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轉身向著路虎車所在跑去,當他快要到路虎車處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只見數十個手拿棒球棍的青年,已經將路虎車圍的水泄不通了。
他們正囂張的拿著棒球棍用力的敲打著路虎車,發(fā)出了“轟”、“轟”、“轟”的響聲,嘴里還吹著口哨——簡直囂張的無法無天了。
坐在路虎車內的穆玉雪和王安,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們知道,即便是路虎車,也經不住這些混混的棒球棍不停的敲打,很快車子的玻璃會被他們全部敲碎。
那時,車內的他們可就危險了。
就在穆玉雪提心吊膽的這一刻,只見穿著臟舊牛仔衣的許方已經站在了這群混混的身后,臉上掛著一絲不羈的笑容。
“你們這樣打砸私人車輛是犯法的,知道不?”許方吼了一嗓子。
“他娘的,多管閑事找死!”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青年混混,破口大罵著,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就向許方的腦門砸去。
若這一棍砸的結實,定會腦袋開花。
許方伸手一把抓住棒球棍,用力一帶便將棒球棍拿了過來,同時,那名青年直接被甩飛了出去,來了個狗啃泥。
此刻其他的那些混混,將剛剛的一幕都看在了眼里:“打殘他丫的!”
所有的混混便揮舞著棒球棍,向許方招呼而來。
許方嘴角流露著不屑的笑意,單手握著棒球棍,沖入人群中上下揮舞……
一分鐘后,數十個手拿棒球棍的青年全部都倒在地上直哼哼,他們的手全部被許方打骨折了。
許方來到路虎車前,將幾個擋路的青年拎小雞似的拎起來,甩到了旁邊。
他清理好“路障”后,便一把拉開路虎駕駛座的車門,鉆了進去。
“還有20分鐘!”許方看了看時間,道:“穆總,坐穩(wěn)了!”
擰鑰匙掛擋轟油門,破舊不堪的路虎車咆哮著向天寶大廈方向沖去……
這時,帝豪集團的寶馬車隊開進了天寶大廈前方的停車場,打頭的幾輛寶馬車上布滿了坑坑洼洼,前保險杠也撞下來了。
顯然,從麗思卡爾頓大酒店到天寶大廈的這一路,他們走的并不順暢。
車隊停穩(wěn),五十名穿著清一色黑西裝的保鏢全部下車,整齊的排成了一列,不過他們身上的黑西裝都沾滿了塵土和腳印,有些還鼻青臉腫。
保安部經理陳豪和穆玉雪的秘書徐玉嬌站在隊伍的最前方,滿臉焦急之色的看看手表,又看看來天寶大廈的路口。
“現在已經09:15了,穆總怎么還沒到,是不是出了意外?”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套裝的徐玉嬌,緊張的看著保安部經理陳豪道。
照道理說,穆總他們走小路,沒被“敵人”盯上,應該早就到天寶大廈了才對。
“嘿嘿,你們穆總今天肯定到不了天寶大廈了,你們還是哪里來回哪里去吧!”陳豪還沒有說話,卻是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名人高馬大的濃眉中年男子,他正是何達房地產的保安經理王善,一雙大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放你的狗屁,我們穆總一定會準時達到天寶大廈的,西城的那塊地一定是我們帝豪的?!标惡肋@一路上被何達的人萬般阻擾,心中有著一股子邪火。
不但,打頭陣的五輛寶馬車受損嚴重,保鏢也有二十幾個受了不輕的傷。
“呦呵,陳豪經理脾氣還挺大嘛,看來路上給你們降火降的還不夠???”王善一張大臉上滿是譏諷之色:“火大傷身,要不我叫兄弟們,再給你們帝豪的降降火?!”
“哈哈哈……”
在王善身后的一百多名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聞言,大笑了起來。
正在陳豪忍不住想要發(fā)飆的時候,刺耳的發(fā)動機轟鳴聲響起,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重傷”的路虎越野車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沖進了天寶大廈停車場。
一個漂亮的甩尾,路虎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帝豪車隊的前方。
陳豪、徐玉嬌等帝豪的員工們看著路虎車這幅凄慘的模樣:車身大凹小凹數不勝數,擋風玻璃碎裂,后視鏡不翼而飛,整個車身布滿塵土,還有幾個彈孔。
他們的心不禁一緊,難道穆總出事了?
員工們趕忙迎上前去,這時,從路虎車的駕駛座上跳下了一個牛仔衣青年和一名黑西裝保鏢。
黑西裝保鏢正想去給穆總開門,可是拉了拉把手,卻怎么也打不開,車門變形卡住了。
許方看了一眼,咧嘴露出了一絲不羈的笑容:“我來吧!”
他一把抓住把手,用力一拽,“咔”一聲碎裂的聲音響起,整扇車門都被他直接拽了下來。
許方不以為意,隨手將車門一丟,做了個請的手勢。
拿著公文包的穆玉雪,從車里走了出來,頭發(fā)有些凌亂,但是,這絲毫不破壞她的美,對男性來說反而增加了一種別樣的誘惑。
“穆總!”
“穆總!”
“穆總!”
陳豪、徐玉嬌等帝豪員工立刻上前關切的看著穆玉雪。
“我沒事,我們進會場吧!”穆玉雪看了看陳豪、徐玉嬌和許方道。
四人正想步入天寶大廈的會場,但是去路卻被何達的一百多名黑衣保鏢給攔住了。
“穆總,對不起,今天天寶大廈誰也別想進!”何達保安經理王善臉上有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雙賊眼肆無忌憚的在穆玉雪的嬌軀上掃視。
“那今天就看你們這些狗,能不能守住這扇門了!”許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牙。
他一說完,便提著一把棒球棍向何達保安的人堆沖去,大有一副萬人敵的架勢。
這一刻,在何達保安后面的一輛奔馳轎車之中,坐著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看著會場前的狀況,眉頭緊皺。
此人,正是馬成剛手下的大將徐益山。
他現在的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
想一想,接下來馬成剛對他的懲罰,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是天意嗎,請了省城排名第一的女殺手,都無法阻止穆玉雪這個女人到達會場?”徐益山自語道。
這時,在天寶大廈的停車場上,一場以一敵百的大戰(zhàn)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