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皇帝派大總管李德海來到睿王府。
李德海來到睿王府后,只見靈芷在場邊開口說道,“皇上有旨,睿王妃賢良淑德,品性良好,待人寬厚,朕特讓睿王妃招待楚國公主,欽此。”
靈芷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心里想著靠,這最后一句話才是真正的目的把,怪不得士貞睿那兩天一直表情凝重的,敢情這是讓人把他送上公主玉床去了。
靈芷老老實實的接完旨意后便讓多多遞給了李德海一袋子賞錢,李德海回宮后,皇帝坐在御書房內(nèi)問道,她什么反應(yīng)。
李德海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下方的睿王爺輕聲回答,“回皇上,睿王妃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還很高興,還賞了奴才一些賞銀。”
皇上抬頭看著士貞睿,“你那王妃還挺大度。”
士貞睿突然起身,“事情辦完后,到時人我就給你送回來,我不管你是打算把她給送回國去,還是讓她另尋佳婿,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說完扭頭就走。
士貞絕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離開的士貞睿,可是又不能多說什么。誰讓他心里就裝下這么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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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貞睿回到府上后,不知為何竟然走到了靈芷的住處,回過神的士貞睿剛想要轉(zhuǎn)身離去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停住腳步,站在靈芷院落門口,便看見靈芷竟然穿著一身衣褲,正和許許多多還有十四跳著皮筋。
靈芷在院子里分配好,第一第二,跳著三角筋,一局跳到大腰,第一獲勝者中午可以吃頓好的,最后輸?shù)哪莻€會把獲勝的那人吃的的東西所花費的銀兩全部報銷。
眼下,許許多多還有十四正扯著皮筋,靈芷單腿正要跳上去,只聽見士貞睿輕咳一聲,“咳。”
靈芷一個不穩(wěn),穩(wěn)穩(wěn)地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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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見士貞睿黑著臉走進自己的院子,許許多多還有十四見狀急忙找事告退。
靈芷收起地上的皮筋翻了一個白眼轉(zhuǎn)身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你回來了。”
士貞睿聽著靈芷的話眉頭緊皺,“大白天你這個動作成何體統(tǒng)。”
靈芷一聽嗖的一下炸了起來,“我在我屋里,我樂意,再說這里也沒別人,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可別忘了,咱倆是啥關(guān)系。”
挺了半天靈芷發(fā)現(xiàn)士貞睿一直處于沉默狀態(tài),抬眼幾看見士貞睿一臉黑的盯著自己,靈芷神色極為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那啥,我就是閑的無事玩會,現(xiàn)在不玩了,你會你屋去吧。”
看見靈芷退讓一步,士貞睿淡淡說道,“早上的事你聽說了把。”
“恩。”
“明天人就回來,到時你安排一下。”
“恩。”
感覺到靈芷不愿搭理自己于是士貞睿便好脾氣的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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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隊宮人浩浩蕩蕩的隊伍,把楚杏兒還有褚羽給送到睿王府中。
楚杏兒剛一進府后,就見到一幫人等在門口,最突出的就是那站在門口最前面的那個臉色蒼白一臉病容的女人,于是趾高氣昂道,“你,是干嘛的。”
靈芷先是一愣,隨后伸手指向自己,“公主是說我嗎。”
楚杏兒一臉鄙夷,“就是你,你是哪里的丫頭這么沒有禮貌,見本公主不知道行禮嗎,還有你家王爺呢。”
靈芷默默的在心里把楚杏兒凌遲了一遍,但是介于她如今是淑女的樣子一副溫婉的模樣說道,“公主殿下,我家王爺早朝,中午就應(yīng)該回來了,公主不如先歲妾身到別院去吧,妾身已經(jīng)為公主把住處大點好了。”
一旁的關(guān)伯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走到前面對著靈芷說道,“王妃,讓老奴帶公主去別院休息吧。”
靈芷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面對這么一個難纏的公主,難得的好心情估計也都會被破壞掉,于是點了點頭。
可是就在這時誰都沒有想到,楚杏兒竟然開口說道,“王妃,原來你就是那個平民王妃啊,孜孜,長得也不怎么樣嗎,前兒在宴會上原本看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現(xiàn)在看來真是讓本宮大失所望。”
站在楚杏兒一旁的褚羽,暗暗的為這位王妃捏了一把汗,但愿這個沒有腦子的公主能忌諱一下人家的身份不要在多說什么了,可是希望往往都會破滅的,眼下這位公主就是個沒有眼力見的,而且越說越過分,于是拽了拽楚杏兒的手臂道,“公主,咱們還是隨這位管家看看住處去吧。”
被打斷話的楚杏兒隨手把褚羽的手一甩,“哼,用你多嘴多舌,本宮知道。”隨后便跟隨著關(guān)伯離去。
在楚杏兒離開后,褚羽對著靈芷道,“王妃莫見怪,公主年幼性子比較急,望王妃大人大量不要與她一般計較。”
靈芷微微一笑,眼前這個女人倒是有點腦子,于是溫柔的說道,“哪里會,姑娘快隨公主一道去吧,晚點妾身安排公主與姑娘用膳。”
褚羽微微俯身后便跟著楚杏兒離開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