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繼續(xù)亂動,我不確定自己會對你做點什么。”同樣是柔柔的聲音,但是卻多了幾分威脅和戲謔。
許逸澤的話說得很平靜,但是顯然內(nèi)心卻跌宕起伏,心跳也在紀文翎的每一個扭動中不斷加速,就像是快要怦然而出。
這是許逸澤只有在面對紀文翎時才有的激蕩心情和無法把持。
就連許逸澤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就是非紀文翎這個倔強的女人不可呢,他還真是眼光獨具。
紀文翎一聽到許逸澤的話,這回是真的不敢動彈了。
身體緊繃著任由許逸澤抱著,使勁的閉上雙眼,不再掙扎。
許逸澤,你個混蛋,偽君子,我詛咒你。
紀文翎終于在心里爆了粗口,把能夠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用在了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身上。
許逸澤懷抱里,紀文翎安靜但是有些僵硬的身子,讓他在心里發(fā)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禁不住威脅,不過這樣子倒是很可愛。許逸澤很愉快的這么想著。
漸漸的,紀文翎知道許逸澤不過就是想嚇唬她,隨即也一點一點的放松,最后沉沉的睡去。
許逸澤睜開眼,看著紀文翎熟睡的模樣,臉上的疼惜明顯。
卸下一身偽裝,沒有刺,沒有時刻的警惕,沒有步步為營的算計,沒有在商場上的那一股子狠辣,此時的紀文翎才是真正自然,清新的本性。
在紀文翎的額頭一吻,許逸澤摟過她的手再次緊了緊,最后也閉上眼睛,安然入睡。
一個滿天星辰的夜晚,床上的一對人兒相擁而眠,酣然睡夢中。
窗外的夜色很美,醉人心懷。
——分割線來了——
盛夏的早晨,空氣清新無比,才剛冒出頭不久的太陽這會兒已經(jīng)普照大地,暖暖的照人心房。窗外樹上的鳥兒也已經(jīng)在嘰喳著結(jié)伴飛進飛出,顧家覓食。
有史以來第一次,紀文翎在沒有酒醉的情況下留宿外面,并且還是一夜好眠。
這算是一個例外。
已經(jīng)醒來的紀文翎在短暫的大腦短路后,瞬間記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
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床的另一邊,并沒有許逸澤的身影,不由的暗自松了一口氣。
難道說許逸澤也是害怕尷尬,所以提前離開的嗎,紀文翎在心里默默想著。
“醒了,是在找我嗎?”許逸澤推開門,站在門口,有些笑笑的對著紀文翎說道。
本來一個好看的男人笑起來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但是偏偏這個時候紀文翎根本無心觀賞,只是轉(zhuǎn)過頭,眼神陰郁的看著。
她還在埋怨自己怎么就在狼窩里睡著了呢···
見紀文翎沒有反應,許逸澤還以為她怎么了,于是大步走到床邊,并且伸手抱過紀文翎,柔聲問道,“是做噩夢了嗎?”
紀文翎有感于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呵護備至,也不掙扎,只是在他的胸膛前輕輕搖動自己的腦袋。
許逸澤將紀文翎微微拉開自己的懷抱,再次確認的問道,“真的沒事?”
紀文翎看著男人深情關切的雙眼,一時間心中滿滿的滿足和感動,說道,“我沒事。”
雖然身處狼窩,但是紀文翎卻有了一種想要與狼共舞的沖動。
這便是女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同時也是脆弱的。
也許她們中會有某些人刻意不去觸碰,但遲早也會在一朝一夕之間被命中注定的那個人輕易攻破。
紀文翎縱使再怎樣堅強,也同樣是個女人,終究也逃脫不過女人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