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解語,我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把,我都追了你三年了。”男人撫了撫眼鏡,手里拿著一支紅色玫瑰,周圍十分安靜,楚解語顯得很尷尬,她不喜歡紅玫瑰,不喜歡有人沒有打過招呼半夜三點(diǎn)就在自己家路口等著她,楚解語拉緊了背包說道:“對不起呀,你很好,對我也很好,但是我沒有要談戀愛的打算。”這句對白楚解語大概每年都要對著王嘉說一遍,自從高一時候開始。
王嘉突然把紅玫瑰往旁邊一扔,用力的捉著楚解語的手臂:“痛,別這樣!”但王嘉顯然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聲音甚至有點(diǎn)竭嘶底里的說道:“為什么!難道你是喜歡那樣長得帥的,有錢的那些賤男人嗎?那我來讓你試試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樣的,你會離不開我的。來。快來。”王嘉越說越興奮,說著還把手捂住了楚解語的嘴巴,讓她發(fā)不出聲音來。
雖然王嘉看上去并不壯實(shí),倒像是有點(diǎn)營養(yǎng)不良,但男生的生物天賦還是硬生生的把楚解語拖走,楚解語的兩個手臂已經(jīng)被勒得麻痹,雙手在用力的想掙脫掉王嘉的控制,但是王嘉的力氣之大是她的好幾倍,根本沒辦法解脫,一直被拖到一個巷子里的一個角落里,王嘉把楚解語按在墻上,整個身體壓了上來。
嘴巴不停的在楚解語臉上游走,楚解語喊得喉嚨發(fā)痛,但是聲音只回蕩在他的手里,發(fā)不出去。雙腳被夾住,無法動彈。絕望的眼淚從楚解語眼角滑了下來,用盡全力都無法阻止悲劇的發(fā)生這才是更大的悲劇。
楚解語一直擺弄著頭不讓王嘉輕易的親到,這舉動顯然讓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王嘉更為惱火,用盡全力的將楚解語往墻上一撞,楚解語頭部頓時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一陣眩暈感充斥著自己的腦部,不知是否幻覺,她看見了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王嘉的背后,但只是一瞬間,楚解語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楚解語只覺得頭部劇烈的疼痛,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眼睛被太陽和一片白的天花板照得生痛。“怎么啦。沒事吧。”一個粗礦的男聲響起,楚解語這時才注意到了旁邊站了兩個警察,而隔壁床則躺了手手腳腳被包扎起來的王嘉,“聽你朋友說,你們被搶劫了,你朋友為了保護(hù)你,手手腳腳都被打斷了,你有看到那個搶劫犯嗎?”
楚解語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只記得最后那個黑影,但一切都不記得了。警察繼續(xù)說道:“醫(yī)生說你頭部受到了重?fù)簦洃洉锌赡軐?dǎo)致混亂,可以想清楚再告訴我們。”楚解語抬頭看著這位警察,覺得十分眼熟。王嘉在旁邊說道:“叔叔,你先讓我們休息下吧。”
楚解語這才想起來,這個警察是王嘉的親叔叔,警察又問了一句:“你記得嗎?”楚解語抬頭看著站在床頭擔(dān)心自己的母親,王嘉的父母和警察緊張的看著自己。楚解語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現(xiàn)在第四監(jiān)獄
“我們要怎么處理他們?”貝琳在旁邊猶豫了片刻問道,正在無聊的擺弄著初級制造機(jī)的王嘉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抬起頭問:“為什么這樣問呀?就像以前一樣處理呀。”貝琳沒有說話,心里在尋思著什么。王嘉顯得有點(diǎn)生氣,說道:“你是不是看上別人長得帥了呀,也對,誒,想我這種又沒錢長得又丑的人肯定沒有別人受歡迎啦。”
“我不是這個意思。”貝琳緊張的說道,因?yàn)樨惲湛匆娡跫问掷锬贸隽艘粋€小鼓,王嘉說道:“相信我吧,那些就長了個樣子沒腦子的垃圾,怎么可能適合當(dāng)男朋友呢,長得帥有什么用?還不是被我玩弄?”
“我的朋友也經(jīng)常罵別人是垃圾,現(xiàn)在大概在打游戲吧。”貝琳和王嘉的背后突然響起木槿的聲音,兩人皆是嚇了一跳,只見木槿臉色陰沉,扶著虛弱的楚解語,楚解語大概很久沒有見到陽光了,瞇著眼睛,顯得痛苦。
“怎么會?你明明!”貝琳驚訝的喊道,“明明什么?明明中了你的技能?只可惜你選錯了人了。”木槿哼了一聲說道,木槿現(xiàn)在心里卻是十分感激小矮人,如果不是他給的矮人護(hù)手,有一個格擋技能的主動技能,只怕自己真的會被折磨至死。
“放開我的楚解語。”王嘉一下站了起來,木槿兩排牙齒咬在了一起,輕輕的把楚解語放到了地上,說道:“等我一會。”楚解語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木槿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那么憤怒,從前一直不易發(fā)怒的自己此刻仿佛可以燃燒一切。王嘉見到木槿拿出匕首,大喊:“變形術(shù)!”木槿笑了笑,兩秒已經(jīng)過去,王嘉身體卻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木槿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棄暗投明嗎?”
王嘉突然懂了,木槿也是王,在山洞里面楚解語已經(jīng)加入了他的陣型。但他卻露出鄙視的眼光看著木槿,說道:“你果然是個蠢貨,垃圾。我們兩個人,你以為贏的了我們?只能現(xiàn)在就把你殺了,復(fù)制!貝琳。”
一道光芒閃過,王嘉突然跳躍起來,大喊:“白鳥鎖!”突然腿部有光芒包圍著,像腳踏白色的鳥一般擊了下來,木槿伸出護(hù)手一擋,主動攻擊的王嘉卻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般,被反彈出去。木槿搖了搖手臂,說道:“一點(diǎn)力道都沒有呀,你是怎么熬過第二回合的。”
貝琳愣在了原地,雖然白鳥鎖只是攻擊+2的普通技能,但王嘉的裝備還是不錯的,攻擊加成應(yīng)該是2X3+2,但木槿只是輕輕松松的用手臂一擋,不但沒有受到一點(diǎn)傷害,王嘉被自己的攻擊彈了回去。王嘉卻突然大笑起來:“有意思,BOSS越厲害才有挑戰(zhàn)的意思,但是你不知道,白鳥鎖會封鎖除了物品以外的所有主動技能,也就是說你只能靠平砍,真不知道你怎么贏。貝琳!一起上。”
“你怎么那么話多呀。蜘蛛射線!”木槿話音剛落,木槿身上盔甲上突然射出白色線體,直接射在了正面沖過來的王嘉身上,線體在碰到王嘉身體的那一刻瞬間變大,把王嘉捆在了原地。這時貝琳已經(jīng)來到了木槿的右方,木槿隨手一揮,貝琳手臂被木槿的匕首劃了一刀,但她的白鳥鎖同時擊中了木槿的肩膀,木槿的數(shù)值瞬間減去了300。
但貝琳卻不再在貿(mào)然進(jìn)攻,雖然自己的防御有10,但木槿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刀,居然傷了自己500血量,而且血量還不斷的往下降,兩秒之后,貝琳只剩下僅僅500的血量,只是一刀的事情。
王嘉也把這一刀看在眼里,盡管心里不相信這種實(shí)力懸殊,但是身體還是禁不住顫抖。木槿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王嘉還被蜘蛛射線困住無法動彈。木槿臉色陰沉,看著王嘉滿臉疙瘩的嘴臉,想起他對楚解語做的一切,怒火更盛,此刻的他,就是一個憤怒的野狗,見誰都咬。
木槿朝著王嘉的腋下用盡全力的一刀,魚人匕首鋒利非常,這一刀居然把王嘉的整個手臂都割了下來,手臂斷裂的一瞬間消失在空中,雖然王嘉已經(jīng)在開始慢慢的恢復(fù),十分嚇人,但痛楚還是傳遍了他的全身,木槿看著他的血量減了800血,只剩下700的血量,只要一刀,就能解決他的生命。
但是木槿沒有下手,王嘉痛苦吶喊的表情反而讓他心里得到痛快,蜘蛛射線的效果已過,但是王嘉根本無力逃跑,滾在地上怒吼著,按著慢慢重新長出來的手臂,企圖可以止痛一點(diǎn)。
木槿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這個嘴臉了,舉起匕首,準(zhǔn)備給這個可憐人最后一擊。“木槿,不要。”一個虛弱的聲音在木槿的背后響起,木槿回頭看去,只見貝琳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和自己來個拼死一擊。木槿沒有理會她,而是向著楚解語說道:“他這樣對你!你還維護(hù)他?!”
楚解語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維護(hù)他,我是維護(hù)貝琳。”木槿聽到楚解語說的話,下意識的看向貝琳,貝琳喘著粗氣,臉色沉重,那一刻木槿覺得她好憔悴。楚解語繼續(xù)說道:“她并不想這樣做的,只不過她被道具控制了。她一直很照顧我呢。”
“什么道具?”木槿問道,貝琳說道:“是蜂鼓,是黃蜂boss的戰(zhàn)利品,只要一敲,鎖定的人就會好像被千百萬只蜂刺一般難受。”
貝琳的表情十分痛苦,顯然不想表達(dá)自己這么脆弱的一面,木槿看了看楚解語懇求的眼神,突然呼了口氣,走到貝琳面前,說道:“跟你做個交易吧。”“什么交易。”
“把圖紙給我,我和你組隊(duì)。”木槿笑著對貝琳說出這句話,貝琳一時語塞,沒想到木槿會不介意自己曾經(jīng)騙過他,“怎么?不舍得嗎?”木槿說道。
“不行!她是我的!”王嘉忍著疼痛怒吼著,木槿不理他,拿起貝琳帶著手表的一只手,說道:“組隊(duì),貝琳。”“木槿要求和貝琳組隊(duì)。是否組隊(duì)。”“是。”木槿和貝琳同時說道。
王嘉突然從手表里拿出一個小鼓,木槿搖著頭,向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