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雅看著小墨一臉震驚的樣子,緩了緩道“我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小墨伺候著夏凝雅上了床便退了下去。
望著有些暗的房間,夏凝雅突然就怕了,就感覺好像在某個角落,正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提起被子,將自己捂了個嚴(yán)實,夏凝雅就在這種害怕的情緒中睡了過去。
當(dāng)然,夢中夏凝雅照樣也是被嚇了個半死,她夢見自己占據(jù)的這個身體的本尊化作厲鬼,前來找自己索命,說自己不該沒經(jīng)過她本人同意,就占用了她的身子。
看著本尊離自己越來越近,夏凝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動不了了,腿更是軟的就這樣跌在了地上,夏凝雅只得往后慢慢的爬去,但是那本尊卻是鐵了心了要殺她。
所以很快的,便追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夏凝雅擺著手,祈求道。
然而本尊絲毫沒有理會她的祈求,而是將那雙冰涼涼的雙手,慢慢的探到她的脖子上,就這樣慢慢的掐住夏凝雅的脖子。
“不要……放開……放……”夏凝雅猛地一下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頓時清醒了不少。
扭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一片漆黑的屋子,夏凝雅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原來是在做夢,還好……還好……
“公主,怎么了?”小墨提著一根蠟燭推門走了進(jìn)來,不放心的問道。
夏凝雅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剛過酉時。”小墨將手里的蠟燭往床旁邊的桌子上一放,說道。
夏凝雅在心里算了一下,大致就是現(xiàn)代的五點了,問道“還早呢,天怎么就這么黑了。”
小墨回道“天色又暗了許多,晚上估計會有大雨。”
“哦”夏凝雅應(yīng)了一聲,看著黑漆漆的屋子忙道“多點些蠟燭吧,屋子太黑了。”
顏墨初這廂從徐鎮(zhèn)長的書房出來,便看見站在門口的小白。
“怎么了?”顏墨初淡淡的問道。
“大人,有發(fā)現(xiàn)。”小白上前,在顏墨初的耳邊低聲說道。
顏墨初沒有波瀾的雙眸,向四周看了看,隨后道“回房說。”
二人快步來到房里,小白從一側(cè),拿出根蠟燭點上后,才說道“今天卑職派人去了趟月老廟,在主持的房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說著,小白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交到顏墨初手里。
顏墨初接過后,借著昏暗的燭光,認(rèn)真觀察著,這塊玉璧差不多有他手掌般大小,上面刻著兩只麒麟,在兩只麒麟的中間刻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劉’字。
且不說這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再加之這如此精妙的鉆刻手法,顯然這背后之人,非富即貴。然,這逃兵一事,顯然不可能是那些富甲商人所為,那么朝堂之中,‘劉’姓之人便屈指可數(shù),而有能耐在軍中做出此事者,那就只有那個人了。
顏墨初,瞇了瞇眼睛,思索了半天后,來到書桌前,起筆,迅速下下幾個字后,將其放入一旁的信封中,交給小白道“找人,將這封信送往京城。”
“是。”小白應(yīng)了一聲,接過信封,放入懷中,便退了下去。
顏墨初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神色凝重,隨后將其仿佛抽屜中。
拿過放在一旁還未看完的書,繼續(xù)看了起來。
轟隆隆……
顏墨初被一陣電閃雷鳴之聲打斷了興趣,隨后將書合住,看了一眼,不知何時放在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
隨后眉頭一皺,想到什么一樣,看了一眼窗戶外,不時會劃過一陣亮光的的天際,猶豫了一下,拿起傘,推門走了出去。
阿嚏……啊……阿嚏……
夏凝雅正縮在被子里,一個勁的打著噴嚏,小墨坐在一旁,時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
不就是被劃了一下么,這身體怎么就這么能折騰人啊。
夏凝雅摸了摸,脖子上纏著的白色繃帶,不滿的想道。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夏凝雅喊了一聲“誰啊!”隨后便示意小墨前去開門。
“顏大人。”小墨推開門后,有些意外的叫道,隨后趕緊接過顏墨初手中的傘,將其請了進(jìn)來。
“你怎么來了。”夏凝雅揉了揉鼻子問道,一個噴嚏這么半天了也沒打出來,也真是夠難受的。
“感冒了?”顏墨初來到床前,坐下后問道。
夏凝雅點了點頭。
“喝藥沒?”
“喝了……”
顏墨初點了點頭,隨后緩聲道“能說說么?今天在書房你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