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許逸澤在沉默片刻之后再次問道。
韓毅雙手一攤,說道,“就這么多。至于其他的,暫時還沒查出來。”
許逸澤微瞇著眼,緩緩地開口說道,“也是時候登門拜訪他了。”
“誰?”韓毅不解的問。
“紀中銘。”許逸澤也是直言不諱的答道。
一時間,韓毅也是贊同的點頭稱是。
這所有的秘密恐怕也只能從紀中銘那里入手了。
看向病床上依然熟睡的紀文翎,韓毅不知道作為當事人的她如果恢復記憶,是不是還會像現在這樣和許逸澤如膠似漆。
那一段經歷之于她應該是屈辱的,對許逸澤,她多少也是有恨的吧。
倘若紀文翎不能原諒,那當許逸澤付出這份感情之后又將如何收場。
想到這里,韓毅不禁為許逸澤擔心起來。
對對錯錯,或許很難用常理去解釋,但是聽從內心的聲音,相信一定會有圓滿的結局。
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愛情苦難的人,因為蹉跎,因為不懂珍惜,所以不曾圓滿。
韓毅苦悶的心一時間更加郁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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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警察局的探訪室里,一臉憔悴的秦諾看到了紀元瀚。
激動的上前,秦諾一把抓住了紀元瀚的手,急切的說道,“元瀚,快救救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在這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求求你。”
早已不復往日的神采飛揚,秦諾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讓紀元瀚看著揪心極了。
隔著中間的長桌,紀元瀚的手撫上了秦諾的臉,輕柔的安慰說道,“我會救你出去的,你乖乖的再忍耐一陣,我一定會救你的,啊。”
“真的嗎?你不恨我嗎?我對不起你。”秦諾自覺羞愧難當,說話時眼淚也是直直的往下落。
紀元瀚此刻的心軟成一片,笑笑的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我不會恨你。”
縱使知道陸山和秦諾之間見不得人的關系,紀元瀚依然選擇原諒。
紀元瀚這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就只是秦諾而已,他始終不愿其身陷囹圄。
秦諾相信的破涕為笑,看著紀元瀚的雙眼深情而專注。
誠然,不管紀元瀚在對待紀文翎時是怎樣的心狠手辣,但是對秦諾,他的心是柔軟的,甚至可以不計一切的去安撫,照顧和原諒。
這便是仇人與愛人之間的區別。
紀文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就算要不了你的命,我也同樣不會放過你,然后再奪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
暗暗地,紀元瀚在心中狠狠的發誓,一定要為秦諾報仇。
紀家
紀中銘早已經在廳中等著,看見紀元瀚回家,出聲喊道,“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見到父親發話,從警局回家的紀元瀚很不情愿的走了過去。
只要一想到剛才見秦諾的樣子,紀元瀚就滿心的憤怒和煩躁,和父親說話自然也不耐煩,“什么事?說吧。”
“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非要像秦諾那個女人一樣執迷不悟嗎?”紀中銘恨鐵不成鋼的怒吼道。
紀中銘自然知道紀元瀚和秦諾的關系,所以這才一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