮,扎著個丸子頭,穿著短褲背心正刷牙呢。

一般來說這種聚會應該安排在晚上的,可黃權不知哪里聽來的歪理邪說,說晚上餐廳的食材不新鮮,就定在了中午。幸好今天要下雨,不然大中午的太陽一曬,管你食材新鮮不新鮮,都吃不下去了。

“夏夏,你快換衣服呀,小黃一會兒就來了。”夏夏媽說。

“您急什么,他說十二點才來接咱們,現在可十點都不到。”夏夏邊刷牙邊說,一不小心漱口水嗆到了喉嚨里直咳嗽。

“夏夏,你可得好好打扮一下,黃權這頓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可是為了你。”劉瀟說。

“管我什么事,今天不是歡送我媽回老家嘛。再說他沒見過我的時候就說要請你們吃飯的,與我有什么關系。你還是管好你們張洋吧,穿成這樣也不怕他流鼻血。”

“怎么樣,你也覺得我這樣特性感吧!”劉瀟說。

“他人呢?上次去游輪占便宜不是天沒亮就過來了嘛,今天哪去了?”

“他和黃權租車去了,他們會一起過來。”

“叮咚——”門鈴響了。

“說曹操,黃權就到了。”劉瀟說著,顛顛兒地開門去了。夏夏回屋換衣服,還沒進去就聽見劉瀟叫:“夏夏,找你的。”

夏夏過來一看門外這人,不是黃權。方格襯衫方眼鏡,帶著憨厚或是說呆的笑容,是何維。

“你?!你怎么又來了!”

何維雖被尚夏夏明著暗著拒絕了多次,但在不明真相的黃權的友好指導之下,一直深入貫徹落實著堅持不懈的精神。見了夏夏,十分開心。“夏夏,那晚在游輪上,你打了我一巴掌,所以我……”何維撫摸著自己的臉,看上去無比幸福。

夏夏打斷道:“你該不會是來報仇的吧,對不起了,我那晚失控了。”

“不是不是,我想說那晚是我做的不對,我應該私下告訴你的,不該讓你在那么多人面前難堪。”

夏夏一聽這話,覺得自己對這個何維太刻薄了。這人不管怎樣都沒怪過她。“那事兒,已經過去了。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我現在還被王墨軒悶在鼓里。”

“沒……沒事。”何維一聽夏夏語氣溫柔了,又不會說話了。看見夏夏媽,說:“姑媽也在這兒啊。”夏夏媽還記著黃權說的話,也沒拆穿,說:“對啊。”而劉瀟和夏夏不解其中味,“啊?”

何維這算有進步,知道跟人打招呼了,雖然漏了劉瀟。他今天換了身新衣服——可款式沒變,還是方格襯衫。他問夏夏:“夏夏,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嗎?”

夏夏上看下看,還是個三好學生的樣子,沒瞧出什么不同。“今天沒買玉蘭花啊!”

何維大窘,以為尚夏夏今天終于喜歡花了,可自己沒買。“哦,那家花店今天關門,老板上貨去了。下次我一定買。”

夏夏趕忙阻止:“別,千萬別有下次了。”

正說著,劉瀟的手機響了。

“夏夏,張洋他們來了,叫咱們下去呢。”

夏夏媽夏夏還有劉瀟往樓下走,何維又不知道她們干嘛去,也沒頭沒腦地跟著。

劉瀟見了張洋,百米沖刺過去一個擁抱,這倆人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抱完了看見張洋身后的加長林肯,“天哪,你們借了一什么呀!太奢侈了吧。”

張洋自豪得仿佛這車是他的一樣,說:“加長林肯。”

劉瀟不屑地說:“我知道。”

黃權從車里下來,還是那身白西服,粉紅色襯衫,領帶夾閃著金光;這些透露出兩點:一,這人有錢;二,這人很有錢。

黃權好像很急,說:“阿姨,夏夏,你們快上車吧。一會兒要下雨。”他看見跟在后面的何維,說:“表弟也在啊,先上車吧。”何維就是再傻也該看出來人家要出去了,卻還不走,又跟著上車了。

其他人跟他都不熟,夏夏跟他算熟,卻不想搭理他。氣氛略顯尷尬。夏夏媽先開口:“小何啊,你表哥還真是有本事呢。”她剛聽黃權叫表弟,以為何維是黃權的表弟。何維沒聽懂,也不知道這大媽頭一次見面問自己表哥是要干嘛,就含糊的答應著:“是啊。”

何維再沒話說,夏夏媽也就不和她聊了。前面開車的黃權聽到了,心想:這姑侄倆不知有什么過節,也太生分了。一個比一個誤會大!

十二點一過,天空中轟隆隆響起雷來。豆大的雨點隨之噼里啪啦地砸了下來。陰沉的天空多少讓人感到害怕。

梁大爺今天心里悶得慌,總感覺哪哪兒不舒服。梁斯彭害怕是病根兒又犯了,趕忙找藥,又問要不要去醫院。梁大爺說:“我就想和我你說說話。”

梁斯彭心里直嘀咕,說就說唄。

梁大爺說:“我怕我現在不說就說不上了。”

“爺爺你別胡說。”梁斯彭被梁大爺這話給嚇到了,尤其是今天他的舉止都很反常。

梁大爺擺擺手,說:“斯彭,我希望你和你爸能和好。”

梁斯彭不說話,聽到這話莫名的反感。梁大爺不是第一次給他說這話了,梁大爺也不是唯一給他說過這話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有人告訴他梁萬邦是他爸,父子之間不應該有隔夜仇。但梁斯彭就是放不下。有時他也能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點過火,但每到這時他就好像人格分裂一般的,身體里總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就這樣原諒梁萬邦。

仇恨一旦長久,就可能形成習慣;而習慣讓仇恨更加深重。

梁斯彭恨他爸出軌,恨他爸沒見******最后一面,恨他爸不管他。十六歲以后的梁斯彭告訴自己要強大,要獨立;這世上沒有什么人是自己非要不可得,離了誰,他都能活下去。他的確做到了這點。他獨立地生活,獨立地唱歌,獨立照顧著爺爺。表面上他很灑脫,不了解他的人可能會說他樂觀。但獨立的背面就是因為覺得沒人管沒人問而封閉自我的殘酷真相。十一年時間里,他一直獨來獨往。

時間如水,能沖刷掉一切;但梁斯彭的心已經成冰了,時間只會把他越凍越實。他打心底里不接受梁萬邦。就算梁萬邦現在又對他多好多好,他也只能看做是罪孽深重的人在漸漸老去時要減輕負罪感的癡心妄想。

“斯彭,你爸當年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他也在盡可能補償你呀。他都五十的人了,要是你能原諒他,那……”梁大爺苦口婆心勸說。

“補償?我又沒要他補償,現在我們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的,我覺的挺好。”梁斯彭固執地說。“爺爺,您就不要再說我了,您身體不好,安心養病啊。”

“就是我身體不好了,我才想現在不說可能就說不上了。以前我總以為你自己慢慢能明白的,就沒怎么管過。可現在我實在是……你就不能為了我回家去嗎?”

“您越說越沒譜了。”梁斯彭站起來,“得,我說不過您,出去轉轉。”

“雨那么大,你上哪去?”

梁斯彭一擺手,意思是:您甭管了。

冒著大雨騎著哈雷——借來就不想還了——風馳電掣在大街上。機車皮衣,墨鏡上雨滴劃過,頭發飛揚在風中。天上電閃雷鳴,地上摩托轟轟,多么霸氣!梁斯彭感到無比暢快。不料剛出了胡同沒多遠就摔車了,人滾出去十多米,地上的水都跟著濺起來了,人們還以為看見一條魚在水里蹦跶呢。

這邊,尚夏夏她們正在王府井大飯店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西餐廳里喝著開胃酒。外面的傾盆大雨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

在王府井大飯店這么個地方吃西餐,多少有點在全聚德吃炸雞的詭異感。黃權也不是非來這里不可,只是第一次見夏夏她媽時說的是這里,也不好改了。來訂餐的時候才發現號稱大飯店的這地方其實主要是酒店,住人的,不是吃飯的。黃權以前哪知道這個,只是聽說的次數多。他還忍不住吐槽一番:酒店不賣酒,飯店不買飯,都是住人的,看來開房才是剛需啊!

好在有餐廳。但為什么不選中餐呢?因為西餐給人的感覺就是高檔的,貴的,黃權這種有錢的人當然要選配得上身份的。說起來,吃牛排的是大多數,而吃過滿漢全席的又有幾個?到底哪個高檔些呢?

主菜上了,黃權邀大家舉杯:“來,讓我們祝夏夏媽媽一路順風。”大家碰杯,喝酒。

黃權晃蕩著高腳杯,問:“洋子,你說這酒是什么來著?”

“八二年的拉菲。”

“不好喝。”黃權把服務生叫過來說:“給我們來瓶茅臺。”

夏夏差點笑出來,沒聽說過吃西餐喝茅臺的;服務生也是大窘:“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沒有茅臺。”

“你們這么大一飯店還沒茅臺?到隔壁中餐廳找去。”黃權說。

服務生差點沒氣死:你直接去中餐廳吃好不好!沒轍,只好去隔壁中餐廳拿了瓶茅臺。

黃權喝上白酒,開心了:“我這人,最看不慣那些裝模作樣的,明明自己喝不慣洋酒,還非學人家老外說好喝。這不,我在這兒喝茅臺雖然奇怪點,但吃飯的是我呀,管別人什么事!”

這話說的張洋和劉瀟臉上熱乎乎的,他們就是那“裝模作樣的人”,剛點菜的時候要了三分熟的牛排,現在吃不下去,只能一個勁兒地喝酒。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說。”黃權說:“大家可能都知道我以前就是個打工的,現在有錢了,我要……”大家都屏住呼吸,期待他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我要花錢!可勁兒地花錢。”

“黃老板,您花錢就花唄,這事有什么值得宣布的!”夏夏說。

“我可不是普通的花錢,我已經組建了一個花錢團隊,要邊花邊掙,吃喝玩樂,享受真正的上層社會的生活。花錢也要花的有名堂。”

眾人還是沒聽懂。“so?”

“so我還要找一個花錢的伴侶。”黃權看向夏夏:“夏夏,你愿意嗎?”

跟來白吃的何維這是臉上一會白一會青:尚夏夏本來就不接受他,現在又多了一情敵,還這么有錢!

“黃老板,您甭拿我開涮了。”夏夏說。

“這怎么是開涮呢?我是真的喜歡你呀!我要追求你。”黃權說。

“您剛才都說了,不是裝模作樣的人。我就是那洋酒,您喝不慣的。”夏夏說。

“夏夏,從今天起我正式追求你,你可以拒絕我,但你不能不讓我追求你呀!”黃權說。

“你這又是何必呢?明知道我會拒絕你!”夏夏愈來愈覺得這人腦子有病。怪不得人老說,傻有錢傻有錢的。

“人生貴在堅持嘛。你說是吧,何老弟?”黃權問何維。何維正在想黃權是如何能這樣心不慌不亂的表白的,想學習學習。聽到這話,什么也沒說。

黃權接著說:“何老弟這一點和我很像,他雖然被他女朋友拒絕多次了,但一直在堅持著。加油!”黃權故意在這說何維,希望能緩和他和“他姑”的關系。

夏夏一手編造了這個謊言,什么都沒說,劉瀟知道真相,樂不可支地說:“是啊,堅持。玉蘭花總有一天會開的。”

何維臉紅的像盤里的牛排,頭低得都要貼上去了。這就是白吃的代價!

夏夏手機響了:“喂,啊!我馬上到。”站起來就走。眾人問怎么回事,夏夏說:“我朋友出事了,在醫院里,我去看看,你們先吃別管我。”

“我送你吧。”黃權說。

“不用,你是東家,走了多不好。”

“那我送你吧。”何維想借機逃跑。

“您那‘八路’還在我家樓下呢吧!”夏夏一句話把何維打發了,何維只好坐下。

黃權還問呢:“何老弟,‘八路’是啥車?國產的還是進口的?”

劉瀟笑著說:“新能源的。”

黃權表示知道了。

“瀟瀟,我怎么沒聽說她有什么朋友啊?”夏夏媽問。

“八成又是上回那個。”劉瀟說。

六堂小主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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