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不免幽嘆出聲,恰被藺言的聽到,他無聲的勾了勾唇角,沒說什么。
只是將手中的毛筆沾了墨水,提筆批閱奏折,半晌,悠然開口:“睡不著,就陪朕說會話……”
白優伶只是掀眸看了他一眼,便又將頭垂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燭火:“說什么?”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