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站在巔峰的男子,白牧言不單因年輕出色的外貌,虜獲眾多愛慕對象,更因財團常年登頂亞洲財富累積排行榜第一,聲名鵲起,他的手腕,他的能力被世人所矚目,更多人暗藏妒意,表面卻恭敬、千方百計與他攀關系,套近乎。
不起眼的角落,一個黑影埋伏已久,整裝待發,手中擺弄著來福槍,幾次瞄準“獵物”,眼中存有濃烈的恨意,他利用二樓良好的地理位置,迄今一切很是順利。
他是殺手,第二個身份,白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神態上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
愿意接這次的任務,很大部分是來自妒意,都是白氏子孫,到頭來白牧言是太子爺,從小無憂無慮,坐享其成,自己自小過著卑微的人生,憑什么?帶著濃烈的恨意,他對準白牧言的心臟位置,砰的一槍射了出去。
保鏢謹慎的巡查四周,察覺到一絲異樣,終究抵不過發射中子彈的速度。
他們拼死沖上前,依舊為時已晚。不過,正因他們不正常的舉動,白牧言警覺的小步移動了位置。
突如其來的一記槍聲,會場內人群尖叫的,昏過去的,比比皆是。
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頓時充斥著血腥。
白牧言一身潔白的西裝被鮮血染紅,宛如在胸口開出一朵圣潔的紅花。
孟勛一臉凝重,毒眼掃過一處不自然的地方。“左上角的位置,快去抓人,不能讓他跑了。”
保鏢深知自己今日攤上大事,奮力跑去指令地點,捕捉兇手。
殺手嘴角揚起嗜血的冷笑,完美的完成任務,淡定從容的收起槍支,從規劃好的隱秘捷徑消失不見,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孟勛緊鎖眉頭,對著助理說道:“告訴婚禮的主人,一切照常進行,對賓客進行安撫,全面封鎖消息,絕不能泄露牧少受傷的任何消息!”
孟勛黑眸透著殺意,殺手的行為激怒他的底線。
今日警衛系統固若金湯,不能輕易混入,兇手必定有入場券,混在人里。
掃視了每個角落,孟勛將幾名看似可疑的人群分別帶走,稍后審訊,視線最后固定在左上角,發射點最有利的位置。
楚心恬端著精美小食躲在兩樓的角落,卸去面紗,只為圖個清凈,安逸。誰知她才塞下一口提拉米蘇,自己被一名陌生人粗魯的拽下二樓,一路重心不穩,顛簸擦傷。
直到被架到一臉肅穆的男子面前,他冷冽的開口,“說,誰派你來的?”孟勛的眼中閃著狠絕,越是無害,越容易偽裝。
“你在說什么?”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楚心恬一臉迷茫,她只是勉強與死黨參加這場重要的宴會,僅此而已。
孟勛的眼神沉了沉,眼神中透露著陰狠,“殺人兇手,只有你,在這里,還裝嗎?”
什么叫在這里,有人規定不可上二樓?看她一人孤孤伶仃,栽贓陷害她?何況她的一身裝扮,哪里像殺手?眼睛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