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準備穿鞋子時,才發現她的腳裹的跟粽子一樣,難道也是那個男人為她包扎的?柳莊荷現在不止頭皮發麻,簡直風中凌亂了。
房間里的沙發上放了一套女士衣服,顯然是給她準備的,睡衣都換了,腳都包了,她現在也不矯情,直接將衣服穿上。
在更衣室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柳莊荷拿著行李箱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兩個男人正坐在客廳說話,看到她,顧肆瑯站起身:“昨晚休息得好嗎?”
想起被眼前的男人已經看光光了,柳莊荷沒有說話,狠狠的瞪了過去。
顧肆瑯挑挑眉沒有說話,轉過身對身邊的男人說:“家平,你再幫她看下腳,看休息了一晚上有沒有好轉,如果沒有我就送她去醫院。”
名叫家平的男人是顧家的家庭醫院,也是顧肆瑯大學時的同學,只是他們學的專業不一樣,顧肆瑯學的是金融,而張家平是學醫的,畢業后直接做了顧家的家庭醫生。
聽了他的話,張家平似笑非笑:“肆瑯,我咋沒發現你這么愛管閑事呢。”
顧肆瑯看了一眼柳莊荷,不自然的咳了咳說:“她的腳受傷也是因我而起的,我照顧她是應該的。”
“哦……”張家平這個哦字拉得很長,用曖昧的眼神不停的在柳莊荷和顧肆瑯之間打量。
“快去給她看腳了。”
“知道了,肆瑯,要不要這么捉急啊。”張家平說完就走到柳莊荷的面前:“這位小姐,你好!我是顧肆瑯的朋友,也是他們家的家庭醫生,你的腳現在感覺怎么樣了,坐下我再給你看下吧。”
“死狼?”柳莊荷不確定的問著,哪有人叫這種名字的?第一次聽時她以為她聽錯了,當她聽了兩遍三遍時確定自己聽力沒有問題時,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兩人相視一愣,張家平率先大笑出聲,甚至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柳莊荷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有那么好笑嘛,況且她也沒有說錯啊,他不是叫他“死狼嘛”。
顧肆瑯瞪了一眼笑得直不起腰來的張家平,才咬牙切齒的對柳莊荷說:“鄙人名叫顧肆瑯,照顧的顧,數字四的四字大寫,瑯琊榜的‘瑯’。”
柳莊荷聽完他的解釋后,尷尬的笑了笑,誰讓你爸媽給你起這么個容易讓人誤會的名字。
張家平忍著笑給柳莊荷檢查完后說:“這位小姐,你的腳問題不大,沒有傷到骨頭,休息幾天就好了,這幾天最好穿平底鞋。”
“謝謝!”柳莊荷被這個家庭醫生笑得頭都快埋到腳上了。
“不用謝,那個……”哎呀媽,他咋一看見這女的就想起她說肆瑯叫死狼,簡直笑得停不下來啊,“那個,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莊荷。”
柳莊荷看了一眼一直憋著笑的張家平,站起身走到顧肆瑯的身邊:“顧先生,謝謝你昨晚的收留,再見。”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就朝門外走去。
走到小區外面,柳莊荷抬頭再看了一眼顧肆瑯家的方向,伸手招來了出租車朝公司走去。
出租車在公司樓下停下,柳莊荷付了錢拍上車門,從后備箱里拿出行李箱正準備往大樓走時,胳膊被人從后面攥住了,回過頭看到是吳慕晨時,不悅的問:“吳慕晨,你干嘛?”
“你說我干嘛?我的老婆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沒回家,現在都下午兩點了你才來上班,你早上干嘛去了?”
吳慕晨因為生氣攥著柳莊荷的胳膊越來越用力,疼得她臉都白了,但她依然倔強的揚著臉,“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你不要打擾我的工作,否則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