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情愿,不過相較于剛才的緊張窘迫,從左松了口氣,還好,他是把自己當成欲總了。
色陽看著她生氣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淺淺一笑,在從左要起身的時候,再次低下了頭。
色陽吻的像個孩子,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從左以為,嘗夠了甜頭,稍微一哄,色陽就能睡著,她就能順順利利走人,總不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還不過來個人照顧他們家少爺吧?
人家不都說了嗎?好朋友上床是個禁忌,好在色陽把她認成了“欲總”,而她心里有陶之行,回頭她誰都不說,色陽酒醒了什么都不記得,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就可以。
驟然間,從左睜大了眼,條件反射全身神經緊繃,而酒醉的人像有所準備,壓制著她可以使上力氣的雙手,一手掀開了她一步裙。
回過神來,從左才后知后覺到,色陽的吻,突然帶著狠戾,甚至兇殘,疼得她想掉眼淚,讓她沒有張嘴的機會。
“我胸小,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熱戀的火在懵懂中兇猛地燃燒
美麗的火花在戀人的周圍環繞
這過程很美,盡管有無奈和失落
刻骨銘心地愛過,盡管她愛的并不是我”
色陽的語音和“南征北戰”的聲音同時傳到兩個人的耳朵里,從左如釋重負,又倍感壓力。
色陽的語言還是昨天晚上他給她手機里設置的手機來電鈴聲,她還沒有來得及換掉。南征北戰的《我的天空》是色陽的手機鈴聲。
輾轉反側的親吻,色陽換了位置,下移到她脖頸。
從左趁機頑強抵抗,雙腿弓起膝蓋抵著眼前失去理智被酒精控制的人,“色陽!你看清楚,我是從左!是我,我不是欲總!”
色陽不管不顧的不理會手機的叫囂,在從左張開嘴說話之后,立即又堵住了她的嘴。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說,他就要這樣繼續下去……
“我胸小,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她的電話和色陽的電話輪番被轟炸,終于在色陽的焦躁失誤下,從左從床上滾了下來。
倆人打了一架似的,色陽同樣累得氣喘吁吁,癱軟在床上,砰砰的心跳如雷撼動。
“前輩。”
電話是卻立瓊打過來的,從左恢復神色,遠離床上的人,往陽臺走。
色陽的電話還在響。
“小左,我回來了!出來唄,請你吃飯。”卻立瓊示意打電話的欲軟,讓她別打了。
中午吃了飯衛梟就給卻立瓊打了電話,說了周防的事。卻立瓊緊趕慢趕,算是趕了回來。衛梟走不開,欲軟去機場接的機,卻立瓊說要請從左吃飯,她立即想到了下班的時候找過去的色陽,她直接打通了色陽電話。
打了好幾通電話才接通,欲軟呵笑的拿著手機看著正在通話中的卻立瓊。
從左電話里說了今天有事,不過去。等下她還要去找陶之行。
“你有什么事不能改到明天啊!我可是一下飛機就給你打的電話,看我對你多好!不白讓你替我應酬衛梟他們家親戚的!”不管她用什么辦法,衛梟說了,把從左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