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情況下,后排的屋舍內(nèi)赤羽夜推門走了出來。
“這位師姐,不知找在下何事?”赤羽夜一邊走上前一邊說道。
他的突然出現(xiàn),立刻吸引了真絕色和南竹的注意力,真絕色狠狠的瞪了那男子一眼之后,向赤羽夜看去,開口問道,“你就是赤羽夜?”
赤羽夜點(diǎn)頭承認(rèn),“在下便是。”
南竹和真絕色偷偷摸摸的交換了個(gè)神色之后,嘴角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沒想到這赤羽夜竟生的這般好看。
真絕色開口說道,“偶聽師妹提起過你,說之前受你不少幫助,所以我二人便想來看看,并表示謝意。”
真絕色說著,心里卻是忍不住壞笑,“濯青啊,就讓師姐我祝你一臂之力吧。”
赤羽夜聞言,開口問道,“不知是哪位師妹?”
真絕色一撩劉海,眉毛一挑,湊了過去,小聲說道,“濯青師妹。”
聽到提起濯青,赤羽夜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雙手抱拳行禮,“原來是青兒的師姐,赤羽夜失禮了。”
真絕色看在眼里,心中滿意,看來這赤羽夜也不傻,還知道討好。
眼珠一轉(zhuǎn),“要不要去我們山上玩玩。”
赤羽夜見她眼底的笑意,心中明了,當(dāng)下便說道,“謝師姐好意,赤羽夜感激不盡。”
“客氣,客氣,我這做師姐的也都是為了師妹啊!“真絕色做作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說道,”我們走吧。“
赤羽夜點(diǎn)頭后,對那地上依舊盤膝打坐的男子說道,“大師兄,師弟告退。”
一聲大師兄叫的真絕色停下了腳步,再次湊了過去,伸手搭上赤羽夜的肩膀?qū)⒊嘤鹨估诉^來,眼睛瞥著地上的男子,小聲問道,“他是你大師兄?”
赤羽夜老實(shí)在在的點(diǎn)頭道,“沒錯(cuò)。”
真絕色接著又問道,“那你們是誰的徒弟?”
“家?guī)煟恍嚅w閣主。”赤羽夜回道,驚得真絕色下巴都掉了下來。
南竹擔(dān)心的瞧著真絕色,回想起之前的狀況,簡直就像是在找死一樣。
真絕色心氣不平的看著那大師兄,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貨居然是不朽閣閣主的首徒。
那大師兄睜開眼睛,看向一臉受挫模樣的真絕色,之前他們的談話他都聽在了耳里,淡定的說道,“我確實(shí)是大師兄,白初。”
“誰管你是不是,別以為你是什么大師兄我就怕你。”真絕色氣憤的吼道,隨即轉(zhuǎn)身飛走。
白初無辜的被吼了一頓,也不惱,重新淡定的閉上了眼睛。
留下的南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赤羽夜,低頭笑道,“我們走吧。”
赤羽夜點(diǎn)頭答應(yīng),隨后二人便向真絕色追去。
再說濯青睡得正香,房門砰的一聲便被真絕色一腳踹開,驚得濯青從床上滾了下來。
揉著磕在地上的腦門,濯青抬頭向真絕色看去,呲牙咧嘴的說了一句,”你要瘋啊你!“
她的話只換來真絕色一記眼刀,“真是氣死我了。”真絕色起哄哄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濯青此時(shí)才想起她之前是干什么去了,上前問道,“南竹吶?”
真絕色經(jīng)她提起,才想起南竹,抬眼向門外望去,嘴角頓時(shí)咧出了濃濃的笑意。
接著她向著門口一努嘴,濯青轉(zhuǎn)頭瞧去,便見南竹和赤羽夜并肩而來。
濯青的眉毛挑了兩挑,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我算你狠。”
真絕色得意的拍了拍手,給自己倒著茶說道,“一般吧~”
“青兒。”赤羽夜見到濯青,頓時(shí)滿臉笑意,還未等進(jìn)屋,便開口招呼。
南竹見到濯青的神色后,這才害怕起來,無言的躲到了真絕色的身后。
濯青一記眼刀甩過去,南竹只是低著頭抿嘴偷笑。
“你來干什么?”濯青吊著眼睛,開口問道。
“師姐邀我過來見識(shí)一下這向陽山的美景。”赤羽夜說著感謝的對著真絕色行了一禮。
濯青轉(zhuǎn)圈的瞧了一眼這狼狽為奸的三人,自己勢單力薄,心想我惹不起我躲還不醒嘛。
“那你就在這好好欣賞吧。”濯青說完,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真絕色和南竹見狀相識(shí)一眼,真絕色無辜的撇了撇嘴,南竹開口喊道,“濯青!”
濯青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南竹,聲音故作低沉的說道,“等我抽出時(shí)間來我在收拾你。”
南竹聞言吐了吐舌,便不在相攔。
濯青又瞪了真絕色一眼,真絕色則是反瞪了她一眼。
“哼!“濯青一聲冷哼,沒在停留走了出去。
濯青前腳出了門口,立刻如同火燒屁股一般逃走了。
不過,赤羽夜并沒有追她,就連真絕色和南竹都有些意外,不知他為何還留在這里,而不是追上濯青死纏爛打。
“師姐,可否將青兒在這山內(nèi)的事情講給我聽。”赤羽夜看著真絕色認(rèn)真的說道。
真絕色聞言心里替濯青默哀了一下,看來這赤羽夜是來真的啊。
但是接下來,她便滔滔不絕的將濯青自從進(jìn)山以來至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毫無保留的對著赤羽夜講了個(gè)遍。
期間,如哪里有所遺漏,南竹便幫著補(bǔ)上,二人配合的極其默契。
至于,跑走的濯青自是不知道自己被賣的這么徹底。
跑回了荒園,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水壺就開始大口的喝了起來。
對面床上坐著的櫻祭,見她這幅模樣,開口問道,”有人追殺你嗎?“
濯青喘著粗氣,看著櫻祭,猛然想起之前他醉酒的事情,脫口問道,“師父,你酒醒啦?”
櫻祭臉色一僵,雖然他不記得自己喝醉了之后做了什么,可是他卻記得自己醒來的時(shí)候可是被她抱著的,而且自己還意外的摸了她的胸。
櫻祭有些尷尬的假咳了一聲,“嗯。”
“噢~”濯青說著也轉(zhuǎn)過了眼光,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提起師父哭了的這件事。
但是櫻祭見她這幅模樣,越加的心慌,不知是自己不小心摸了她胸的時(shí)候,她其實(shí)是知道的,還是自己醉了的時(shí)候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