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卿卿看著走在旁邊的秦御恒,表情似乎有些糾結(jié),張了張口,卻最終并沒有說什么。
“怎么了?”秦御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狀態(tài),開口問道。
“那個……其實我剛剛聽到她的話了。”衛(wèi)卿卿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是不是一直都那么受歡迎啊?”她也就這么一次主動去找他,沒想到就遇到了這么一出。
秦御恒聽了這話突然笑出了聲,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吃醋了?”
“才沒有!”她才不會承認(rèn)。
“老婆大人,你的老公還是很搶手的,所以要看好了才行啊。”他對著她開起了玩笑。
“現(xiàn)在可以退貨嗎?”
“你說呢?”他有些危險地瞇起了眼睛,這個機(jī)會她是不會有了。
她想著剛剛見到的那個女孩子,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也有些熟悉的感覺,似乎在秦氏的晚宴上見過么?想了想,卻還是沒什么印象,不過……
“那個女孩子說你要開除她?不會是因為她喜歡你吧?”她看著他,帶著些疑惑。
他有些好笑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難道他看起來公私不分嗎?
衛(wèi)卿卿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秦御恒看著她的小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卻被她一手拍掉了。
“少動手動腳的啊,我生氣了。”
他的回答只是將攬著她的手緊了緊,才緩緩開口道:“開除她是因為她不適合這個職位,而且對于公司的規(guī)定明知故犯,差一點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放在那個公司都是容不得她的。”他一開始也只是覺得蘇青青的情商不高,想著之后給她換個職位,可是誰知道她的行為已經(jīng)不僅僅是情商的問題了。
“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不太想能做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的樣子。”哪怕是只有這次的印象,這么一個做事欠考慮的人,她也不覺得會做成什么大事。
“就是因為她什么都沒做。”秦御恒有些無奈。“你還記得,秦氏的晚宴開始之前,我們在陽臺聽見的那段對話嗎?”
她這么說起來,她倒是有印象的。
見到她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說話的那個人你現(xiàn)在想想聲音是不是很熟悉?”
她想了想之后搖了搖頭,“你就直說嘛。”那么久了,他說可以解決,她也就沒有記那么清楚。
“那是王琦雅的聲音,而那個男人,正是那天抓起來的那個人。”他為她解惑。
“可是那又跟那個女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聽了這個消息衛(wèi)卿卿雖然驚詫,但也會想起了的確那個女聲跟王琦雅的聲音的確很像。現(xiàn)在回想,那天樓下出事的時候王琦雅是不在場的,而那天她明明也在晚宴上。她雖然沒有跟王琦雅說話,但是作為合作對象,見到面還是認(rèn)識的。
“方助理讓她上樓拿一份文件,她上樓的時候其實是看到了正要拿走東西的王琦雅的,只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卻并沒有阻止。后來查錄像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身影。這樣的做法,跟幫兇沒有什么區(qū)別。”
“原來如此。”作為公司員工,見到別人竊取公司機(jī)密卻選擇了放任,的確是犯下了打錯,可是“為什么?”
“誰知道?”秦御恒顯然對此并不在意,原因并不重要,她這么做了就要付出代價。他沒有把她當(dāng)作幫兇起訴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蘇青青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天她知道王琦雅對秦御恒有好感,而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不錯。所以當(dāng)她看到王琦雅的做法的時候,雖然不知道保險柜里有什么,但直覺是重要的東西。她知道周圍有重要的部署,她應(yīng)該不容易逃走。而且王琦雅被抓到了,秦御恒應(yīng)該會討厭王琦雅吧。
只是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思直接地葬送了她的未來。
“管別人那么多做什么,還是趕緊回家吧,設(shè)計的婚紗圖樣已經(jīng)出來了,不想趕緊看看嗎?”
“秦御恒。”她忽然喊了一句。
“嗯?”
“我吃醋了。”她認(rèn)真的看著他。
他的神情里帶著濃烈的喜悅感,只是卻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讓她生氣。“所以,老婆大人想要怎么懲罰我?”現(xiàn)在的他只是覺得她認(rèn)真的說她吃醋了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以后的家務(wù)你做。”
“好。”
“不能惹我生氣。”
“好。”
“以后說話都聽我的。”
“好。”
“我們晚兩個月再結(jié)婚。”
“老婆大人,你忘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
兩人走到了汽車停放的位置旁,衛(wèi)卿卿突然說了一句:“我還生著氣呢。”
“老婆大人請上座。”他拉開了車門。“小的開車送您回去,然后給你準(zhǔn)備大餐?”
“一頓吃的你就想打發(fā)我。”
“糖醋魚?”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