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謝仁杰和計子平打起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問道,雖然在問話,但是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是!”跟著蟒袍男子在花園里慢慢行走的中年人鏗鏘的回答道。
“知道有那些勢力在背后推動嗎?”身穿蟒袍的男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殿下,有范家、呂家、端木家、沈家和伍家,其他還有一些小勢力。”中年人回到。
“發現老二的手筆了嗎?”殿下淡淡的問道。
“回殿下,暫時還沒有,不過二皇子手下的財團正在收攏資金,而且二皇子手下的門客都在悄悄聚集。”中年人想了想回答道。
“既然老二還沒動手,那我們也暫時不宜動手,吃相太難看了有可能影響那些勛貴和士大夫對我的態度——雖然我不在意他們的態度。盯緊老二,一旦他動手,我們就迅速出手,一定要搶到最多的利益。”殿下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中年人行了個禮,就去安排去了。
“風雨欲來啊!但是,天下遲早都會臣服在我的腳下!”殿下感概了一句繼續賞花去了。
……
同一時間,一個豪華的書房中……
“都準備好了嗎?”一個滑膩膩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讓人聽了不由得想起蛇這種動物。
“回二殿下,人員和資金都已經到位了,但是我們的人都被大皇子的人看的死死的,一動手的話就可能讓大皇子漁翁得利。”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扯著沙啞的嗓子說道。
“伍家那邊回話了嗎?”身穿黑色蟒袍,鷹視狼步,目能自顧其背,身材干瘦的二殿下問道。
“伍家希望能把條件在提高一點。”黑袍人沙啞的回答道。
“哼,果然是喂不飽的白眼狼,他們想要什么給他們!等我登基了我要加倍討回來。”二殿下陰寒的說道。
“是,殿下。”黑袍人恭敬的回答道。
“不過讓我們的人等等吧!我雖然是第二順位繼承人,但是比起贏正的機會要小得多,我們做事要小心翼翼,不能有一絲差錯。等待機會一舉擊破謝家,讓大皇子那邊反應不過來,拿到最大的利益。”二殿下想了想,還是采取了最穩妥的辦法。
“是!屬下這就去辦。”沙啞的聲音飄蕩在房間中,黑袍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個天下早晚都是我的,哈哈哈哈……”二殿下在窗前做了一個懷抱天下的姿勢,瘋狂大笑。
……
“三殿下,如今謝家將要被群起而攻之,我們要出手嗎?”冷漠,但是清脆悅耳的聲音正在述說著同一件事。
“出手?為什么要出手?大皇子贏正是趙王一脈,他的曾祖父做了皇帝,他成了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二皇子贏建是楚王一脈,他的祖父做了皇帝,他也有可能繼承皇位。而我的父親現在正坐在皇位上,按照憲法我是沒有皇位繼承權的,雖然名義上是第三順位繼承人,是三皇子,但是其他兩脈的隨便一個皇子都比我更受重視,更有可能繼承皇位。有那個時間去爭權奪利還不如花點時間去拍出一部經典的電視,還不如去爆點哪家的勁爆消息。”生得身長一米七七,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的三皇子道。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他的心里還是充滿了濃濃的不甘,畢竟生在皇家,卻一出生就被告知:“你以后不論怎么努力都當不了皇帝,老老實實做個閑散王爺吧!”
換做誰,心里也不可能平衡。
“大秦歷1928年,隨著科技飛速的發展,人民的素質越來越高,呼吁和平統一的聲音在各國各個階層都占了主導地位,各國高層無奈,只得坐下來談判和平統一。
大秦歷1932年,經歷長達四年的談判,三國終于達成了初步意見的統一,宣布成立大秦帝國,定都京都,并且立法規定:除戰爭時期,每位皇帝在位時間不得超過20年,同一脈不得連任。”三皇子在心中回想著皇室記載的歷史想到,“要是不是生在秦王一脈就好了!”
“還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見我就不要蒙面。”三皇子搖了搖頭,剃掉心中不該有的想法,轉過頭對身邊的蒙面人說道。
“是!殿下。”聲音沒有一絲感情波動,黑夜人拿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國色天香的面龐。
“看看這樣多好看,如果常笑的話就更好了。對了,我這兒有一部《****特工》,你要不要本色出演,我保證你馬上就能紅。”三皇子誘惑到。
黑衣女子沒說話,而是一雙冷漠的眸子,靜靜地盯著三皇子。
三皇子被她看的的受不了,連忙說道,“好!好!知道你不愿意,哎當初多么可愛的小紫萱啊!怎么被老媽訓練了幾年就變成這樣了呢?”
……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都在討論謝家的事情,或準備視機而動,或漠不關心,或想拉謝家一把,不一而足,有一點可以肯定,謝家被推到了風雨浪尖上,京都甚至整個大秦的天幕都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烏云——風雨欲來!
……
“謝仁杰你給我滾出來!以為打了本少就完事了嗎?告訴你沒那么容易!”計子平使勁的砸著謝家大門,吼道。
“吱!”大門開,計子平來不及收手,身體重心前移,“砰!”摔進了門內。
他抬起頭看見,大門后正站著一群殺氣騰騰的武丁,連忙退出大門,大叫道:“干嘛!打了人不賠禮道歉,還想恐嚇我?別以為只有你們有人,我這也有人。”
他看見謝仁杰在捏拳頭,連忙躲到了計華池身后,計華池見此,出聲道:“仁杰賢侄,這件事是你不對在先,再怎么也得個給交代吧!雖然計家是小門小戶,但是怎么說也是要臉面的。”
“那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打他?”謝仁杰冷聲道。
“這么說,你是不愿道歉了?”計華池不悅道。
“道歉?別說門,窗戶都沒有!”謝仁杰一口回絕道。
“謝輝皓你給我出來!你兒子打了人,你也不管一管,現在更是連個交代也沒有,是看不起我計某人嗎?”計華池突然大吼道。
“原來是計兄大駕光臨啊!歡迎歡迎,我就說今早兒這喜鵲怎么一直叫來著。還不快讓你計叔叔進來,站在門口像什么話?”謝輝皓像是才知道計華池來了一樣,從內院出來對謝仁杰訓斥道。
謝仁杰就算知道這是在演戲,還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無奈的說道:“計叔叔請進。”
同時向家里的武丁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讓出一條路。
“計兄,請進,不介意到寒舍喝杯茶,消消氣吧?”謝輝皓做了個請的姿勢,道。
“怎么?想擺鴻門宴?我今天就進去了,看你謝輝皓能把我怎么樣,走進去。”計華池揮了揮手叫隨從跟上。
“你們在這等著,我和計兄把事說清楚了就沒事了。”到了客廳前,謝輝皓向身后的人擺了擺手說道。
計家武丁轉頭看向計華池,計華池道:“你們和子平都在這等著,我一個人進去,我看謝輝皓敢不敢把我怎樣。”說完跟著謝輝皓進了客房。
計華池進了客房后,謝仁杰輕輕拉上了房門,回頭看見旁邊的計子平正對他擠眉弄眼,他沒好氣的瞪了回去。
“哼!”計子平自討了個沒趣,輕哼一聲轉過頭去。
“謝輝皓今天這事,你不給個交代就沒完。”謝仁杰剛關上房門,就聽見房里傳來了計華池的吼聲。
“計兄,這事仁杰做的固然不對,但是賢侄也不是沒有錯,計兄這樣把責任推到仁杰一個人身上,是否有點過分了啊。”謝輝皓淡淡的回道。
“就算我兒子有一點小小的錯誤,謝仁杰也不至于把人打成那樣吧!子平回來的時候我都差點沒認出來!”計華池大吼道。
“額,這事確實是仁杰不對,下次我叫仁杰打輕一點。”謝輝皓的聲音依舊充滿了淡然,客房外謝仁杰和計子平聞言,不由嘴角同時一抽。
“下次,還有下次?”計華池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分,“謝輝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計家雖不是像你謝家這樣的豪門大戶,但也不是好惹的。還有謝輝皓別給我打馬虎眼,這次的事你到底給不給個說法?”
“年輕人不懂事,看在謝某人的面子上,這事就這么算了如何?”謝輝皓的聲音依然平淡。
“算了,怎么算了?被打的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你當然說算了,難道我兒子就被白打了?”計華池大吼道。
“要不我叫仁杰賠禮道歉?”謝輝皓建議道。
“道歉有用,這世界還要法律做什么?殺了人,道個歉不就行了?”計華池冷聲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樣?難道還要讓你兒子打回來不成?”謝輝皓不悅道。
“不錯!”計華池立刻回道。
“姓計的,你不要太過分!”謝輝皓聲帶怒意。
“過分?你兒子是他娘生的,我兒子就不是他娘生的了?你兒子能打我兒子,我兒子為什么就不能打你兒子?”計華池冷聲回到。
“碰!”杯子摔碎的聲音傳來。
“給臉不要臉,那就用拳頭說話吧!”謝輝皓怒喝道。
“啊!謝輝皓你竟然真敢動手!”計華池怒吼道。
“碰、砰、咚……”
謝仁杰聽到“碰”的一聲傳來,立刻用右臂勾住了身旁計子平的脖子,左手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啊!”計子平下意識的啊了一聲,但是沒感覺到肚子上有疼痛傳來,低聲問道:”你干什么?”
“當然是演戲演全套。”謝仁杰理所當然的說道。
“為什么每次被打的都是我?”
“別在意細節,快叫的凄慘些。”說著謝仁杰又是一拳打在了計子平肚子上。
“啊!”凄慘的叫聲從計子平口中傳出。
計子平身后的武丁看到計子平被打,立即提著武器沖了上來,謝府武丁立刻攔在了這群計家武丁前面。
看到前面有人阻難,計家武丁掄起手中的家伙就砸了下來,謝府武丁毫不示弱的提起武器還擊。
“乒乒砰砰!”謝府中立刻響起了刀劍相擊,棍棒相撞的聲音。
一時間武丁們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你家老頭子怎么想的?”謝仁杰又砸了一拳問道。
“啊!還能怎么想,魚死網破唄。”計子平慘叫一聲回到。
“那我就心里有數了,你回去把死忠于你的人挑選出來,過一段時間我有用。”
“做什么?”計子平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有好處給你,我們一條線上的螞蚱,我還會騙你嗎?”謝仁杰淡淡的說道。
“真的?”計子平將信將疑的問道。
謝仁杰重重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說道:“就像這拳一樣真。”
“啊!”一聲慘叫脫口而出,計子平咬著牙說道:“信了,信了!回去就準備,你輕點!”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狼狽的身影沖了出來,口中還叫道:“姓謝的,你等著,這事沒完,有你后悔的時候!”
“哈哈!我謝某人什么時候怕過,你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走好不送。”謝輝皓豪邁的說道。
計子平一瘸一拐跑過去,扶著同樣一瘸一拐的計華池,招呼了一聲計府武丁灰溜溜的離開了。謝府武丁看著對手狼狽的離開,抱起雙手,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