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嶬堯手臂用力,躲開她的推搡,“陽臺。”
微因驚得冒了冷汗,“我們說好的互不干涉!”
錢嶬堯死皮賴臉的笑,“你應該知道的,人嘛,避免不了偶爾的寂寞空虛冷,反正我們是合法的。”
微因整個人不好了,“錢嶬堯,你不能言而無信!”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