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陶晟有罪。”
五月的長安,已經很頗為燠熱,雖已入夜,仍帶著幾分難消的暑氣。
張放一襲白衣,峨冠博帶,安坐于水滑的地板上。在他面前,吊著綁帶的陶晟深深叩首,長跪不起。
張放手里端著一杯茶,慢慢嗅著那熟悉的清香,淡淡瞟了陶晟一眼,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