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阮諾諾搖了搖頭,“我想先回家,我們明天公司再見吧?”
“也好。”葉斐然沒有勉強,善解人意的讓人驚訝。
回家之后,徐爸爸和徐媽媽都還沒有回來,阮諾諾洗了個澡之后,便開始繼續攻讀和股市有關的資料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阮諾諾神采奕奕的起來,換好衣服,就去上班了。
但她一進公司,就聽到有個男人正在暴躁的狂吼,一見到自己,更是直接沖了上來,扯著自己的衣服來回晃。
“你來正好!我現在不想聽有的沒的了,我就是因為信了你說買這個股票會升,老子東湊西湊借回來的一百五十萬,現在你他娘的和我說賠了!!你以為老子會把這個啞巴虧給咽了?”
阮諾諾不悅的皺眉,一下子就回憶起來現在的狀況了。
她還以為會過一陣子才發現,可以補救,誰知來了就碰上了。
眼前這個暴躁的男人叫陶遠,是原主第一個客戶。
原主因為操作失誤,讓陶遠虧了一大筆錢,從此在公司再也抬不起頭了。
“徐諾!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了事兒!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要不把虧的40萬給老子填,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啊,徐諾,陶哥把錢給了你就是對你的信任,這才短短半個月,你又買又賣的就虧了40萬,這個是真的說不過去的。”一個女聲柔柔的說道。
阮諾諾抿了抿嘴,一來上班就碰到這樣的事,看來想輕松的完成任務,是不可能的了。
她并沒有急著回答陶遠的問題,而是先打量了一下周圍,看清楚狀況。
她眼前則站了一個十分秀氣,卻滿臉的怒氣,眼睛都充滿了紅血絲的男人,和一個眼里充滿了不贊同,柔柔弱弱的女人。
這里是一個格子間的辦公室,每個桌面上的電腦都開著股市的走勢圖,電話聲斷斷續續的響起,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股市看。
辦公室墻壁的正中央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匾,寫著中金證券交易公司幾個大字,旁邊有一個電子鐘,看到上面寫的日期,阮諾諾心中大約有數了,這個時候,還不算晚!
“對不住,這些天我沒有休息好,失禮了。”阮諾諾首先為自己沉默道了個歉。
聽到阮諾諾的道歉,陶遠的頓了頓,語氣明顯軟了一些:“你也不用裝可憐了,這個錢肯定是要賠的,是你操作的就得負責。”
阮諾諾抱歉的笑了笑,“陶哥放心,我現在就去處理。”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找到了寫著‘徐諾’名牌的辦公桌坐下,點開持倉那一欄,紅紅綠綠的數十只股票,其中一行綠色字,集成軍工(陶遠),顯示-28%,金額112萬。
阮諾諾手下不停,先是將這個股票的相關新聞看了一遍,又打開K線圖仔細的看起來。
炒過股票,尤其是華夏股票的人都應該知道,華夏股市就是一個政策市。
按理說,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這個股票應該是會升的。
從新聞里可以看出,近期頒布了各種政策利好,成交量近幾日也放大了,可是集成軍工依舊是連續三個跌停,今天也繼續下跌了6%。
阮諾諾再次點了個股詳情去看,尋找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