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錢客棧吃完飯之后,汐音自然是不會掏銀子的。
李云瀾身上也沒有銀子,最后把身上的一塊玉佩壓在了那。
在掌柜有點鄙視的眼神下,汐音很是自然的在李云瀾身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陳叔!老大走了?”
汐音前腳剛離開,之前那個少年就追了出來,在門外張望了一下,沒看到,又回到柜臺,問掌柜的。
“走了!小恒呀,你也去幫幫玉蓮,她忙不過來!”陳叔對他說到。
少年名叫連恒,他回頭看了一眼在人群中忙來忙去的女子,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一壺水,登時把臉往旁邊一扭,“哼,我才不去幫她呢,這里那么多小廝?!?/p>
陳叔頓時語塞,微微嘆了一口氣。
“對了,陳叔,老大是不是給了你一塊玉佩?”連恒忽然問道。
“是有一塊玉佩,不過不是小姐的,是那位公子的。”
陳叔將玉佩拿出來,緩緩說道,心里卻在腹誹,小姐還真是掉到錢眼里去了,人家公子明明沒錢,還要人家付賬。
“對,就是這塊玉佩!”
確切說是一個龍佩,雕琢的是一個纏繞的青龍,文理細致,雕刻精致,一看就是皇家御用。
連恒將玉佩拿著,轉身就往外走。
“哎,小恒,你干什么?那玉佩人家公子可是會回來贖的。”陳叔急忙喊住他。
“我會還回來的!”連恒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恒!小恒!”陳叔臉色難看的喊道。
“陳叔,不用喊了,老大讓他去辦事的!那玉佩會沒事的。”玉蓮端著一壺酒走到柜臺,笑著對他解釋。
陳叔一聽是小姐讓他去辦事的,頓時息了怒火,只是搖搖頭對著玉蓮說到:“玉蓮呀,小恒那小子你可得多管管,不然還真是越來越不聽管束了?!?/p>
玉蓮聞言,灌酒的手一抖,頓時酒香四溢,她嗔怪的瞪了一眼陳叔:“陳叔,你腦子是不是糊涂了,那個臭小子跟我有什么關系?咱們倆各司其職,誰都管不著誰?!?/p>
那句腦子糊涂了,頓時讓陳叔一噎,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這丫頭還真是嘴上不饒人。
“再說了,這世上能管得住他的怕是只有老大一人了。老大可是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讓他乖乖聽話,你我擔心什么?”
玉蓮微微勾起嘴角,端著酒繼續招呼客人。
李汐音和李云瀾回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猜想將軍府的客人也差不多散去了,就讓李云瀾走了正門,自己從后門進去。
因為許月白不知道他是從后門出去的,勢必會在正門堵著他,李云瀾去拖延時間,她正好可以回到屋里換好衣服。
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許月白竟然在后門也安插了人手。
她在拐角看著被幾個小廝守住的后門,頓時在心里對許月白狠狠的罵了一遍。
小腦袋伸出墻邊,對著周圍掃了一圈,眸子來回轉動,忽然一頓,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小小的身子以不似常人的速度迅速閃到院墻邊,腳下微點,身子頓時輕盈的翻過了墻頭。
穩步落地后,小手一拍,回頭看了一眼比自己還高的墻頭,得意一笑:“就這還想難住本小姐,許月白呀許月白,本小姐要是不宰的你連你爹媽都不認識,本小姐就不行李!”
前院,果不其然,李云瀾前腳剛踏進家門,就被一個淡綠色的身影極快的攬住。
“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來?本小爺問了李將軍,他根本就沒讓你去辦事,快說你去干什么了?”許月白抓著他的袖子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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