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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游川,今天我定要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凌弈說話擲地有聲,對自己很有自信,與其說是自信,更不如說是一種決心。
秦游川冷笑起來:“凌弈,你我棋力相當,只要我愿意,就能夠全力頂和,我昌國依舊沒有被你梁國打敗。”
“是嗎?”,凌弈臉色微變。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秦游川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什么想法?”
“我們斗排兵布陣!”
秦游川話音一落,眼神中迸發出了濃濃的殺意,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起來,誰都清楚秦游川的打算,就是要借助排兵布陣把凌弈給殺了。
梁國可以舉辦棋會,在棋會上可以斗排兵布陣,只要點到即止,是不會傷害到對方的。
但凡事也有例外,曾經就有人在棋會上斗排兵布陣而身亡,畢竟也是無心之失,所以會從輕發落。
這種例外非常少,數百年來還不見有幾個人是死在棋會上的,秦游川就是要借助這一點來殺死凌弈。
就算殺不死凌弈,也要將他打成重傷,只要擊敗凌弈,秦游川的名聲就能夠保住。
“好!我同意!”
凌弈欣然答應下來,他雖然成為棋士不久,但卻是棋祖門生,道力堪比棋秀。
而秦游川也是昌國今年的金榜案首,成為棋士同樣也沒有多久,從道力來看,這一點就直接占了優勢,除非他也是棋祖門生,但是這個可能性卻小得可憐。
“爽快!”
秦游川頓時一喜,對著眾人說道:“請諸位做個見證,秦某今日和凌弈斗排兵布陣,若是失手將他給打死或者是重創,都是在下的無意之舉!”
“何必把理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凌弈譏笑說道:“秦游川,如果你有那個本事殺我,我可以用金榜案首的身份提前宣布是我自愿死在你的手上,但如果是我不小心把你打死,你又該如何?”
“那我也用昌國案首的身份提前宣布是我自愿的!”,秦游川想也不想地回答。
“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凌弈話音一落,在他附近的棋士紛紛撤離,將棋桌全部撤掉,騰出了一個很大的空間來。
“凌弈,我一定要殺了你!”
秦游川目光一寒,手中一陣黃光浮現,祭出了他的棋寶浮現在空中,那是古黃色的石雕棋寶。
“黃石雕棋寶!”,一名棋士驚呼起來。
“秦游川居然擁有石雕類的棋寶,他可真是不簡單!”,一些梁國棋士臉色難看。
“哈哈……我們秦案首擁有的是石雕棋寶,僅次于靈玉棋寶的存在,而你們梁國案首使用的定是雕木棋寶,這回他死定了!”,昌國棋士紛紛大喜起來。
秦游川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輕輕地瞥了一眼凌弈,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凌弈沒有說話,也祭出了他的棋寶來,眾人一看后紛紛臉色驚變。
“白玉棋寶!”
“不可能!你們梁國棋士怎么會擁有白玉棋寶?這絕對不可能!”
昌國棋士近乎崩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開什么?凌弈不過是金榜案首,憑什么他會擁有白玉棋寶?他又不是棋才!”
“就是啊!白玉棋寶至少也要棋才的功名才會有資格擁有!凌弈他和德何能?”
“這根本就是亂來啊!白玉棋寶到底是誰給他的!”
現場議論紛紛,有的人羨慕,有的人嫉妒,還有的人更是發狂起來。
秦游川臉色陰沉,對宋遠山說道:“凌弈不過是區區案首,憑什么擁有白玉棋寶?難道你們梁國不遵守規則亂賜棋寶?”
宋遠山回答說道:“石雕棋寶也得要棋秀功名才能擁有,你同樣也是棋士,為什么就能使用黃石雕棋寶?”
秦游川立即說道:“這是我昌國圣院所賜,我得之理所應當!”
“凌弈的白玉棋寶同樣也是圣院賜下!”,宋遠山也如此回復。
“哼!我不信!既然宋知府不肯說,我也就不追問了,你們以為決定勝負的關鍵就是棋寶么?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秦游川不怒反笑,對著凌弈說道:“就算你擁有白玉棋寶,我也不信你能發揮出它的多少威力,以你棋士的道力來驅動它簡直愚不可及,這一戰我必勝!”
“是嗎?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凌弈微微一笑,同樣也是自信滿滿。
“那就去死吧!”
秦游川眼中殺機一閃,他的棋寶頓時金光大放,同時棋子飛出,陸續落在他的棋寶上,發出一陣“啪啪”的聲響。
“戰殺局,攻城掠地!”
隨著一聲清喝,棋寶道力涌現,一股強大的氣勢迸發而出,席卷出了一陣旋風來。
與此同時,秦游川喚成了四個陣兵,手上持著各種武器,刀、槍、劍、戟,一股威壓從天而降。
方嵐見此臉色驚變:“凌弈,小心!”
“放心,他傷不到我!”
凌弈心念一動,調動棋子排兵布陣,霎時間迸發出磅礴的道力,也召喚出了四個陣兵。
兵不再多,而在于精,所樣同樣的數量陣兵對攻,就得看戰殺局的本身和他們自身的道力強弱了。
“戰殺局,力爭中原!”
“殺!”
秦游川一聲怒喝,控制他的陣兵殺了上來,洶洶的氣勢就如同掀起了一陣海浪!
凌弈后發制人,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控制他的陣兵迎了上去。
“轟隆!”
一陣巨大的聲響傳來,雙方的陣兵廝殺在了一起,刀光劍影浮現,就如同親自上了戰場一般。
“變陣,力挽狂瀾!”
“變陣,計定中原!”
雙方棋寶上的棋子快速運行,迅速地變成了另外一個戰殺局,陣兵的位置也隨之改變。
“好厲害的排兵布陣!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改變陣型,真是厲害!”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我們平日斗排兵布陣也就點到即止,而他們兩人可是直接拼命啊!”
“可不是嗎?頭一次見到排兵布陣廝殺,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強烈的殺氣,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凌弈,你給我去死吧!”
秦游川怒聲一喝,全身的道力瘋狂地涌入棋寶之中,隨即一陣光芒閃爍,他的陣兵氣勢暴漲,壓過了凌弈的陣兵。
“轟隆!”
又是一陣激烈的交鋒,強大的道力如水波一般蕩漾開來,席卷出了一陣漩渦,掃起了地面上的一陣灰塵。
“哈哈……凌弈,我看你如何抵擋!”
秦游川放聲狂笑,以為凌弈的陣兵都已經被他摧毀,當即控制他的陣兵向著凌弈的方向殺去。
“怦!”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秦游川的陣兵都在同一時間被一股力量擊退,這讓秦游川臉色狂變:“這是怎么回事?”
煙塵散盡,凌弈的四個陣兵竟然安然無恙,看起來一點損傷也沒有。
“這不可能!你怎么能擋得住我戰殺局的威力!”,秦游川嚇得臉色發白。
凌弈沒有回答,但是看向秦游川的眼神卻格外寒冷,透露出了濃濃的殺意來。
“變陣,乘風破浪!”
凌弈一聲清喝,棋寶上的棋子隨著心念一動,變成了另外一個戰殺局來。
四個陣兵當即揮動武器,氣勢洶洶地撲了上去,如同一陣狂風掀起海上的一層風浪來,可以將一塊巨石拍碎。
“你……你的道力居然達到了棋秀!這不可能啊!”,秦游川歇斯底里的大叫。
“轟!”
一陣悶響傳來,秦游川的陣兵陸續崩潰,他的棋寶也在同一時間失控而從半空中凋落下來。
“凌弈,你不能殺我!”
“我不殺你,但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今天!”
凌弈話音剛落,四個陣兵來到了秦游川的身前,開始一陣拳打腳踢,傳來了秦游川的一陣凄厲的叫聲。:
“啊!凌弈,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別打了!”
一陣暴打過后,秦游川縱使他有道力護身,此刻也已經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凌弈冷哼一聲,收回陣兵和白玉棋寶,說了一聲:“你這種人死有余辜,殺你都會臟了我的手!”
“凌……凌弈……我是昌國案首,你不能如此對我!”
“你害得我險些喪命,我也把你打了個半死,咱們的帳就算已經清了,從今以后別讓我在景昌府看到你,更不要出現在朝陽棋館,因為你不配!”
而此時,昌國棋士都已經嚇得雙腿發軟,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傲氣。
凌弈緩緩說道:“把秦游川抬下去吧,再晚一點可就有危險了。”
昌國棋士聞言不敢怠慢,立即將秦游川抬出了棋館,送往附近的醫館去了。
這一戰,秦游川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而且昌國也因此蒙羞,將會成為六國茶余飯后的笑談。
宋遠山大聲地說道:“今天一戰,大梁國凌弈獲勝!”
“好!”
梁國棋士激動地歡呼起來,徹底地感到揚眉吐氣,曾經昌國揚言橫掃梁國棋士,不可一世的秦游川最后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