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在給孔雀檢查后就和婁澈一起被孔雀的手下“恭敬”的請到了一個小院子里。順便門口還附贈了兩個護衛(wèi)。
已進入房間,文墨松了一口氣,有些軟綿綿的坐在一邊,郁悶的說到,“師兄,我想我們這次很難完成師尊交代的事了。”
“為何?”婁澈坐在文墨的右手邊,看著有些泄氣的小師妹說,“那只鳥的傷很難治?”
文墨聽見自家?guī)熜衷趯Ψ降牡乇P上毫不避諱的叫別人鳥,趕緊抬頭望了望守在院子門外的兩個護衛(wèi),好怕對方?jīng)_進來跟婁澈理論。
“師兄!你小點聲!我們現(xiàn)在在人家手心里,人家好歹是孔雀,你這樣很容易被揍的!”
婁澈挑眉,他向來不喜受人威脅,威脅過他的現(xiàn)在基本墳頭的草都有幾寸高了。何況現(xiàn)在孔雀不僅威脅他,還連帶著文墨,這自然讓他很是不高興,言語上就有些過激,“孔雀就不是鳥了?”
文墨見婁澈不僅沒收斂還有越來越大聲的趨勢就知道婁澈現(xiàn)在心里肯定不高興,很自覺的轉移話題。自家?guī)熜蛛m然總是笑的很溫潤,但其實脾氣并不算很好,自己還是縮著頭做人的好。
“咳咳,這個,那只鳥的傷其實也不是很難治,就是要費些時間。看他的樣子,在只好之前恐怕是不會放我們走的。到時候恐怕大戰(zhàn)都結束了。”
婁澈笑了笑,心情好了一些。他就知道小師妹總是向著自己人的。
“無妨,你給他點甜頭,我們再跟他談談條件好了。雖然我們在他手心里,但他的命不是在你手里嘛。傷有多重,什么時候治好都是你說的算嘛。”
文墨干笑了一聲,心里慶幸自己跟眼前這家伙是一邊的。自從靖元宗自立山頭之后,文墨就發(fā)現(xiàn)修道者品行高潔是屁話!沒損害大家利益的時候當然你好我好大家好,真要搶我碗里的肉了,那下限簡直望不到頭。其中尤以婁澈和小流為首。回想一下這些年婁澈和小流暗地里的名聲,文墨都想為他們捂臉。
“我要去煉藥了,師兄你幫我看著點?”
婁澈點點頭,看著文墨一個閃身就消失在自己眼前,知道對方是進了芥子空間,便安心的守在這里以防有人闖進來,順便計劃下接下來要怎么辦。
進入奇巧玉的文墨直接奔向了浩瀚的書海。先前跟孔雀說的話并不是完全在忽悠對方。一只鳥跟一個人的經(jīng)絡能一樣嗎?所以她必須好好查點東西,既然答應了,她就不行讓對方死在自己手上。
被文墨以往在奇巧玉內許久的團子好不容易見到自己主人來了,趕緊腆著吃的滾圓的肚子圓溜溜的滾了過來。
正要踏進書樓的文墨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邊多了一個雪白的圓球。伸手踢了起來,圓球圓滾滾的臉上有兩只圓溜溜的黑眼睛正無辜的望著自己。雖然不想相信,但眼前這只確實是被自己扔在奇巧玉內的嘯月妖狼。
文墨將手中的雪團子放在地上,語重心長的說,“團子呀,我叫你團子,但你不能忘記你是一只狼呀,還是鼎鼎有名的嘯月妖狼。看看你現(xiàn)在這一生小肥肉,哪里有狼的樣子。”
許是在奇巧玉內吃多了靈草,團子似乎聽懂了文墨正在嫌棄它,圓溜溜的眼睛竟然迅速積攢除了淚水,就這么委屈的望著文墨。
本來還想訓誡幾句的文墨馬上就心軟了,自家的孩子自己疼。文墨趕緊將小家伙包了起來安慰。體驗了一把貓奴的感覺。只是,文墨覺得該說的還是要說,懷里的小家伙還是幼崽,非常懵懂,很多時候其實是按照本能在行事。文墨怕它太過貪吃最后給吃壞了。
“團子呀,我不是心疼那些靈草,只是,你也不好吃的太多了。萬一把自己吃壞了怎么辦。”文墨用柔和的聲音說,然而懷里的小家伙沒有一點反應,她就打算將它第六起來好好說道一下。卻發(fā)現(xiàn)團子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
“難道真吃壞了?”文墨小小的驚了一下,趕緊小心的替團子檢查,發(fā)現(xiàn)并無大礙,相反體內靈氣充沛飽滿。
文墨想了想,覺得小團子這可能是好東西吃多了要進階了所以陷入了沉睡。
“做狼真好呀,進階睡一覺就好了。”
她趕緊在藥田邊找了個地方給團子做了個窩,怕這孩子醒來后餓,就干脆把它放在食物的旁邊。
檢查完確定沒問題之后,文墨才踏進書樓。在里面一待就是幾天。期間在外面的婁澈也沒傳來讓她出去的聲音,于是文墨就安心的繼續(xù)在奇巧玉內搗鼓。
守在外面的婁澈應付完孔雀之后琢磨著要是文墨再過三天不出來就要傳話給她了。孔雀的樣子確實不太好,而且這城里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好在文墨在第二天的中午便出來了。臉上帶著一點點小得意。婁澈一看便知她又煉制出了好東西。
“師兄!我成功啦!你看!”文墨將一顆丹藥倒了出來,淺褐色的丹藥上面有著完整漂亮的丹紋,說明這是一顆成色很好的丹藥。不同于以往文墨拿出的藥香四溢的丹藥,這顆丹并無藥香,隱隱的還有些刺鼻的味道。
‘你,做了手腳?’婁澈問道。
文墨無語的看著懷疑自己的師兄,說,“師兄,我還是有醫(yī)德的。別看這丹藥不起眼,它花了我不少的功夫,再說了,這鳥吃的跟人吃的能一樣么。”
婁澈笑笑,伸手將文墨臉上黏上的黑灰擦掉說,“沒有就好,孔雀這家伙還不錯。”
文墨驚訝的望向婁澈,想從他臉上找出一點開玩笑的跡象,然而沒有。
“孔雀這幾天對你做了什么?”文墨是真的驚訝,婁澈并不是一個圓滑的人,很多時候,他其實很固執(zhí)。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前幾天還對孔雀不滿的婁澈為對方說好話的?自家?guī)熜植粫粖Z舍了吧?文墨懷疑的想著。
婁澈笑笑,并沒有解釋,而是讓文墨趕緊收拾下,他們要離開了。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但向來很有危機意識的婁澈已經(jīng)預感到這里怕是要有大事發(fā)生。不管是什么事,對于兩個混在妖修里的人修都不是好事。還是避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