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緋蘿試探性的走進了屋內,只見鳳棲看著桌子上的簪子,好像在發呆,心里的怒氣還未消,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讓玉緋蘿心里也滲得慌。
“鳳棲,我……”
滿室的寂靜,鳳棲依舊是以那個姿勢坐在那里,連看都不曾看玉緋蘿一眼。
“挽歌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