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家養鴨子了沒?要是有鴨子,每天趕過來也行,水里的水草啊粉啊什么的,鴨子吃了排出糞便又養了地,一樣的,稻田也增產的。”劉嫚又說道。
“鴨子也可以?”張大叔驚訝的又問了一遍。
劉嫚點頭:“可以的,鴨子也能多下蛋,水稻也能增產,再說句不好的,就是單單這樣種著不也多產糧食啊。”
張大叔點頭,“這倒也是,什么不種感覺太浪費了,多種一季就多收一回糧食。”
“大叔說得對。”劉嫚說著話又去自家地頭上看了看。
張大叔看著趙家的稻田,感嘆:“這早種了一個月就是不一樣,明顯的高那么一塊。”說著還比劃了一下。
劉嫚笑笑:“上一茬我們收的早,這一茬也就種的早了。”
張大叔羨慕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劉嫚在地頭上看了看,現在稻田里的水還挺清澈的,她能看到里邊有小魚苗游來游去的。
她又往地里注入了一股靈泉水,看到那些小魚苗爭先恐后的游過來,她這才滿意拍了拍手走了。
劉嫚走到家附近,遠遠的就看到自家大門大開著,她疑惑的皺著眉頭,她忘記鎖門了?
不能吧……
她記得鎖了門的,怎么開了?
劉嫚嚇得趕緊往家跑,特么的,可別是進了賊啊。
跑進院子,還沒等喘口氣,就和從屋里出來的人來了個面對面,劉嫚愣住了。
趙常海?
他怎么回來了?
“回來了?”趙常海扯了扯嘴角說道。
劉嫚抿著唇,沒有說話,就那么楞楞的看著他,大半年沒見他,他……瘦了。
趙常海說道:“我按照地址去了店里,小妹說你回家了,我就直接回來了。”
“哦。”劉嫚這才給了個反應,然后進屋了,家里不是進了賊就好。
“……”趙常海心里一頓,也跟著進了屋。
劉嫚進了屋,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著,趙常海跟著進了屋后,坐在她對面。
“我們談談。”趙常海看著媳婦兒的樣子,心里有些難受,不過還是想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就直接開口說道。
劉嫚抬眼,看著他說道:“談什么?談離婚?怎么離?我凈身出戶?還是你凈身出戶?”靈魂五連問。
趙常海心口鈍鈍的疼,開口說:“不是……”
“不是什么?哦,你放心,咱們兩個沒孩子,也不用爭奪,家產…你當初給我的存折我沒動過,火鍋店我只要我的分紅,其他的……”劉嫚瞪大眼,看著和她嘴貼嘴,臉貼臉的人。
趙常海一觸即離,睜開眼,啞著嗓子問道:“現在可以好好的談了么?”
劉嫚回過神來,往一邊躲了躲,不自然的說道:“怎么沒有好好談,我說的都是事實。”
“不是你說的那些。”趙常海說。
“那是什么?”劉嫚轉頭看著他,心里難受的緊,“當初,我們結婚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現在也只不過是撥亂反正而已,我們和平離婚,你還年輕,還可以娶一個你喜歡的,這樣你的日子過著也不會……”
“我喜歡的是你。”趙常海打斷她的話,定定的說道。
劉嫚愣住了:“……”
趙常海說道:“我喜歡的是你,沒有別人,我們的婚姻也不是錯誤,更不需要撥亂反正,我們也不會離婚,我的戶口本上另一半只能是喪偶,我不接受離婚。”
“……”劉嫚心里澀澀的,難受的說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趙常海拉住她的手,劉嫚抽了抽沒抽出來,剛要說話就聽見他說道:“我和她不是那種關系,我也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的關系,那封信上的話都是無中生有,假的。”
劉嫚不相信,趙常海條件不錯,說沒有喜歡他的那是不可能的,上次探親的時候,她就隱約聽人提起過他,當時她還沒有喜歡上他,也沒當回事,現在……
她難受的閉了閉眼,隱去眼中的淚意,難澀的開口:“無風不起浪,你若是沒表示,她會覺得有希望?她要是沒覺得有希望也不會給我寫那封信,說來說去,一個巴掌拍不響……”
“沒有。”趙常海趕緊否定,“我以前不認識她,只是救過她一回……”
救過一回?
救過一回,她就看上你了?就來跟她宣誓主權?
“她父親是軍官,他是家里的老來女,上邊有三個哥哥,她家里牽扯了一樁事……”
劉嫚猛的抬頭看著他,這是什么意思?
趙常海看到她眼里有了淚花,心里一疼,伸手把她攬進懷里,嘆了口氣,解釋道:“她一家子都是軍人,前幾年部隊里接到了一個任務,當時也只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一直沒有進展,一直到現在,去年又有了線索,只不過斷斷續續的進展很慢。”
“他們防的很嚴,幾乎是沒處下手,去年,她來了部隊,經過商議就決定從她入手,然后……”
“然后就你們就將計就計?”劉嫚離開他的懷抱,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們作為軍人,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去解決?就用這些歪門邪道?你們對得起納稅人每年拿的那些錢么?你們對得起我們百姓的愛戴么?你們對得起……對得起……”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趙常海又把人攬進懷里,急忙哄道。
劉嫚掙脫開,離得他遠遠地,悶聲說道:“我們離婚吧。”
“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們結婚后我就后悔了,我不應該用婚姻絆住你,我們…不是一路人,在一起,不會開心的。”這是她來了之后,一直有的想法,后來動搖過,也迷茫過,現在出了這個事,她真的不想繼續了。
所以,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