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不燥熱,微風(fēng)很和煦。
站在草坪上的兩人一狗,遠(yuǎn)遠(yuǎn)看著,倒是和諧的很。
只是走近,卻會發(fā)現(xiàn)……
“誰跟你說我要往十七尾巴上綁鞭炮的?”
喬二爺?shù)恼Z氣,冷了幾分,看著質(zhì)問他的慕林夕。
“我……”她眼神下意識的閃躲,如果說她昨天晚上夢見了他往十七尾巴上幫鞭炮,會不會挨揍?
“二爺你不是怕狗嗎?今天怎么和十七走的這么近?”
為了裝作很有氣勢的模樣,她挺了挺胸脯,絕對不能被二爺那樣的語氣嚇到!
“二爺怕狗?”
喬二爺?shù)拇箝L腿向前邁了一小步,慕林夕下意識的后退,他那句帶著威脅的反問,實在是很有威懾力。
忙撇開頭移開視線,只敢在心里對二爺哼,怕狗還不承認(rèn)!
“二爺問你話呢,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喬二爺干燥粗糙的手指,挑起慕林夕的下頜,強迫她看著他,“膽子還真是肥了,看來不好好管教管教你,還真是要上天了!”
“二爺你不記得了么?”慕林夕也豁出去了,揚起白凈的小臉,迎上二爺?shù)囊暰€,“你小時候往鄰居家的狗尾巴上綁鞭炮,把人家的狗炸壞了,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不說,人家告狀告到爺爺那里去了,你又被爺爺揍了一頓!”
爺爺和二爺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的人,兩人斗斗嘴是常有的事,爺爺經(jīng)常背著二爺跟她說二爺小時候的糗事,樂此不疲。
“……”
慕林夕說完,喬二爺?shù)哪樕黠@又沉了幾分。
他堂堂喬氏集團(tuán)的總裁,如今被一個丫頭說怕狗,這叫他的面子往哪擱?
“行,二爺好心幫十七梳毛,被你說成圖謀不軌。”喬二爺拉過慕林夕的手,將手里的大梳子一把塞在她的手里,“二爺不管了!”
那抹高大的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慕林夕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剛剛那股要豁出去的氣勢一下子就不見了。
十七張開嘴傻愣愣的看了慕林夕好半晌,一轉(zhuǎn)頭,跟著二爺去了。
手上那把大梳子上,還黏著十七身上白色的毛……
這下誤會可大了!沖動果然是魔鬼,慕林夕在心里吶喊。
但是……
怎么連十七都不理她了!
站在原地,轉(zhuǎn)回頭,瞧見二爺正俯低身子,大手揉著十七頭上的白毛。
這不合理!十七不是應(yīng)該和她一起,被二爺嫌棄一陣子么?!
連忙提起修長的腿,跑過去,二爺卻在這時進(jìn)了屋。
“張嫂,以后慕林夕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幫她做事還被她說成圖謀不軌,以后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她翅膀硬了,都敢騎到二爺頭上來了!”
慕林夕剛跑到玄關(guān)處,就聽到二爺攛掇張嫂不要管她。
剛剛誤會了二爺,本來想著給二爺?shù)纻€歉,一聽到他說這話,埋藏在深處的那點小性子,蹭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二爺,你本來就怕狗,你還不承認(rèn)!”慕林夕將視線又移到一頭霧水的張嫂身上,“張嫂,你說,二爺小時候是不是調(diào)皮,在鄰居家的狗尾巴身上綁鞭炮,被狗咬了,后來還被爺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