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溫柔繾綣,彼此找到心的歸屬,從此,上天入地只愿有你相陪。
初嘗魚水之歡,秦赤瞳一臉饜足,容光煥發(fā),莫幽媞渾身酸痛甚至都不想動(dòng)彈一下。她就不明白了,折騰了她一夜,為何他看起來不僅沒有疲勞之象,反而精神抖擻的樣子。
當(dāng)秦赤瞳的鳳眸看向她的時(shí)候,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秦赤瞳好笑地看著她,想起昨夜,自己的確是太猛了點(diǎn),不由心生憐惜伸手溫柔地?fù)崦樆那嘟z。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秦赤瞳的手頓住了,低頭看著猶如乖順地貓兒般的莫幽媞,他輕聲說道:“幽媞,不管將來會發(fā)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陪著我,永遠(yuǎn)不要離開我質(zhì)疑我好嗎?”
“嗯?”
秦赤瞳的聲音里透著幾許無奈,莫幽媞抬起頭不明白地看著他,話未出口,秦赤瞳的手捂住她的嘴巴說道:“別問,很多事情目前你還是不知道為好,你只要記住,我秦赤瞳此生只愛一個(gè)人,她叫莫幽媞就夠了。”
他不是很會說情話的人,一旦出口便是永恒。莫幽媞的眼眶濕潤了,此刻,她的心情難以描述,這種感覺就好像比得了整個(gè)天下還要開心。
“比翼連枝,永不分離……”
莫幽媞深情地看著秦赤瞳,一字一句許下一生的承諾。送上香唇傾盡所有的柔情,只愿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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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夢醒來,玉尋覓徹底驚呆了。昨夜她夢見自己和秦赤瞳顛鸞倒鳳,抵死纏綿,可是醒來身邊卻斜臥著一名男子。他衣襟半敞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修長的手托著腮幫,細(xì)長的桃花眼氳瘟似霧,慵懶的模樣簡直就像個(gè)妖孽。
“你,你怎么會在本妃的寢殿里?還…”
玉尋覓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這個(gè)巫岐國的太子顧冥天怎么會跑到自己的寢殿,還爬上她的床與她一夜幾度歡情。糊里糊涂跟個(gè)陌生的男子做出如此齷齪下作的事情,這讓她情何以堪。
“霄王妃,你真的要這么大聲把人都引來嗎?”
顧冥天說的慢條斯理,仿佛躺在自己的寢宮般愜意。玉尋覓緊張地看了眼入口處,壓低聲音說道:“本妃并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美人,還不至于讓顧太子殿下冒這么大的險(xiǎn)潛進(jìn)霄王府,那么,顧太子殿下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顧冥天欺身而上逼近玉尋覓,原本多情惑人的桃花眼剎那變得犀利陰鷲起。盯著玉尋覓不到半柱香時(shí)間,她就敗下陣來,那雙眼睛里充滿了嗜血瘋狂,她根本沒有勇氣與他相視。
玉尋覓的反應(yīng),顧冥天很滿意,身體微微挪開才道:“昨夜你一直在叫著一個(gè)人的名字。”
玉尋覓警惕地看著他,雖然都城人人皆知她屬意秦赤瞳,可是,在外邦之人面前,她又怎么能任由他隨意踐踏她的尊嚴(yán)。顧冥天只淡淡笑道:“雖然我不是你們秦昭國的人,不過這秦昭都城卻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的目光再次變得犀利起來,冷聲說道:“本宮知道你對秦赤瞳余情未了,他是怎么傷你的,你總不至于忘了吧?本宮找上你只要你做一件事,好好配合顧顏,事成之后本宮保證將秦赤瞳送給你,是殺是剮任由你處置。你沒有選擇的余地,秦赤霄是靠不住的,不想窩窩囊囊地死去,那就抬頭挺胸地活著。”
玉尋覓徹底陷入格朗的話語中無法自拔,往事一幕幕再次上演,依然疼得她快要窒息。格朗說得對,秦赤霄靠不住,玉家也是靠不住的,她只能靠自己。她不想就這樣死去,她要等,等到秦赤瞳幡然悔悟,等到他明白誰才是最愛他的人。
內(nèi)心掙扎了很久很久,終于下定決心。玉尋覓抬起了頭,此時(shí),格朗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身墨袍袍身繡著一條金色大蟒,詭異霸氣。這個(gè)男人太危險(xiǎn)了,這是玉尋覓對他的感覺。
只是一個(gè)眼神,格朗已經(jīng)明白了玉尋覓的選擇,他拍了三下掌心,窗戶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只體型頗小,通體黑亮皮毛的小狐貍出現(xiàn)在眼前。
玉尋覓望進(jìn)小狐貍?cè)绾谡渲榘愕难劬铮乃枷刖烷_始變得不受控制起來。她擺了擺腦袋,思緒回?cái)n了點(diǎn),再次看向小狐貍,什么異常的感覺都全部消失了,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小狐貍,小狐貍卻嫌棄地轉(zhuǎn)開了目光,這讓她一度懷疑剛剛自己眼花了。
小狐貍跳進(jìn)顧冥天的懷里,小腦袋在他懷里使勁兒蹭,顧冥天將它拎了起來,他看向玉尋覓說道:“這只小狐貍就送給你了,記得要配合好顧顏。”
小狐貍不干了,吱吱吱叫個(gè)不停,身體還在顧冥天懷里竄來竄去,顧冥天只好迫使它看著自己說道:“別鬧了,這次給你找了個(gè)美人,以后好好聽覓覓的話,記住了嗎?”
小狐貍再次看了看玉尋覓,懨懨地勉強(qiáng)點(diǎn)點(diǎn)頭,呼啦一下子就竄到了玉尋覓懷里,嚇得她差點(diǎn)驚叫出聲,沒一下子把小狐貍給扔出去,都是萬分慶幸了。
漓王府又開始熱鬧了起來,秦皇還特意派人前來幫忙,其實(shí)他就是不放心。若是不能讓這個(gè)顧顏公主高興,那秦赤瞳的腿就別想好了。
這段時(shí)間里,莫幽媞放下心中的所有顧慮,與秦赤瞳可謂是如膠似漆。眼看著大婚就將到來,她再怎么欺騙自己,心里也還是在滴血。方墨塵來漓王府的次數(shù)變多了,每次都會和莫幽媞獨(dú)處半柱香時(shí)間,某人終于憋不住了,下達(dá)命令以后再看見方墨塵不允許放進(jìn)后院。
重新搬回幽媞居的莫幽媞,又開始迷茫了。最近,秦赤瞳對她可謂是一百二十分的上心,極盡奢寵萬般溫柔。可是轉(zhuǎn)眼間沒有任何說辭,就讓她搬回幽媞居,這算什么?難道也是他的情非得已嗎?
最近經(jīng)常光顧幽媞居的就屬秦赤峰了,硯香那個(gè)小丫頭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做事總是魂不守舍。莫幽媞想著,或許是時(shí)候?yàn)樗挼靡粋€(gè)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