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逗留過多時間,收拾好行囊,仔細查看了屋子的四周,就此離去。
不知跑了多久,東方的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朝陽映射天空,與地上的綠林相應,一片生機盎然,四處勃勃生機。
“兩個小崽子,這是要往那里去啊!來陪你宏力爺爺鍛煉一下吧!”
興許是兩人沒有輕功的緣故,只是一味的使用內力加速腳程,所以并沒有跑了多遠,奈何冤家路窄,正好碰到了昨夜在此休息的黑虎——宏力
宏力并不想耗費時間,胡青是黑翼堂的人,何況還有鶴林和燕飛兩個實力不弱的家伙在林歡身邊,始終是個隱患。
無晝剛想拔劍,宏力一腳踢到無晝的劍柄上,右手一記重拳,直擊夜翼面門。側身又是一記手刀直擊無晝后頸,無晝瞬間昏厥。夜翼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無濟于事,宏力將兩人夾在腋下,遙遙而去。
在真正的實力面前,弱者是多么的脆弱啊!
林歡理了理衣衫,意猶未盡,用拇指抹抹嘴唇,眼神迷離。
絕后姑隨其身后,步履蹣跚,搖搖晃晃,眼神空洞,頭發亂糟糟的,手腕處還有通紅的印子。
“絕后姑,這是怎么了?”鶴林瞧見絕后姑勁頭不對,又說不出是那里的貓膩。因為這沒了丈夫的女人一直都是這樣一幅德行,幾日里早已見怪不怪。
“大概是太過想念去世的丈夫了吧!馬二昨晚就走了,咱們也得努力了!找出那兩個小孩解決恩怨!”林歡瞥了絕后姑一眼,彬彬有禮應聲答道。
“對,大哥昨晚都沒有來碰面,這荒郊野嶺讓小弟著實擔心,鶴林,快走吧!”燕飛也是顧及自家兄弟,怎樣會懷疑林歡惺惺做態。要知道,整個黑翼堂的里的錢財大多都在胡青的掌控之中,不擔心才怪。
林歡嘴角一抹譏笑,看看雙目無神的絕后姑,心中暗喜,其中意味不用明說,采花盜都知曉。
幾人在不遠處發現了牛大的尸體,小腹之上盤著一只寸長的蜈蚣,腿上,胸前覆蓋著黑壓壓的螞蟻,沒人看見牛大背后有著一道直入心臟的傷痕,大概與樸刀切口相似。
林歡率先走了過去,內力運于掌上,使出一招“浮云暗雨”,除開了黑壓壓的蟻群,抽劍出鞘,只聽得“唰唰唰”幾聲,那只蜈蚣被斬成幾段。寶劍歸鞘,林歡搖頭嘆息,蹲下身子,處理牛大的身體。
鶴林朝著燕飛使了個眼色,兩人相互點點頭,悄悄拿出了兵器。
“公子小心,那兩人是黑翼堂的!”
鶴林燕飛大驚,扭頭一看,大呼的人真是雙臂夾著無晝二人的宏力。
鶴林一用力,手中的鐵鉤鶴爪重重的朝著林歡的腦袋擊去,燕飛同樣如此。
林歡好說歹說也是攬微九層的高手,反應何等的迅速,一個鷂子翻身,雙臂舉起牛大的身體護住要害。鶴林燕飛見勢,迅雷之勢變換招式,接連不斷,逼得林歡步步敗退,無力招架。
宏力著急,丟下無晝夜翼,提步縱身加入戰斗。
總算是形成一個勢均力敵的態勢。
數十回合過后,兩方都顯疲憊,哪一方都沒有擊殺對方的把握。
正當焦灼只是,胡青那口刻著饕餮的大刀從天兒降,刀刃劃過林歡的鼻尖,立在林歡的雙腿之間。
胡青大喝一聲:“雜碎,還我黑翼堂十口人命”
林歡自知敵他不過,劍尖插入土地,挑起一塊土石,空中揚起一陣煙塵,消失不見。跑路中,看見絕后姑的身體懸在樹上,白色的腰帶圍著脖子。
“想死可不容易,這樣一幅好皮囊,我要到哪里再去找啊!”揮劍斬斷白練,雙手緊握絕后姑圓潤的臀部,邪笑離去……
“少主,少主……”
夜翼朦朧之中只看見胡青在叫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