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
是夢嗎?
如果不是夢,那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剛剛與她飲酒作樂,興趣相投的朋友都不見了,就算這里美得如同九重仙境,她也不稀罕。
她轉過身,往回走。她要去尋找能和她聊天說話的人。
是誰,是誰拿石頭砸她?
這種小孩子的惡作劇,簡直是無聊透了。王雨萱不屑的想。她才不要回頭,一回頭,就找不到方向了。
周圍都是白茫茫的霧氣,只有一個方向透露出淺淺的粉色。
粉色是她最鐘愛的顏色,她要往那里去。
小石頭還在不停地朝著她砸去,王雨萱就是不愿意轉身。她有些害怕,一轉身就會看見一只兇神惡煞的怪物,或者一轉身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那片粉色,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她想知道那到底怎樣的一番景象。
“萱草,你來了。”一個清亮悅耳的聲音傳來,但她卻不能分辨出這個聲音是從那一個方位傳來。她著急的要哭,這個聲音為什么這么熟悉呢?她一定是聽過的。
突然,大片大片粉紅色的武器開始液化聚攏固化,到最后竟然幻化成了一大片雍容華貴富麗的牡丹花。
這并不是她喜歡的花。她一直喜歡玲瓏的,素雅的花朵,牡丹太華貴了。可是今天,她卻覺得這片牡丹花開的那么可愛美麗。她竟然有些心動了,鬼使神差的摘了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
她很后悔,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她竟然犯了手賤的毛病,不會要出什么事吧?她嚇得趕緊把花給丟掉了。
誰料想,那朵牡丹花,一落地,竟然變幻成了一個風度翩翩文質彬彬的美少年。這個少年還有些眼熟,好像最近剛剛見過。
他說:“萱草,你太不溫柔了,竟然把我丟到了地上。”
“怎么離我這么遠,來,過來啊,靠我近點。”
這個聲音也很是耳熟,萱草,這個稱呼也很是熟悉。
王雨萱突然福至心靈,天哪,是他。
這個聲音她聽了一次就不會忘記,她很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她今天迷路時遇見的奇怪的男人。他,難道是花仙子?
我的天哪!
她要回去拿紙拿筆拿照相機,她要拍照,要簽名。
他一把抱住王雨萱不讓她逃走,對著她的耳邊說:“你剛剛一摘可是折了我百年修行,你說,該怎么辦吧?”
“大仙,大,大,大仙饒命。”王雨萱驚恐萬分,結結巴巴的說:“我還不想死。我給您燒香把您供起來行嗎?‘
他的臉一白,說:“你這種話可真是對不起你的臉。再說,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吃嗎?”
他竟然吃人,竟然吃人…吃人……
說的話配不上臉的人是他吧?他根本不是神仙,是妖怪,吃人的妖怪。
她被嚇抽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面前的男人一個不高興把她給吃掉。她還很年輕,她好怕死。“別這么僵硬,你聽話,我就不吃你。”他思索了一會兒,把她整個公主抱了起來,鼻子和眼睛相對著,勉為其難的說:“我今天高興,你就賠我100年就行了。干脆,你就把你自己賠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