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禾禾不在多言,先將濯青的眼睛處理干凈后,開口問道,“可有止疼的藥物?”
“不必。”回答的是櫻祭。
修禾禾向他看去,“這挖眼之痛,可是很疼的。”
櫻祭依舊堅持,“與她比起來這又算得上什么。”櫻祭看著濯青說道,即使不能替你承受這份疼痛,也要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