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我和雪月穿梭在皇宮之中,極力去尋找那個所謂的國庫,可是看到滿滿的亭臺樓閣,我不禁罵道:“shit!”
“女人,你在說什么啊。”雪月聽到一絲聲響,以為是她在和自己說些什么,于是便問了出來。
“不關(guān)你事,你在這一天中就沒有找找國庫嗎?”
“喂,我說女人,我只是問問你剛剛說了什么,你至于說話那么沖嗎?自己心情不好,不要把氣發(fā)在我身上。而且我并不是你的下屬,我沒必要去為你做很多的事,你讓我跟著他,所以我只需要跟著他就行了,不是嗎?”
“行,你能耐,好了吧,你這么有本事干嘛還躲在我這,不如自己去闖蕩。”
“好,走就走,女人,你別后悔。”說完,雪月便忍著氣,憤然離去。
“走吧,都走吧······”說完,我也離開了這個宮殿。
待一切恢復(fù)安靜時,有個人從樹后面慢慢走了出來,潔白的月色將他的臉映照的分外清楚,顯然就是那日在布莊買下所以衣服的男人,那個男子一直跟著他們來到都城,暗中破壞他們的感情,他相信當所有人都離開了,那個女人必然屬于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兩個,就剩那個神醫(yī)和冥殤樓主了吧,明天又會是誰離去呢?
剛回到客棧,便看到元清和夜姬坐在沒有人的大堂,我詫異地看著他們,收回往樓上走的腳,來到他們身旁
“清,你們怎么還沒有去睡呢?”
元清好笑的點了點我的鼻子,說道:“主人都沒有回來,我們這些做仆人的怎么會睡呢?”
“沒事的,我說能睡就能睡。”
“還有一個原因,你知道的,我不習(xí)慣沒有你的夜。”
看著癡情一片的元清,那寵溺的眼神,深情滿滿的眼眸,我笑著偎在他的懷里,是啊,沒有我的他怎么會好,沒有他的我亦是。
看著你儂我儂的兩人,那畫面如一把無形的匕首深深刺進胸膛,帶出的鮮血讓人不住的顫抖,夜姬苦笑,怎么還會心痛,不是打算好就這樣陪在她身邊嗎?安安靜靜·······可是“你們好了沒,這是大堂,雖說沒外人,但也顧忌一下我的心情好不。”
聽到夜姬的聲音,我好奇的問“夜姬,我們夫妻恩愛,你有什么意見?而且,清等我還好解釋,你又是怎么了?”話是說了,身子依舊依偎在元清的懷里。
“卉,夜姬也是擔(dān)心你,他說他一個人睡不著,而且覺得我一個人坐在大堂等你會很孤獨,所以下來陪我的,你也別和他較什么了。”
聽到元清的話,我了然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就拉著清準備上樓睡覺。
“夜未央,今天去發(fā)現(xiàn)什么沒?”看著未央急急地準備去睡覺,夜姬感覺到她很不對勁,平時總是會說些所見所聞,然后安排明天要干的事,可是今晚回來只是扯話題,比平時安靜了許多。
微微扯了扯嘴角,“沒什么,國庫都沒找到。”
“雪月沒有幫你嗎?”
聽到雪月,我心里不禁就冒火,甩開清的手,朝夜姬吼道:“不要和我說那個人,以后我們這再也沒有那個人。”
元清剛剛也感到卉今天不對勁,但沒問,這次夜姬問了,看著卉的氣憤面容,重新拉起她的手,問道“卉,雪月不是一直很乖嗎?你們這是怎么了,一路上多虧了他,我們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要是你們存在誤會,我去說,但不能否認他的存在啊。”
“雪月雪月,你們有完沒完啊,我們之間沒誤會,我沒見過他,不認識他,你們誰認識,誰去找他好了,找了你也不用回來了。”說完,便大步朝房間走去,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哥哥是,雪月是,你們也是·······
樓梯口——
“夜姬對不起,卉可能心情不好吧,我們就隨她去吧,沒幾天她就會好了。”
“是嗎?或許吧。”夜姬說完便朝外走去,心里想著:剛剛未央的樣子并不像心情不好,其中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要去找雪月問個清楚。
看著離去的夜姬,元清搖了搖頭也轉(zhuǎn)身上樓,看著卉緊鎖的房門,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以前再氣,房門也不會鎖的。
“卉,開開門啊。”敲了敲房門,但卻一直沒有人理會,元清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這次可能氣過頭了吧,明明好好哄哄吧,于是便去夜姬的房中去睡,卻不知道,這次的氣會持續(xù)那么久,久到心碎成了一片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