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了熟悉的竹林,畢竟才離開不到一年,這里的一切向語還記得很清楚。50年后的竹林更加茂密了,里面雜草很深,看起很少有人來這。
向語坐在周紀旁指路,“前面右拐,直走就到了。啊!終于到了,不知道我的竹房子怎么樣了?”
向語很期待看到她的竹房子,但畢竟50年后了,沒有謙燕的照顧,竹房子存在的幾率很小了。
到了到了,出現在向語前的竹房子居然和50年前一樣。
“快停車,停車!”向語大喊。車還未停穩向語就跳下了馬車,“噌”的一下就跑到了房子前。在周紀停好馬車站好后向語已經站到了陽臺上朝他揮手。
“周紀,快看我蓋的竹房子,就是這樣的!”
沒想到五十年后,房子還完好如初,一看就是有人一直在照料。向語沒有想這么多,只是興奮地看房子去了。
周紀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竹房子對向語露出了敬佩之色。然后周紀走上陽臺和向語站在一起。
“沒想到你倒沒吹牛,這竹房子是很好。”
“哼,我可沒吹牛。”
“建的很別致,沒想到你這么厲害!”
向語被他這樣正經的一夸就心虛了。
“呵呵,其實都是謙燕和易水俠幫我建的,我沒做什么事”
“哦,那謙燕和易水俠的房子呢,你說華大俠的竹房子建的很棒。”
“走,下去,我帶你去!”向語牽著他的手就往下跑。
一會兒來到了華柱遷的竹樓前。周紀呆住了,和以前向語第一次見這房子一樣,邊贊嘆著邊朝房子走去。
向語急著跑去找謙燕的墳墓了。然而用不著她多找,只是一轉頭,一座精致的小墳墓出現在向語眼前。還有一個人坐在墳墓旁的石椅。向語沒有多想什么,連忙跑向墳墓。墳前的墓碑上顯赫地刻著:愛妻袁謙燕。向語還沒來得及撲上墳墓大哭,椅子上的人已經猛然站起朝她一掌。向語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只覺胸口一痛然后便暈過過去。由于這掌太突然周紀沒來得及阻擋,趕到時只接住了向語向地倒的身子。那人見又來了人于是又出拳對付周紀。
“前輩請住手,我有話要說!”周紀一只手扶著向語一只手接招,疲于應付。
那人卻似沒聽見還是攻打著周紀。周紀只好趁著空隙抱著向語逃離開,幸好那人并不存心要他們的命,不然很難逃離。周紀抱著向語連忙跑向馬車,將向語放在馬車上躺好后,周紀找出幾瓶藥來。這些藥是一個江湖中人必備的治傷物品,現在就派上用場了。周紀也顧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吸了口氣扒開了向語胸前的衣服。這一掌說重不重但說輕也不輕,尤其是打在一個弱女子身上。給向語上好藥后,周紀不敢多停留馬上駕著馬車走了。
幾個小時后,周紀來到了一個小鎮上。找好客棧安頓好向語后,又連忙去請大夫。
向語瞇了瞇眼,最終又完全閉上了眼,好困還是睡覺好啊。
“向語,向語你醒了嗎?”一直在旁看著的周紀喊道,大夫告訴他她今天一定能醒。
終于向語意識慢慢清醒過來,她睜開了眼。周紀欣慰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你終于醒了,大夫說你昨天就該醒了,你怎么多睡了一天呢,急死我了。”
向語的大腦轉了幾圈,終于完全清醒了。
“周紀,我暈了多久,這是在哪?”說著一下爬了起來看著四周。
“你不要起這么急,傷還沒好呢。”周紀連忙扶住她。
“啊——”向語忍不住地叫了一聲。
“我說吧,你先別動!”
“你回答我啊。”
“你已經睡了四五天吧——”
“啊!睡了四五天,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啊——”向語捂住胸口。
“說了你不要亂動,也不要激動,你傷口還沒好呢。”
“我怎么會傷這么重啊?我不會要死了吧?”
“胡說什么呢,休養一個月就好了。”
“啊!?要休養這么久啊。在這休養嗎,這是哪啊?”
“這是在一個小鎮上的客棧里,因為那個奇怪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我們,所以我就把你帶著來了。你不用擔心,我請了個人照顧你,你有什么不方便都可以找她。”
“那個奇怪的人?你是說打傷我的人?”
“對,他武功可不低可能在我之上,所以我只好帶你逃走。”周紀說著有些愧疚。
“當時我也沒注意那個人,那那個人長什么樣啊?”
“是一個六七十的老者,雖然很老了但眉宇間有股俠氣很有魄力。”
“六七十歲的老者,那應該是易水俠吧。”
“易水俠,哦,我只記住你講的易水俠是個十幾歲的男孩,沒有想過50年后的他了。不然當時我就可以叫他名字了。”
“應該是易水俠了,我們再去找他吧。”向語很興奮終于見到熟悉的人了。
“哎,等等,你忘了你受傷了,你得再養幾天傷,不然那路不好走會弄痛你的。”
見周紀如此關心自己向語很是感動,“謝謝你周紀,沒有你我真不能來到這里也不能見到易水俠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向語在床上又躺了兩天,后來終于能走走了,于是想去見易水俠了。但周紀不讓,堅持要她再休息幾天。
“再休息,我就悶死了。”
“這有什么好悶的。”
“你都不讓我出門,還不悶啊,那你講講這小鎮有什么東西有什么特點。”
“小鎮不都一樣嗎,能有什么特點,不過沒想到這么小的小鎮居然也有武大俠的雕像。”
“啊,是嗎?這里都有武姬晟的雕像啊,那他還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但怎么我們歷史書上沒這人呢?”
“是啊,武大俠的事跡應該會載進史冊的。你們的歷史書不全吧?”
“不可能,這么聞名的人物不可能沒加載史,肯定出了什么問題。”
“應該是吧。”
“那是為什么呢?想不通,難道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像我一樣是外來人?”
“呵,還真有可能,你真會聯想。”
“我是說真的,不然歷史上怎么沒他。好吧,不說他了。我還得待多久才能去見謙燕啊?”
周紀沒理她走了。
“喂!你——”
向語只得又悶了幾天,心想這一掌就把自己打成這樣,練武之人還真必須得是鐵壁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