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是個被寵壞的大小姐,不知人間疾苦,只懂得如何和名門貴族后裔交涉,購物,聊八卦。
她忍了很久,席米修明明站在她的身旁,近在咫尺。她的手嘗試著摸上修哥哥的腰,想要出其不意的更靠近他,感受他健壯的身型已經溫熱的觸感,最好一時意亂情迷,進一步生米煮成熟飯,倒是就沒人感覬覦她的修。
楚心恬抬頭無意的掃向這邊,恰巧將這幕收入視野之中,直接傳入大腦,補腦了更多畫面,她的心泛著點點苦澀,比喝美式咖啡更苦,更澀。
想到早前在畫室,同樣是這個對她十足敵意的女子陪伴在席米修的身旁,目睹親密的舉動,楚心恬在心底默認他倆的親昵關系。
原來機會早沒了,一切曾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幻想,忽然間,夢醒了,心碎了。
她本十分抗拒白牧言靠近,使勁推他的手中的勁道開始減緩,迅速脆弱,如同她的心情,千萬根針齊發,心上可謂千穿白孔。
眼眶頓時酸酸的,紅紅的,這種感覺光是用想,她都好想哭。
楚心恬憋著嘴,可憐兮兮的表情,映入白牧言的灰眸,他一時間摸不清小甜心的情緒起伏之大的緣由。
他本能的瞥向席米修,看到他神色不奈的站在原地,白茉莉在一旁很委屈的樣子。
他無暇顧忌茉莉,伸手粗魯的抹去楚心恬的淚花,將她拉近自己的身旁。
“傻丫頭!”輕輕的一句耳語。
直到白牧言用溫暖的手碰觸到她的肌膚,楚心恬驚覺自己哭了,慌忙的撇開白牧言的手,自己稍稍擦拭掉臉上的淚花。
白牧言的神色一暗,被她看似無意的推開他的手所傷,可當他看到楚心恬用一張及其單純、無辜的表情望著自己,眼神被無助包裹,盈盈聚集的淚花懸在眼眶,他就是無法狠心拋下她。
“哭什么?我可沒欺負你。”白牧言僵硬的擦拭她落下的一顆顆晶瑩般的淚珠。
這一次,楚心恬沒有拒絕,她知道自己現在很丑,更可能擾了老人家壽宴的氣氛,可是她止不住,明明已經很努力克制了。
不出意外,嘉賓席中有指責她的聲音想起,斷斷續續的傳入她的耳里,楚心恬很是羞愧。
很快指責聲愈發的降低音量,白牧言怒瞪這些愛嚼舌根的長者,他們不懂憐香惜玉就算了,指責他的女人,簡直找死。
長輩被白牧言掃來的視線KO,忍氣吞聲的住了嘴。
“楚姑娘,你跟我到一旁坐會兒!”白母使了個眼神給楚心恬,示意她氛圍不可亂。
楚心恬慌亂的靠近白母,很是感激她的解救。
“隨我來。”
她倆走向一角不起眼的沙發,白茉莉將一只裝著橙汁的杯子遞給自己的母親,白母接過轉給楚心恬。
楚心恬端著,沒有要喝的意思,白母見狀,“好心”的提醒,喝口飲料定定神,哭可是很費精力的事。
楚心恬沒想到白牧言的母親這般溫柔,自然的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