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年紀小,惹惱了九公主和宸王,是她的不對,還請你們不要計較。”江蘭心都替紫陽捏了一把汗,怎么完全都不知道收斂呢?
“江小姐想多了,本王怎么會跟紫陽計較。”
江蘭心這才松了一口氣,當看到南凌宸再次張開的薄唇時,整個人都顫抖了一番。
“本王只是想教給紫陽一些做人的道理,讓她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我……我……”紫陽瞬間就明白了他的話,這哪里是要教給她做人的道理,分明就是南凌宸要往死里整她。
夜挽歌雙手環(huán)抱,冷冷的看著她,也不插話,卻讓紫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丫頭壞主意最多,不會想出了什么餿主意來整她吧。
“啊,好疼啊,疼!”
一板子一板子狠狠的落下,沒有絲毫猶豫。
紫陽趴在板凳上,只覺得整個人屁股都處在疼痛中,他們怎么可以動用私刑,就算是公主,憑什么能打她!
“宸王,紫陽已經(jīng)知道錯了,還是讓他們停手吧。”
南凌宸悠哉的靠在門前,半瞇著眸子看著疼得死去活來的紫陽,依舊沒有半點松口。
只要打不死,都不是問題,哪里還顧得上江蘭心的話。
“九公主……”
“打住,求我可不頂用。”夜挽歌直接打斷了江蘭心的話。
秦昭好看的桃花眼看著一直在叫喊的紫陽,何必呢?這些還不都是自找的。
他勾起嘴角,朝江蘭心靠了靠,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江妹妹別擔心,紫陽從小就任性,如此心直口快,受點教訓也好。”
江蘭心向前邁了一小步,厭惡的瞥了一眼秦昭,花名在外,可真一點都不克制。
“江妹妹不要如此疏遠,小侯可是隨時愿意為你效勞的。”
“宸哥哥,紫陽錯了,紫陽再也不敢了。”紫陽的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她說她錯了。”夜挽歌看了南凌宸一眼。
“恩,繼續(xù)打。”南凌宸也不在意,只是對著夜挽歌笑了起來。
鳳棲負手而立站在高處,凄慘的女生不時的傳入他的耳中,再一看,還真的是他的小徒兒在主導的一切。
“你可別說,南凌宸這小子還挺有魄力的。”齊慕看著那江蘭心向南凌宸求了好幾次,也無動于衷。
這小子,定力真好,面對這個東皇第一美人絲毫不手軟。
“他從來都是如此,你不知道嗎?”
“國師大人,你總是未仆先知。”
鳳棲微微一笑,不是他未仆先知,只是南凌宸的命,是一生下來就注定的。
他從來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而阿九想必也受到了他不少的恩惠。
這樣的人,本應該站在高位,可他卻絲毫不在乎名利,過著無比瀟灑的生活。
“我說國師大人,你的這小徒兒真是會惹事,她這么一鬧,沒準靖王爺家的人就都到皇宮來找茬了。”
然后呢?鳳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本尊會怕他們來找茬。”
“國師你當然不怕,可是他們找的畢竟是挽歌。”
“那又如何。”
齊慕愣了半晌,又啞然失笑,是啊,那又如何,她夜挽歌是鳳棲的徒兒,有他護著,還有人敢把她怎么樣?
“他叫秦昭?”鳳棲突然問道。
“咦?難道你不應該注意到他旁邊的美人么?怎么看到秦昭這小子身上了。”
鳳棲側(cè)目,美人?他還真沒看出來,哪里有一個美人。
一雙眸子全部擱在自家徒兒身上了,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人。
“她是丞相大人的嫡女,那丞相大人還真是專情,就算是發(fā)達了也沒能忘了糟糠之妻,生了一個女兒,卻也是當男兒疼的,那叫一個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走到哪里都惦記著這個女兒,可惜膝下無子,最后丞相夫人為了江家能后繼有人,便替丞相納了一房妾,結(jié)果還是生了個女兒。”
齊慕嘆了一口氣,只可惜,這個女兒是個無比水性楊花的女人,小妾為了爭權(quán)陷害大房,連帶著孩子都失去了寵愛,為了有出頭之日,二女兒也只有攀附有權(quán)有勢的公子。
這名譽已經(jīng)被毀了,可是這有權(quán)勢的公子,哪個能看得上她呢?
鳳棲的目光變得深幽起來,從秦昭身上收回目光,若有所思,最后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