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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天縱奇緣之傾城公主無情王

第一百零五章:追憶往昔

門外,男子看著門上倒映著的顧傾城的影子,疲憊而落寞,就好像風(fēng)中搖曳的君子蘭,幽冷而堅韌,眼里便不自覺地氤氳起一層霧氣。

傾城,我要怎么做,才能彌補我曾經(jīng)不經(jīng)意間犯下的錯誤,還你一片陽光明媚笑靨如花?

就這樣連續(xù)七天,沒到夜晚降臨的時候,男子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指點顧傾城練習(xí)武術(shù),直到她累了才停止訓(xùn)練。

“謝謝你這么些天來對我的指點。”顧傾城從客房里出來,端出一杯茶來說道。

“怎么突然那么客氣?”男子有些不解,她不是一直都把自己當(dāng)成登徒浪子來對待的嗎?怎么突然那么客氣?

“師父說明日上午,我們就能到達(dá)武林大會上了,所以今晚便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顧傾城淡然地說道。

“你還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的,是嗎?”男子有些惱怒。

“隨你怎么想,我身上背負(fù)的太多,你與我走的越近,就越容易受到傷害,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好了。”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男子詭異一笑:“你放心好了,任何人都傷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去傷害你的。”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吧。”

“我就是在做我該做的事啊。”男子脫口而出:傾城,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地愛你、保護你。

“啊?”顧傾城不明所以。

“我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聽說今年有一個神奇的寶貝,故而前來一看。”

“原來如此,那護花使者的真實名字總該告訴我了吧?”

“月世澤,你就叫我世澤吧,顯得親近一些。”

“想得美,我一向只會叫全名。”

男子低頭一想,對顧傾城的話極為贊同,畢竟跟顧傾城相處以來,真的沒有聽她叫過自己逸,永遠(yuǎn)都是叫自己軒轅逸,一時興起說道:“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么?”

月世澤想了一下道:“我把我身上的這枚玉佩放在客棧的屋頂上,我們誰先拿到這枚玉佩,誰就算贏。”

“要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要給我講你自己的故事,可以嗎?”顧傾城詭異地一笑道:與他相處以來,從未聽他談起過他的親人,今日正好可以趁機打探一下,畢竟彼此是朋友,如果一點都不了解他的話,也太不厚道了。

“可以啊,不過你輸了要叫我‘世澤’。”

“沒問題。”

說時遲,那時快,顧傾城還沒留神,月世澤已經(jīng)一溜煙地飛到了屋頂將玉佩放在了上面,隨即說道:“開始吧。”

看著月世澤大步流星的樣子,顧傾城也是牟足了勁往前沖的,畢竟叫他‘世澤’,怎么樣,她都覺得怪怪的,甚至難以接受。

月世澤看著顧傾城用盡全力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其實,這次打賭對于他而言,怎樣都好,贏了,能得到顧傾城親昵的稱呼,輸了也能借機將自己曾經(jīng)隱瞞的一切都告訴顧傾城,乞求她的原諒,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劃算的買賣。

心里這么想,月世澤的腳下卻沒放慢,畢竟如果讓顧傾城知道他是有意為之,那這次打賭鐵定會以取消結(jié)束。

只那么一步之遙,顧傾城伸手的時候,月世澤已經(jīng)將手伸進了玉佩,就差握緊就將玉佩拿到了手中,看著月世澤得意的樣子,顧傾城懊惱地咬了咬嘴唇,眼眸微轉(zhuǎn),腳下一滑,便直直地從屋頂直接向地下滑去。

“傾城。”月世澤一個驚慌,也顧不得屋頂上的玉佩,忙飛身下去將顧傾城攔腰抱起。

顧傾城則趁機從月世澤懷中逃脫,直奔屋頂上的玉佩,一個飛身取過玉佩,便躍到了地面。

“你耍賴。”月世澤故作委屈地說道。

“這叫兵不厭詐,怎么樣?愿賭服輸。”顧傾城得意地說道。

“你……好吧,我認(rèn)輸。”月世澤說完便一個飛身又重新躍到了屋頂。

顧傾城見狀,也忙輕輕躍至屋頂,坐在了月世澤的旁邊。

月世澤天邊那輪明亮的月光,微微嘆了口氣道:“你介不介意我不是這里的人?”

顧傾城微微一愣,瞬即搖了搖頭,心中疑惑不已:難道他跟自己一樣是穿越來的?

月世澤欣慰地點了點頭道:“我的家鄉(xiāng)是一個叫做望月島的神秘地方,聽我父親、母親講,那里以前曾經(jīng)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地方,鮮花叢生,綠草如茵,宛如仙境一般,不過我卻無緣得見。在我出生的時候,望月島就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望月島是東海的一處小島,四面環(huán)海,十幾年前,不知什么原因,望月島周圍的海水就開始緩慢地向上蔓延,使得望月島的居民每年都要向海拔高的中心地帶遷移,還要不停地出船運土,填海固島。我的父親是望月島的島主,庇佑島民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作為他的兒子,在我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要承擔(dān)著拯救家園的責(zé)任。父親將我取名為月世澤,也只是希望我們望月島能因為我的出生而世代福澤綿長。只可惜,我出生之后,海水蔓延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惡劣,所以我的父親就覺得我是個不祥之人,對我不聞不問,可是五年過去了,除了妹妹,他再也沒有添上一個兒子,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我的身上。從五歲起,父親便對我進行了嚴(yán)苛的訓(xùn)練,每天我不僅要練武學(xué)文,作為島主的接班人我還要精通游泳、百毒。不管天寒酷暑,從未更改。父親為了讓我專心,從不允許任何人來探望我,他自己也不常來,即使來了,也只會拿著皮鞭指著我說:‘受苦是做我兒子的第一步’。從小到大,我就這樣每天與技藝相伴,說實話,如果不是母親、妹妹還有一個好朋友時常來看我、安慰我,恐怕我都渡過不了那段沒有絲毫生氣的日子。”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講你自己的故事的。”顧傾城聽完鼻子酸酸的:可憐生在帝王家,一般的孩子誰不是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在歡樂的童年中渡過,可是他卻從小就要承受這種壓抑和痛苦,真是讓人不能不動容。

香蘭猗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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