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桑華,真有本事,把季無憂這個大活寶抓住,牢牢的抓住,夜桑華,還真是天降給他的福星呀。
可是,這可是天火,用此火解寒冰劇毒,危險可是相當的大的,九死一生。
軒轅鈺,能抵得的住天火對他的侵吞嗎?
這還真是叫軒轅灝憂心的事情。
還有,軒轅鈺有如此大的膽量和魄力嗎?
這也是軒轅灝憂心的事情。
是呀,太子天生嬌弱,這天火之水,是太子能受得了的嗎?
蘇倫和慕容寒玉心頭,和軒轅灝有著同樣的憂。
巖石山,位于京都西二百里的地方。
巖石山內,有一個巖石洞,這天然巖漿水,就在這巖石洞內。
洞外,還溫度如常,可洞內,卻絲毫沒有洞外寒冬的氣息,里面的溫度,甚至比夏日最熱的天還要高出一倍的熱,簡直就是個天然火爐房,就算穿最薄的紗衣,那也會大汗淋淋,難以忍受。
一大清早,軒轅鈺醒來,聽莫白祺和廖長清說,找到了醫治他體內寒毒的方法,而且是軒轅灝親自求到的。
季無憂,竟然是勝手醫仙的徒弟。
而季無憂,更是可解寒冰劇毒黑冰毒的人。
而這解寒冰劇毒黑冰毒的東西,竟然是天然活水。
軒轅鈺聽了,也很心驚,他沒想到,在身受地寒劇苦的時候,還要忍受天之火烤。
這種痛苦,可是一般人真的難以忍受的,軒轅鈺,也是血肉之軀,這種痛苦,他怎么可能忍受。
可是,一想到自己多年的寒冰劇毒之苦,能在一夕間解除,軒轅鈺想,就這一次,再難忍一下也就過去。
于是,他帶著莫白祺和廖長清,離開了皇宮,離開了都城,來到了巖石山的巖漿洞,看到了天然火水。
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天然火水,那火通紅通紅的,象比炭爐之火還在烈。
而這巖漿洞,更是熱的出奇,難以忍受,別說把身子放到就算丟只雞也能快速烤好的天然火水中。
“太了,這里太可怕了,燒下去也許只能剩個骨頭,也許連骨頭都剩不下。”
看到這天然火水,莫白祺的心都跳出來了。
“說什么呢?”
長火水志氣滅太子威風,莫白祺的口真遜。
“別說了,本宮注意已定,父皇好不容易求來了醫治之法,如果本宮連這個膽量都沒有,怎么配做父皇的兒子,做這皇騰的太子。”
揮手,縱身,軒轅鈺跳進了這火水中。
“怎么樣,太子。”
巖漿洞外,莫白祺問道,那心都跟著跳出來了。
“沒感覺?”
也許,是因為他身中寒冰劇毒的原因,這冰襲了這四周的火水。
“太子寒冰毒的原因,寒冰毒一點兒一點兒的會被這火水吸出,而太子所受的痛苦也會一點兒一點兒的增加,太子可要忍受,一定要把寒冰劇毒全部排出,否則,只會前功盡棄。”
這是正常反常,廖長清到不怕。
只是怕后來,當寒冰劇毒一點兒一點兒被這火水擠出,軒轅鈺的痛苦也就來了,而且異常的痛苦,要比泡在藥桶里壓制冰毒要痛苦的多。
那只是壓制,而現在,是排出,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痛苦。
“本宮知道。”
“皇上,太子他們進去了。”
軒轅灝,擔心軒轅鈺,也就跟來了,帶著慕容寒玉和蘇倫,還有夜桑華。
來到洞外,看到了三匹馬,慕容寒玉猜到,軒轅鈺和他所帶的兩個人莫白祺和廖長清,進了這巖漿洞。
“皇上不用擔心,太子是堅強的,這一關,他一定能挺過。”
看軒轅灝緊張兮兮的樣子,夜桑華握住了軒轅灝的手。
“好”
雖說好,但軒轅灝能不緊張嗎,里面的可是他的兒子,這皇騰的太子,未來的儲君, 他軒轅灝最愛最愛的人。
“啊”
大約一個時辰后,巖漿洞內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痛叫聲,這聲音,把巖漿洞都震顫了,巖石山也跟著顫了。
這聲音,太驚悚,太叫人聽著痛苦了。
軒轅灝忍不住了,想進去。
可是,夜桑華卻拉住了軒轅灝。
現在,軒轅鈺正在和惡毒天火斗爭,心無旁念,如果軒轅灝進去,讓軒轅鈺看到自己父親,豈不分心。
“啊”
又是極其痛苦的慘叫聲,驚天動地,軒轅灝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把身子的耳朵捂住了,坐在了巖漿洞外的一塊石頭上,那痛苦的眼晴里含出了淚水。
“太子,你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巖漿洞內,莫白祺,還有廖長清喊著。
“我快忍不住了,真的快忍不住了,我快要死了。”
軒轅鈺忍著天火吞食的劇大痛苦,身子顫抖著,極度顫抖。
“太子”
莫白祺的哭聲從巖漿洞里傳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這樣太子會分心的。”
廖長清責著莫白祺。
你說莫白祺一個大男人,怎么動不動就哭了,真像個娘們。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排毒了,我不要天火了。”
驚恐的,軒轅鈺叫道,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這已經令他達到了底線,如果再呆在天然火水里,恐怕軒轅鈺會死的。
“太子,你再忍忍,再忍忍,只要再一下,就挺過去了。”
巖漿洞內,莫白祺因受不了而癱到了地上,廖長清,對軒轅鈺說道。
可是,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別說身上的肉,就是骨頭,他都感覺被天火燒,快化掉了。
不行,這樣,他會死在天火中的。
皺眉,一個縱,夜桑華躍入了巖漿洞。
“夜妃娘娘”
蘇倫驚語。
她到底要干什么?
這卻是慕容寒玉不明白的事情。
“你怎么來了。”
巖漿洞內,甩臉,廖長清望著夜桑華。
“想救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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