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妍專心幫村民改善落后面貌的幾個月里,從未落下對玄訣的修練,目前已經可以將霧狀霧隨意轉化為無形的真氣,可視霧狀物,靈液及冰針。
真氣和內力大同小異,只是此真氣可令內力大失的人瞬間恢復,還可以與對方內力融合,陸妍管它叫玄氣。
霧狀物可凈化外部空氣包括解毒,對生命體則可清除雜質,靈泉水只能清除血液肌肉脈絡的雜質,可霧狀物則可清除骨骼內雜質,還有洗髓的效果。陸妍也起了一個名:靈霧。
靈液的作用更大,能讓內力全失或脈絡肺腑受傷的生命體,迅速恢復,受損經脈迅速恢復。
而冰針,泛著淡淡的藍色,陸妍管它叫冰魄針。聽上去比冰針酷一點。與前面的玄氣,靈霧及靈液不同,冰魄針不是治療神器,恰恰相反,是一種攻擊武器。當冰針射中對方,可讓其內力冰封,真氣冰封,時間大約一刻鐘。
煉丹方面,陸妍雖然有前世制作藥丸的基礎,但卻不敢冒進。從最基礎的入門開始學習,煉制最初級的丹藥。
這些丹藥都是強生健體的,有一種則是促進內功增進的,不過,只是對內力一般的人才有用,像楊拙楊煜這種,吃了也沒啥用。對完全沒內力的人,亦是無用。
陸妍系統地研讀下來,才知煉丹師有分品級,一品煉丹師,需煉制出上品的一品丹藥,二品煉丹師,則需煉制出上品的二品丹藥,一直到九品,突破九品,便成為丹圣,丹圣再上去是丹尊。
成為丹圣的人在當時的整個玄武大陸屈指可數,數百年不下十位,丹尊更是只有一位。當時的玄武大陸武力為尊,但丹師地位非常高。不管多強大,丹藥可縮短修煉時間,亦可降低進階時的風險。
陸妍汁對這些沒什么好奇心,只想著煉制一些好的丹藥,更好更快醫治好患者。
當然,還有一點,便是煉制的丹藥,即使是一品丹藥的下品,扔進系統自動收納處,便會有系統積分,可以換取不錯的藥品或器材,或者像中六合彩一樣的神秘東西。
現在,空間的藥材更齊全,另還有一粒陸妍不認識的種子,系統透露說是與五行相關的,再問詳細一點,直接不搭話了。
如果知道師傅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也從不拿工作開玩笑,陸妍甚至懷疑師傅是故意的。
另陸妍發現,此處的藥材比較齊全,有很多在現代只有記載早已絕跡的藥材都能找到。故移植了許多進空間。
陸妍將這些藥材整理成冊,圖文并茂地注明藥材的習性,主要功效,以及與哪些藥材或食物相輔相成,與哪些相克。
當然,所有的這些內容也會出現在學堂上。陸妍希望能有一些人對此感興趣,并造福更多人。
就在陸妍一心一意做這些時,朝廷的各路人馬也找到了陸妍跳崖的地方。以陸永軒,嚴鞘及陸韜為首。
找到這個地方,其實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陸永軒一行人找了幾個月,毫無頭緒。也不能說他們能力不行,而是關心則亂,后來才突然想著老馬識途這回事。讓陸妍的馬帶路。果然在斷崖處找到一絲珠絲馬跡。而且馬兒一直對著崖下悲鳴。
斷崖據當地人介紹,祖祖輩輩以來,都是白云繚繞,這里有一個神秘傳說,跳下去不會死,而是會另外投胎,重新來過??刹恢獮楹?,就在前幾個月,有一束巨大的光芒從谷底發出,且沒過幾天,谷底發出巨響。再過幾天,白霧皆散盡??隙òl生了大變故。
幾人猜想這可能和陸妍有關,她在幾人心目中神通廣大。憑借著自有的輕功,準備去崖下探索一番?;钜娙耍酪娛?,幾人都堅信陸妍還活著。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幾人都成功到達崖底,嚴鞘一直病懨懨的,但施展起功夫來,絲毫不弱于陸永軒和陸韜。
陸韜激動得哇哇大叫,陸永軒則別有深意地看了嚴鞘一眼。
三人順利到達谷底時,只見嚴鞘臉色蒼白,哇地吐了一口鮮血??吹蕉藫牡谋砬?,嚴鞘故作輕松道:
“你們看到了,我不是不會武功,只是不能運功,需靜養,運幾次死得更快?!?/p>
兩人心下再也顧不上計較和懷疑他隱瞞武功的真相,如果是這樣,和不會武功有何區別。忙準備運功幫他療傷。
嚴鞘嚇得臉色更白:
“打??!嫌我死得不夠快嗎?!?/p>
兩人硬生生打住。
只見嚴鞘從懷中摸出一粒藥,放入口中,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氣色才勉強能看。
幾人一路尋去,經過半個多月,終于找到了陸妍所在的材莊。
當看到陸妍第一眼,陸永軒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謹兒。
只不過,和謹兒的高貴清雅不同,陸妍渾身上下給人一種空靈的感覺,寧靜圣潔,如空谷幽蘭,天山雪蓮。
陸妍見到嚴鞘和陸韜,很是意外,同時也有疑惑。憑她與他們之間的交情,還不至于到不顧自身安危的境地。
難道是為了空龍所說的寶藏?想到這,陸妍本著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原則,態度突然變冷了下來,說自己有事忙他們請便之類的,便欲離開。
“妍兒!”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陸妍最討厭別人這樣叫她了,那是母親及四叔的專屬。
有些不耐地轉過頭,便見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人正熱切地望著自己。
“你是何人?請直呼我陸姑娘或陸大夫。有事么?”
很不耐煩的口氣,仿佛說這句話都很勉強。
注意到對方明顯受傷的眼神,陸妍有些無力,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
“這位大叔,你有什么事直說,我很忙的,除了治病,別的事我都不知道??茨愠诵睦镉艚Y多年外,沒有啥大毛病。凡事看開點,不然,會得抑郁癥,郁郁而終的。不過,這類心理疾病,不是本姑娘的強項。心病還需心藥醫。看在你和嚴鞘陸韜是同伴的份上,這看診費便免了?!?/p>
陸永軒有一肚子話,陸妍這一句大叔,把他所有的話全堵回去了,嘴張了好幾下,一點音節都沒發出。
“那個,其實,那個,他是……”
“韜兒!別說了!”
陸永軒止住了兒子將要出口的話。
陸妍不再理會,眼見著授課時間到了,也顧不上問幾人是怎么來的,急匆匆向村里的臨時學堂走去。
嚴鞘陸韜及陸永軒三人對視了一眼,也緊跟著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