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文想著淑妃和大皇子沒什么勝算時,淑妃娘娘也第一次覺得恐懼。
坐在月德宮中,她終于有點坐立不安了。
文宗還是皇子時,她只是皇子側妃,在白皇后面前一直是伏低做小的,后來終于她抓住機會,獲得盛寵。尤其是文宗登基后的十多年,內宮一向是她說了算的,不管她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