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我叫你說話。你這個騙子!“肖哲星久久地得不到她的因應,她的耐心霎那被磨盡了,索性抓起她的臉上,對著她猙獰地吼道。”凌天呢。她人呢?“
”死了。“她略掙了一下,把肖哲星的手撩開了。
肖哲星差點摔了個跟頭,她趔趄地走了幾步,才抓住門把,露出白牙:”你居然敢推我!你這個冒牌貨!我哥怎么沒有跟你離婚呢。凌天死了?那你為什么要冒充她嫁給我哥?”
沒等凌恬說話,她已經露出了獰笑:“我聽說為了娶凌天,我哥付了一億的彩禮。對哦,要是你姐姐不在這個世上,那么這一大筆錢怎么落入你們凌家的口袋呢。你們一家人當然關起門來商量怎么把這彩禮騙進來呢。怪不得你會冒充你姐姐嫁給我哥。”
她無言以對,因為肖哲星沒有說錯。只是凌家的人貪圖肖家的財產,不應該包括她。她只是在結婚前三個月才被叫回來的。天價的彩禮也只是在結婚前一天才知道的。可即使說了又怎么樣,她還是姓凌啊。
“你可真有本事,不對,我想這不單單只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憑你的智商一定想不到這么愚笨的辦法。你那些貪財的家人,為了讓自己的女人麻雀變鳳凰,大女兒死了不要緊,馬上把小女兒送進門。那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讓它飛走呢。你說是不是?”肖哲星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為自己的推測而沾沾自喜。可是過了幾秒,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大哥可以當作沒有這回事,可她身為肖家的人,不能讓肖家平白無故的蒙受損失。
一億對于數幾十億身家的肖家來說,的確不值得一提。可是大哥吃了這啞巴虧,她可不能坐視不理。
“即使你不是凌天,那么請你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你讓我走?”她怫然變色。她愿意跟肖哲晨離婚,可現在是肖哲星趕她走,這性質就變得不一樣了。再說她無家可歸,如果是被肖家的人趕走,她怎么有顏面回娘家去。那個家也早已視她為潑出去的水了。凌言與馮苡斷不可能再收留她。
“你又不是凌天,難道還想賴在肖家一輩子么?我們肖家可不是慈善機構,白白拿錢出來養一個不相干的人。要是你還有點自尊,請為你們凌家保留一丁點的顏面,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肖哲星帶著怒氣的眼神瞪著她。她沒有見過大哥的女朋友,當得知大哥有女朋友的時候,她哭了好幾次。肖哲晨約她跟凌天吃飯,她都是找借口推搪,連他的婚禮都賭氣不來參加。她只見過凌天的照片,所以當她第一次見到凌恬的時候,認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的臉側轟轟地熱了起來。在肖哲星的口中她成了愛慕虛榮,覬覦肖家財產,死皮賴臉不肯走的女人。她的自尊從小到大早就被家人踐踏了無數次了。可如果她現在立刻就走,那么去哪里也是個問題。
“還不走嗎?一定要我報警趕你走,你才肯走?嗯?“
她的猶豫在肖哲星的眼里就是不要臉的表現。她一向痛恨大哥的女朋友,再冒出個冒牌貨,她更是除之而后快。
“我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上樓收拾東西,還有把我大哥留給你的銀行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