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十分抱歉,沒能找到那枚玉簪。只撿回了這些東西。”安琪將東西放在桌上。
“啪”一聲巨響,所有的東西都落了一地。
“本王只要那枚玉簪。限你三日內(nèi)找出來,要不然,本王定用你的血來祭奠。”睿王捏緊拳頭,冷冷看著安琪。
“嗯,我在帶人連夜去找。”安琪面色平靜,她明白紀(jì)念品的重要性,宛如前世,那枚戒指,不,不去想,不用記起,忘記。安琪狠狠甩開那一閃而過的戒指。
玄墨看著那里去的背影,那一身的孤獨(dú),睿王也一怔,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她眼里閃過那一絲傷心,很快消失,但是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小丫頭,我陪你。”玄墨立馬跟上。
“王爺,你可發(fā)覺此女長得像誰?”嘯陽在一邊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彎身低聲問道。
“誰?”睿王嘴角上揚(yáng),淡淡道。
“上官冰兒,可是上官冰兒怎么會(huì)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屬下真是搞不懂。她長得十分相似,可是卻又不是。”嘯陽搖搖頭道。
“上官冰兒不過是個(gè)無才無德,無惡不作的劣性女子,可沒有聽聞學(xué)過醫(yī),更不曾聽聞學(xué)過武。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何必在意。”睿王滿腦袋都是那枚玉簪,他的心兒,留給他唯一的想念。
安琪和玄墨進(jìn)行掃地式查找,每一處,每一寸。來來回回,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直到最后的期限。
“小丫頭,看,這里,總算找到了。”玄墨從草叢里拿起那枚玉簪,在空中搖擺。
“算是可以交差了,真是遭罪。”安琪這幾日根本沒有好好休息,荒郊野外,隨意閉眼養(yǎng)神,真是傷神,只有幾個(gè)侍衛(wèi)偶然來送吃得,之后就離開。
安琪只是看了看那枚玉簪,乳白色的一朵欲開的花朵,安琪淺淺一笑道:“這是女人的玉簪。”
“是睿王妃的玉簪,可惜,睿王妃最后被側(cè)妃害死,只留下這枚玉簪。一夜之間,睿王殺光了所有的側(cè)妃,姬妾。”玄墨面色沉了沉道。
“明白得太晚了。”安琪深深嘆一口氣道;
回到鎮(zhèn)上,交回玉簪,安琪眼里全是紅血絲,玄墨也好不到哪里去。
“嘯陽,好久沒有這樣不眠不休了,你也可以試一試。”玄墨嬉笑道。
“你小子,為了一個(gè)小丫頭,值得嗎?”嘯陽鄙夷道。
“小丫頭,你趕緊回去休息吧。”玄墨沒有理會(huì)嘯陽,笑著看安琪。
“嗯。”安琪回房后連續(xù)睡了三日。
回到京城,處理了那兩條蛇。
安琪的壯舉在京中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可是沒人知道這個(gè)冥王的貼身大夫就是安琪,也是被他們不恥的七小姐上官冰兒。
“這蛇肉真香。”安琪笑著在院子里品嘗自己做的蛇肉湯。
“小姐,你都連續(xù)吃了兩天的蛇肉了,換換吧。”小菊可不敢吃蛇肉,一臉畏懼道。
“只可惜不是最新鮮的,都怪那個(gè)面具男,非要找什么玉簪,要不然我在殺死蟒蛇那晚就可以燒烤了。可惜死我了。”安琪嘟著嘴,一臉可惜道。
“面具男?小姐這是說誰呢?”小菊八卦道。
“沒誰,玄墨今日來了嗎?”安琪抬起頭看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