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看到安雅等人跟著沈唯一進到了別墅里面,于是問道:“他們是?”
“說是找鐘定要個說法的!”
顧東等人聽到沈唯一這么說,也都停下了要離開的腳步,坐在沙發里想要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回事,來找鐘定要什么說法的。
安雅這個挺著肚子的女人,剛被身邊的男人一扶到沙發上就開口了:“鐘定在哪?我想找他來要個說法!”
“請問你是誰?為什么要找鐘定要說法?”蘇翎斜斜的靠著沙發,露出一臉黑社會而又無賴的表情對著安雅問道。
“你是誰?我要找的是鐘定!”安雅像個潑婦一樣,尖著嗓子怪叫了一聲。
“鐘定失憶了,而我們是鐘定的兄弟,有什么事和我們說也一樣。”蘇翎等人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從夜店里的交際小姐!而這個時候鐘定已經被沈唯一送進了房間。
“哦哦,既然這樣我們就說說吧。”安雅扶著肚子就開始一臉委屈地訴說,“那天我在商場里上班,那天鐘定來商場正好是我給他導購,他叫我給他選衣服,結果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之后我們就去開房了。可是后來鐘定就突然就聯系不上了,但是我卻懷孕了!現在孩子已經四個月大了卻還沒有父親,鐘定是不是應該給我們母子一個說法啊!”
看著安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說的像是那么回事的樣子,無論是沈唯一還是蘇翎等人都是一種想要吐的感覺,雖然看著女人哭得有點假,可是誰也吃不準到底鐘定之前做沒做過這件事,畢竟鐘定現在已經失憶了。
這個時候一向比較低調儒雅的秦遠開口了,“既然這樣,鐘定現在失憶了還沒有恢復,我們現在聽你們一面之詞根本無法判定,這樣吧,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如果這個孩子的確是鐘定的,那我們再繼續談補償的事情。你們看怎么樣?”
“怎么!?你們這是不相信我們啦?!”坐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老太太頓時暴跳了起來。
“你是?”秦遠還是淡淡的笑著,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面前暴跳的老太太問道。
“我是安雅的母親!”老太太冷冷的說道。
“哦,這樣啊。”秦遠淡淡的應了一聲。
“鐘定失憶,而你說肚子里的孩子是鐘定的,可是并沒有證據,我們不可能直接就聽信你們一面之詞!不然的話,每天都來個懷孕的女人,難道我們都要去負責嗎?!”秦遠還是他那淡淡的語氣。
“你怎么可以把我們和那些人比!你這是完全不想負責任!”安雅在一旁不干了,于是尖著嗓子叫道。
“可是你們并沒有讓我們信服的證據說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鐘定的啊!”顧東在一旁攤開了雙手。
“看來你們是一定想要推卸責任了!既然這樣,我就叫人過來評評理!”安雅一把從后面其中一個男人的手里搶過了自己的挎包,然后從里面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機,之后翻出來一個號碼就打了過去,不一會打對方就接聽了。
“哎呀!是黑子哥嗎?我是安小妹雅啊,現在我在盛泰花園這邊被人欺負了,對方根本不講理!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安雅對著電話直接就發嗲,讓眾人一度想要嘔吐。
沈唯一在心里暗自腹誹,到底是誰不講道理啊!還從沒見過這么樣女人呢!
等到對方答應了,安雅一甩把手機合上了,迅速又變了一副兇惡的臉色,“你們就等著吧,等黑子哥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看著對方這極其囂張霸道的樣子,沈唯一在心中想:也許傳說中惡潑婦也不過如此吧!
“我沒聽說過你說的所謂的黑子哥,想必也是什么厲害的角色。但是你特么給我老實等你傳說中的黑子哥!別在這里指指點點的!要不然別怪我不你的手掰斷!”這個時候蘇翎那一身的痞子氣終于爆發了!
沈唯一在一旁一點都不擔心,畢竟蘇翎可是濱海市最大的地下勢力——狼幫的公子!
安雅看著蘇翎暴怒的表情 頓時嚇得把手一縮,回頭看了看自己帶著的倆個人,還是沒敢說什么,對方可是有四個人,真要打起來自己這邊一定會吃虧的,于是安雅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蘇翎等人要不是怕沒處理干凈,之后還回來找沈唯一的麻煩的話,他們早就把這幾個人趕跑了,想必把之后他們的靠山——所謂的黑子哥解決掉,他們應該就不會再敢糾纏了吧。現在傻子都看出來,安雅等人純粹是想要來占便宜的!
于是眾人就在客廳里靜靜地等著所謂的黑子哥到來,很快外面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沈唯一也沒有親自去開門,直接在別墅里面遙控開了外面的門,讓所謂的黑子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