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紗見面前這個男人一臉的無辜樣就惱火,心想這男人還挺能裝,想她尤紗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干了壞事還愣是裝成自己是受害者的人,直接掄起粉拳砸了過去,不偏不倚落在了全佑寒的嘴角,尤紗滿意的看著男人齜牙咧嘴的捂著嘴巴心里舒服了點兒,心想著,哼,叫你偷吃!
“你這人怎么回事,怎么能無緣無故就亂打人呢?”本來覺得尤紗跟聽特別的,但此時的她也太讓他出乎意料了一點兒吧?
“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還不清楚嗎?”尤紗鄙夷的看著全佑寒,真是搞不懂這男的怎么能裝的這么像她委屈了他似的。
這回全佑寒更是疑惑了,想想他好像并沒有得罪面前的這個女人吧?婚禮的那天他好像什么話都沒說吧?
尤紗懶得再跟全佑寒廢話,掄起包包揮到全佑寒的腦門兒上,一圈星星亂轉(zhuǎn),全佑寒晃悠悠的暈倒在了地上。
“我了個去,這男的也太好對付了吧?”尤紗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全佑寒拖到沙發(fā)上,拿出準備好的油彩筆在全佑寒額頭上畫了一只可愛的小烏龜,覺得還不夠解氣,又在左臉上寫了“烏龜”右臉上寫了“王八”。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尤紗掏出自己的手機,將攝像頭對準全佑寒的此時“銷`魂”的臉,咔嚓一聲便給照了下來,完工,收起東西又鬼鬼祟祟的出了酒店。
站在酒店外尤紗將剛剛拍下的照片發(fā)送給梅小幼,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小幼看到這張照片肯定能解氣。
興奮勁兒還沒過尤紗的手機鈴聲便響起,尤紗一看是小幼打來的,趕緊接起電話,“喂,小幼,怎么樣,看到這渣男這副樣子是不是很解氣,你該怎么感謝我啊?”
“呃,紗兒,你好像弄錯人了,不是他。”梅小幼弱弱的說出這個讓尤紗跳腳的事實。
“什么?!怎么可能?你不是說頂峰酒店1922房嗎?”尤紗記得梅小幼是這樣告訴她的,不可能會弄錯的。
梅小幼一聽也沒錯啊,確實是鼎峰酒店1922房啊,可是這個被折騰的一臉油彩的男人梅小幼還是能一眼認出他不是她的那個混蛋男友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梅小幼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聲尖叫,“紗兒,你去的那個頂峰酒店名字頭一個字是不是頂尖的頂?”
“對啊,沒錯。”尤紗回頭看看酒店招牌,“頂峰酒店”沒錯。
梅小幼一聽懊惱的拍拍腦門兒,“哎呀,壞了,我說的鼎峰酒店那個鼎是銅鼎的鼎。”
“啊?還有兩個Ding峰酒店?你怎么不早說,完了完了,我還把那人給敲暈了呢,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尤紗意識到自己揍錯了人,心里郁悶的不得了,怪不得那個男人表情那么疑惑,敢情自己還真冤枉他了啊?
掛掉電話尤紗在酒店門口躊躇著,這件事兒是她的不對,平白無故的將別人揍了還在別人的臉上亂寫亂畫,最最重要的是那油彩沒有個三天是洗不掉的!
到底自己要不要上去道個歉呢?要是上去那個男人醒了說他故意傷害或者叫她賠償精神損失啥的那可就不好玩兒了,想想尤紗還是沒能踏進去,還是溜了得了,只能怪那男的自己倒霉了,反正以后也碰不著他。
沙慕按照全佑寒告訴他的地址來到酒店,站在房門口發(fā)現(xiàn)們沒鎖便徑自走了進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全佑寒的身影,正奇怪這小子約了自己來這里談事情怎么自己來了他卻沒在,眼光一撇竟看見一個人影以怪異的姿勢窩在沙發(fā)里。
走進看仔細了沙慕徹底笑噴了,這佑寒是鬧哪樣?這是走的什么風格,左臉“烏龜”右臉“王八”?
沙慕用手指戳戳全佑寒是肩膀,“寒,起來吧,你這是在走諧星的路線不成?”
等了半晌也沒見全佑寒有半點反應(yīng),沙慕心想這小子莫不是在故意玩兒他?正想著自己才不會中他的計卻發(fā)現(xiàn)全佑寒的額頭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敢情這小子摔著腦袋了還是被人給敲的?看著全佑寒臉上的杰作,沙慕的想法明顯是趨向后者。
“喂,醒醒!”沙慕使勁的拍打著全佑寒的臉,心想著這小子難道是遇上了仇家?
感受到臉上刺痛的全佑寒緩緩的睜開眼睛,有幾秒的放空,回過神來的全佑寒見沙慕站在自己的面前,再看看四周,慢慢的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那個女人呢?”全佑寒找遍房間也沒有看見尤紗的身影,心里實在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打自己。
“什么女人?我進來就看見你躺在這里,除了你沒別人。”沙慕看著全佑寒在房里地毯似的搜索,心里不由得一陣疑惑,難道佑寒金屋藏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