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俠聽了松開手,從袖子里拿出一張小紙條遞給謙燕。
謙燕接過來展開看起來,“我爹還沒死!我爹還沒死!”她抓住向語雙臂,“向語姐,我爹還沒死,太好了!”
向語也為她高興,這樣她就不用為他爹報仇了。謙燕抱住向語喜極而泣,“我爹沒死……”
“你爹說什么了?”
“我爹說,他已經(jīng)進(jìn)京城了。叫我不要擔(dān)心,還叫我不要去找他,就待在師父這。”謙燕突然眼淚就出來了。“他是怕我再被追殺啊,但是他在京城我怎能安心!”謙燕拉著向語的手,“向語姐,我想去京城和爹爹在一起,你想跟我去嗎?”
“這——”這可難倒向語了。已經(jīng)打算就在這待滿一年的,去京城的話又得累個半死。上次騎馬走了八天就累成那樣,這次去京城的話就是從南至北的大穿越啊。那得猴年馬月到啊。
見向語有些支吾,謙燕知道了些,“向語姐,你是不是擔(dān)心路上太累啊。這次我們不是逃命,也不用騎馬,從這里去京城過不了多久就是平原地區(qū),路好走多了。到時我買一輛好馬車,你可以躺在馬車?yán)锼笥X啦!”
“哦,是嗎。那我考慮考慮……”
“好的,明天告訴我哦。現(xiàn)在我回去將消息告訴師父,然后收拾行李。”
向語看著謙燕歡快的背影有些欣慰,謙燕不再那么痛苦了。
“謙燕,為什么你要向語也跟你去了,帶著她那樣的人在路上多麻煩啊?”
“你又不說向語姐的好話了。”
“我說的是事實嘛。”
“哎,你們兩個冤家。”謙燕搖搖頭,“我要帶向語姐走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我走后怕她一個人不習(xí)慣,她那么怕黑,大多數(shù)晚上都是我陪她睡的,她是個很容易動感情的人,怕她想我,其實我也很舍不得離開她。第二,我爹又回到了京城,肯定是皇上明察秋毫知道他是好官將他調(diào)回了。我想帶她去京城開開眼界我想要爹收留她做干女兒,然后一起快樂的在一起,呵呵……”
易水俠有些黯然,“謙燕,你又要走了,這一走又不知道何時能見面……”
謙燕從他身邊走過,“我走了,你才能好好練武啊,不然師父又該不開心了,呵呵……”
向語又躺在陽臺上。不時的自言自語,“去,還是不去呢?”
不去,一個人待在這很孤單,會更想韓素。但是這是很安逸的日子,是自己來這里想要的生活。去,路途遙遠(yuǎn),也不知道路上會遇到什么亂七八糟的危險,畢竟古代不等同與現(xiàn)代。但是可以沿途看美景,作一個南北旅游,生活更刺激些。那怎么辦呢?那還是去吧,還有可能見到皇帝哦!
“你要和謙燕一起去京城嗎?”
向語嚇了一跳,站起來。來人竟是華柱遷。
“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無聲無息的就跑來嚇人了。”
“你第一次去我的房子,站在門口時,不也是無聲無息么?”
向語有些手足無措,“你——你來有什么事嗎?”
“剛才已經(jīng)問過你了。”
“啊?是嗎,被你嚇得忘記了。”
“哦,怕我嗎?是怕我發(fā)現(xiàn)你的陰謀吧?”
“陰謀?我有什么陰謀?”向語莫名其妙:這人真是神經(jīng)過敏!
“不管你有什么陰謀,不要傷害謙燕。謙燕是個單純的孩子,你編那么多理由騙她,甚至為了讓她聽你的話,慌稱你二十四歲了。這些她居然都相信了。”
向語很是氣憤,“你為何老和我過不去,我哪得罪你了嗎?說話講點道理好嗎?!我說的都是實話。”
華柱遷靠近向語:“你的父親是安樂公主的武將,專為安樂公主掃除對敵,而謙燕的父親正是她的對敵。你接近她的目的還不明了嗎?”華柱遷目光鋒利地看著向語,“這些道理夠嗎?”
向語想自己可能真的和那個叫香玉的長的一樣。就因為長相也要承受這么多的委屈嗎?到這來是忘卻痛苦的,但偏偏遇到的人都誤會自己。尤其還被人這樣質(zhì)問。向語側(cè)過頭無聲的流出淚來,“我無話可說,你是這樣想的就這樣想吧,我不想解釋。你武功那么好,殺我易如反掌,請便吧。”說完閉上眼。
華柱遷看到向語流下淚,居然有些措手無策,他掠下陽臺走了。向語睜開眼睛,突然很想回到現(xiàn)代,現(xiàn)代沒有人這樣敵意的跟她說話。
二天后她們準(zhǔn)備妥當(dāng),出發(fā)了。向語并沒有因為華柱遷的警告而聽他的話,她倒偏要跟著謙燕,看你怎么樣。上車之前,向語看到華柱遷看她們的眼神是復(fù)雜的。此人城府太深,幸好已經(jīng)分開,可惜了一帥哥了。易水俠目送遠(yuǎn)去的馬車,眼里全是不舍。華柱遷看了看他,“不屬于我們的再不舍也不會屬于我們,去練武吧!”
“我們?”易水俠愣了一下,不明白的跟隨華柱遷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