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扭身就要往外跑去。
“你站住?!毕哪磐艿介T口的小墨喊了一聲。
小墨轉身,一雙眼睛水盈盈的眨著,泛著無辜。
夏凝雅起身來到小墨身前,沖著她豎起兩根手指,道“兩點,第一點,你家公主我沒發燒,即使是發燒,就我現在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怎么可能燒糊涂,這不科學。第二點,這發燒不是應該找大夫么?你找顏墨初是幾個意思?”
“額,公主……”小墨縮了縮肩膀,不知該說什么,低著頭,眼睛到處亂飄,隨后便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白色帕子道“公主怎么把顏大人給的帕子給翻出來了呢?”
“沒什么,就是數數,我從顏大人那里訛了幾塊帕子。”夏凝雅掃了一眼桌上的帕子說道。
小墨伸手指了指夏凝雅頭上系的那塊帕子道“加上公主頭上的帕子就四塊了?!?/p>
夏凝雅聞言將頭上的帕子取了下來,一頭青絲沒了束縛,便迅速散了開來,低頭思考了半天道“小墨,你說我這么一直拿顏墨初的帕子,只進不出的,顏墨初是怎么想到的?”
“恩?顏大人會怎么想?”小墨扭頭思索了半天道“不知道。”
夏凝雅煩躁的揉了揉頭上的發絲,道“不想了,吃飯吧?!闭f著,坐到凳子上,悶頭就吃了起來。
回到房里的顏墨初剛坐下,小白便走了進來。
“什么事?”顏墨初問道。
小白將一封信遞給顏墨初冷聲道“京城那邊來消息了?!?/p>
“知道了,你下去吧?!鳖伳踅舆^后,對小白說道。
“是?!毙“讘艘宦?,扭頭就走了出去,還不忘將門口的門給關上。
顏墨初王者手中的信,收起來嘴角慣有的笑容,將其打了開來,短短的幾個字,看完后,顏墨初從抽屜里拿出火折子,將手中的信燒成灰燼。
仰躺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閉上眼睛小休息了一會。
夏凝雅這邊,午睡起來后閑來無事,一個人打著傘,在府里瞎轉悠,不知不覺來到一出比較騙的院子,往里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那棵大樹,一枯一榮,聳立在院中央,再一看,樹前方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夏凝雅看了眼那藍色的長衫道“徐鎮長?”
“夏姑娘啊!”徐鎮長扭頭看了夏凝雅一眼道。
夏凝雅來到那棵樹面前,仰頭看著那棵大樹,綠色的樹葉被雨水洗的亮亮的,仿佛鍍了一層油,就這樣在樹上閃閃發光。
“看夏姑娘的神色,難道不好奇這棵樹為何會長成這樣?”過了一會,徐鎮長悠悠嘆息說道。
夏凝雅仰頭看著書上的葉子搖了搖頭“那棵枯樹的存在不過是為了襯托旁邊那棵樹的繁榮,樹亦如此,人亦如此?!?/p>
“有道理?!毙戽傞L略微訝異的看了夏凝雅一眼道。
“徐鎮長很喜歡這棵樹?”夏凝雅終于扭頭看了一旁的人一眼道。
“是啊,很喜歡?!毙戽傞L笑著說道“算命的先生說這棵樹,是棵轉運樹?!?/p>
夏凝雅笑了一下,沒有做答。
突然間,夏凝雅腦子里回想起那天夜里第一次見小影的場景,那時小影嘴里念叨著,要找一個穿紅衣服,紅帕子的人……
不知怎的,夏凝雅在腦海中將小影口中的人跟這兩起殺人犯的兇手重疊了起來。
不……不可能,這個想法簡直太瘋狂了……
夏凝雅搖了搖頭,在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
“徐鎮長對這兩起殺人案有何看法?”夏凝雅問道。
只聞,徐鎮長嘆了口氣道“第一個死者名叫六子,是鎮上出了名的酒鬼,他的妻子在他年輕時跑了,具鄰里那里了解,好像是受不了他成天喝酒,不照顧家的緣故?!?/p>
夏凝雅想著那天被那人撞了一下,那滿身濃濃的酒味,渾濁的眼睛,站也站不穩得身子,以及那散亂的頭發,混合著汗味與酒味的衣服……
卻是是有些嗜酒成性的模樣。
“那第二個呢?”夏凝雅問道。
“第二個死者是個外地人,十年前才定居在徐家鎮的,名叫三虎?!毙戽傞L想了想道“這些顏大人沒跟夏姑娘說么?”
夏凝雅搖了搖頭道“我跟他不過是普通朋友關系,不過是在案子上能搭把手而已。”
“呵呵,不一樣,我覺得顏大人對夏姑娘……可沒有夏姑娘口中說的那么簡單。”徐鎮長笑著看向夏凝雅,那模樣有些意味深長。
“還是說說那個虎子吧,他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夏凝雅扯了扯嘴角,繼續剛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