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是羅富把花傾顏送回來的,雖然沒人直接看到是羅富動的手,但這事,在羅富送回花傾顏后,徐琬儀早就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了。
羅富心里也踏實(shí),尤其是被不知情的人這么一說,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好……回頭……回頭我?guī)椭蚵牬蚵牐铮疫€有事,先走了啊,您自個兒回去吧!”
話音落,羅富轉(zhuǎn)身就跑了。
馬氏一個人見徐琬儀去了廚房,院子里幾個小丫頭片子也不搭理她,唯一幫自己撐腰的兒子也跑了,自己也覺得沒趣,“走了走了,別送啊,我明日再來。”
一邊走還一邊念叨,“我這不為她好嘛,好心當(dāng)驢肝肺!”
花傾顏以為徐琬儀會問起她下午跑哪里去了,誰知道晚飯一直到臨睡覺了,徐琬儀一句責(zé)問的話都沒有,連小蘭和小梅都感覺到了那瘆人的氣氛。
剛要上床睡覺,崔嬤嬤來叫花傾顏去徐琬儀的房間。
花傾顏心里七上八下的,本來氣氛就不太對勁,現(xiàn)在又讓她去房間里,母女倆大半夜的有什么可說的?
花傾顏有一種闖禍請家長的感覺,怎么想怎么感覺不美好。
“娘,找我有事?”
一進(jìn)門,就看見徐琬儀端坐在床邊,一臉嚴(yán)肅的望著花傾顏。
“上次你跟我說在樹林的遇到的那個受傷的男人,后來你有沒有再去樹林里看過他?”
呃……
原來是蘇璟的事。
花傾顏心里斟酌著,是說有,還是沒有呢?
“呃……娘,你不是說這事不準(zhǔn)提嗎?”
徐琬儀臉色一沉,“你只回答我有或者沒有?”
“有還是沒有?呃……沒有!”花傾顏決定不說實(shí)話,她隱隱覺得這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那是璟王,不是一般人,我們也惹不起,你父親走了以后,我只想帶著你過平靜的日子,所以,他是死是活我們都不能去管。”
徐琬儀很平靜的陳訴這個事情,他們家以前惹不起,現(xiàn)在更惹不起。
“娘,那可是一條人命,我們這樣真的好嗎?”花傾顏還是想探探徐琬儀,蘇璟的身份決定了事情絕對不簡單。
“我知道。”徐琬儀站起身來走到桌邊,花傾顏手疾眼快的先端起茶壺,給徐琬儀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但是顏兒,你想想看,我們家已經(jīng)遭遇了這么多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要是真的救了他,運(yùn)氣好我們家風(fēng)平浪靜,運(yùn)氣不好,我們家……家破人亡!”
“你要想清楚,他一條人命是人命,我們一家四個人就不是人命了嗎?”
徐琬儀的話說的那么嚴(yán)重,花傾顏覺得自己真是無力反駁,心情瞬間就不美好了。
帶著這種心情一直郁悶到房間里,一直到睡到床上以后,花傾顏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沒事瞎郁悶什么,蘇璟早就被自己藏在空間里了,誰都不能找到他了,就算外面有天大的事,只要找不到他人,誰也拿他沒辦法。
花傾顏一直是個樂觀的人,既然沒人能找到他,那自己還不趁著蘇璟這個免費(fèi)勞工在空間的時(shí)候,多壓榨他一下,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走了以后,自己還不會累的跟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