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等喪事辦完了再辦喜事。”人群中,一個默默地冒出一句。
然而,這里除了梁千婳之外都不是知識分子,所以也沒大聽明白這話的問題所在。
一干人等忙忙碌碌,終于將梁千婳的挑糞爹娘安葬好了。
回去的一路上,梁豬豬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梁千婳身上靠,冒著油的肥腰晃來晃去,看得梁千婳有一種想要剮了他的沖動。但是沒辦法,那么多親戚看著呢,她也只好忍著一肚子火,每當這豬撞過來,她就稍稍往旁邊挪一下。
而身后的八姑,看著這倆人一個攻一個受,恩恩愛愛,頓時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要不是今天是來辦喪事的,她恨不得現在就把梁千婳五花大綁到轎子里,供他的寶貝兒子享用。
翠花村村頭,一排排綠油油的翠花樹整齊地排列在兩旁,疤爺百無聊賴地踱著步,見不遠處終于出現了一群白,那是他們送葬回來了!
疤爺焦急的面容終于有了些緩和。“千婳,千婳!”
見疤爺小跑著趕過來,千婳也疾步走上前去,順便擺脫了旁邊這頭豬,“疤爺,什么事?有話好好說。”
“千婳啊,不好了,你家里來了一群男人!”疤爺喘著粗氣,握著千婳的手,但心地說道。
男人?還是一群男人?她記得,她好像跟閻王爺說過,她從未嘗過男人的滋味,莫非是這閻王記下了,給她送一群男人來了?
“去我家作甚?”
“呸呸呸!”疤爺輕拍了幾下自己的那張臭嘴,“準確的說是一群太監,應該是皇宮里來的人,他們人多勢眾,疤爺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先過來給你報個信兒。”
皇宮里的人?想她祖祖輩輩都是干挑大糞的活兒,什么時候惹到過皇族的人了?
梁千婳的思緒飛快地穿梭,疑惑的神情里在思索到某個點后變得漸漸明朗起來。先前疤爺好像說過,那個被半路救下的小娃娃是個地位不凡之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些太監應該是因為這小娃娃才出現在這里的。
想到這,梁千婳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里波瀾不驚,仿若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不會對她不利:“放心吧疤爺,我想那些公公應該不會為難我的,若我真的惹到了皇族,恐怕他們就不會乖乖在我家里守著了。”
疤爺仔細一想,好像說的挺有道理,這才一拍腦門,“哎呦!還是你這小娃娃機靈,走吧,別讓那些公公們等急了!”
茅草屋前,為首的公公一臉嫌惡地打量著這院子里的上上下下,右手翹著蘭花指緊捏著那只秀。
他四下張望,偶然瞥見院子里的一口大缸,處于好奇,他還是走過去看了一眼,可這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臥槽!這不是傳說中的人體排泄物嗎?
一股子酸爽和反胃在為首南公公的肚子里來回翻攪,要不是皇命在身,要顧著皇家的顏面,他早就找一個地方發出女人的呻吟聲大涂特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