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不甘心,沒關系,本妃會讓你知道,得罪晟王府的代價。來人,去找一只烏龜過來,掛在相爺的脖子上,然后將相爺掛在王府門口。”安琪淡淡道。
“住手。”璃王突然出現,身邊還有剛才跟著相爺的那個小廝,安琪沒有注意到這小廝去搬救兵了。
“對不起,這里是晟王府,不是璃王府。將相爺掛上去。”安琪嚴聲道,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璃王。
那些家丁立馬拖著光禿禿的相爺出去,掛在王爺門口。還不斷告訴路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晟王府一下子熱鬧起來。
安琪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小菊緊張不安站在一邊,不敢出聲。安琪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她疑惑不解地下去。
璃王冷冷道:“怎么說他也是你父親?”
“父親?可笑。堂堂相爺,如此大逆不道,本王妃不過保衛(wèi)王府尊嚴和威嚴,若璃王殿下也想想相爺這般和百姓坦誠相待,本王妃不介意實現你的這小小的愿望。”安琪冷冷道,轉身看了看璃王。
“你。”璃王磨磨牙,轉身看著相爺赤裸裸掛在門上,身上全是血跡。
“此事說起來,還得感謝姐姐,明明是她說本妃不善于持家,要將相府九小姐送進王府,之后相爺卻說是本妃點名要九小姐來做丫鬟,相爺立馬沖進府中大鬧一場。相爺,你還是感謝一下你乖巧可愛美麗的八姑娘吧。”安琪得意一笑,帶著些調皮,挑挑眉,笑道。看到那黑壓壓的路人,笑意更濃,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晟王,一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丫丫…小丫頭,這么好玩。”玄墨從人群中走出來,看到相爺慘不忍睹的模樣,笑道。
“那是,只可惜你來晚了一步,不過…”安琪見到一個家丁拿著王八小跑過來,含笑道:“還有更好玩的,看那是什么?”
“烏龜。”
“錯,王八。”安琪拍了一下玄墨的腦門,笑道。
“王八?哈哈…要來干什么?”玄墨被打了,可心里卻樂了。
“掛在那只大王八身上。”安琪指了指相爺。
“逆女,逆女。”相爺一聽,原本都疼得沒了力氣,怒罵道。
“呵呵…相爺,你記性真的是差,我不是你的女兒。”安琪冷笑道,示意那家丁趕緊動手。
“王爺,王爺,救救微臣。”相爺虛弱地求璃王。
“這里是晟王府,希望璃王不要越權。”安琪冷冷掃了璃王一眼。
璃王看到剛才安琪那瞬間調皮的模樣,開心地像個做壞事的孩子,既然沒有生氣,看她笑,自己反而感覺很開懷。聽到岳父的哀求,他才回過神來。
“怎么說,他也是本王的岳父,你也懲罰夠了,本王這就帶他離去療傷。”璃王冷冷道,走到門口,將相爺放了下來。
“璃王,所謂懲罰,還不夠,敢于欺負我晟王府的,就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他還差最后一道程序。”安琪冷冷一笑,小菊氣喘吁吁提著一桶水過來。
“還有什么?”璃王一聽,臉色陰沉下來,冷聲問道。
“當然由本妃來親自動手,雪恥。”安琪接過那一通水,手指輕輕沾了一滴,放在紅唇里輕輕含住,辣,夠辣。
安琪面色冷漠將一桶辣椒水潑到相爺身上。相爺打滾大叫,此刻的疼痛,他欲哭無淚。
“相爺,感覺如何?比起錐心之痛,這些可算是小痛。不過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回去好好感謝你那表里不一的八女兒吧。”安琪扔下木桶,轉身離去。相爺滿腦到都是這兩個人,上官冰兒和上官嫣然。
玄墨臉色慘白看著相爺痛苦扭曲的臉,轉身去追安琪。璃王的臉色黑了在黑,她根本不給自己一點顏面。上官嫣然,你干的好事。
“小丫頭,小丫頭,你好厲害。”玄墨拍手笑道。
“厲害嗎?要知道府上還真是需要好好管理,居然沒人聽我的話,無視我這個王妃,我拿架勢都差點成了空架子。”安琪笑道,似乎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說得像是一件很久很久的往事。
“這是晟王的王府,晟王又不管,那些下人自然不會將主子放在眼里,騎到主子頭上的事情都會有。”玄墨撇撇嘴,說道。
“哦,忘了,你這小子去把那只大紅貓滅了,討厭死了,吵吵鬧鬧。”安琪停住腳步,嚴肅道。
“怎么滅?就算沒有母老虎,大紅貓還有徐家。不過,聽說剛才她在街上,掉進糞桶里,惡心得要死。”玄墨低聲偷笑說道。
安琪很無語翻了幾個白眼,大街上?那些侍衛(wèi)都是做什么?她腦袋里飛快想到晟王,不會是這個腹黑的主做的吧?誰知道呢。
“晟王對你好嗎?”玄墨看著自己的手,問道。
“好,很好,這不是你擔心的。”安琪再次犯了一個白眼,怎么像是老情人在問話?
“你喜歡他了?”玄墨立馬問道。
“這是我的感情問題,不是你能干涉得了的。”安琪悶悶道,兩手叉腰,怒瞪玄墨。
晟王癡癡傻傻跑過來,拿著一朵牡丹,笑得那么燦爛。
“娘子,花,漂亮。”晟王笑著將牡丹插進安琪的頭發(fā)上。
安琪兩手交叉胸前,悶悶看著晟王,想象著自己頭上頂著一朵大牡丹,她的內心就開始排山倒海,怒氣上涌。
“敢不敢再俗一點?”安琪磨磨牙道。
玄墨挑眉,冷眼旁觀,卻帶著幸災樂禍。
“娘子兇兇,不好,親親,就不兇了。”晟王癡癡笑道,像個純潔的孩子,兩手控制住安琪的頭,當著玄墨的面親下去。
玄墨看著晟王的薄唇,慢慢靠近安琪的紅唇,最后在安琪的紅唇上,還發(fā)出一個響聲。他的心被狠狠揍了一下,悶悶冷哼一聲,一只手狠狠拍在自己的額上,后悔剛才為什么不閉上眼?于是他一臉惱怒,轉身離去,自討沒趣。
晟王的余光見到玄墨離去,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