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yún)^(qū),納克薩瑪斯?眾人離開之后,只見原本空蕩蕩的房間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那人雖說身形與人類無異,卻是長著一個狼頭。
“得快些將這個并報給主人。”說完,又消失在空氣之中。
麥笛聞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繼續(xù)留在牌師公會,他來到前廳,找到前臺負責接待的小姐。
“我想發(fā)布一個任務。”麥笛聞說道。
“您好,您所發(fā)布任務根據(jù)難易度的不同,所需要的價格也不相同。”接待小姐非常的禮貌,能夠在安全區(qū)獲得這樣一份工作很是難得。
麥笛聞?chuàng)蠐项^,他對于這些東西一無所知,“能簡單的介紹一下嗎?”
“一般來說,任務分為四個級別,與爐石卡牌的劃分一樣,白色普通難度,藍色稀有難度,紫色史詩難度,橙色傳說難度,所以每一個任務所需要的卡牌也需要與任務的等級一致,當然您也可以付出等量的奧術之塵。”
“我想找人,大概是什么級別的?”麥笛聞問道。
“不知道您想找什么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自然是普通難度。”前臺小姐的微笑從未消失。
“普通人,兩個學生,跟我穿著一樣的校服。”麥笛聞話音剛落便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后背,往后一看,只見那人骨瘦如柴,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血色,如同干尸一般,只見那人掏出一個一條手鏈,麥笛聞一眼便認出這是自己送給藍嵐的生日禮物。
“你……”麥笛聞剛要開口,便別那人打斷。
“跟我來。”怪人帶著麥笛聞離開了公會,來到一處小巷,見四下無人,忽然跪倒在地,大哭了起來,“麥子,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藍嵐。”
見著人忽然下跪,麥笛聞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見他提藍嵐這才仔細看了看那人的臉。
“難道你是……”麥笛聞心里有了幾分猜測,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是我啊!你的好兄弟!你認不出來了嗎。”怪人跪在麥笛聞的面前嚎啕大哭,“我如今變成這樣,也難怪你認不出來。我是馬德加啊。”
這人竟然是馬德加,什么力量可以把一個一米八的大胖子變成這副摸樣?麥笛聞盡管已經(jīng)猜到,可是聽到馬德加這么說還是不免有些震驚。
“你怎么了?藍嵐怎么樣了?其他同學呢?”麥笛聞見到馬德加,不斷地聳這他的肩膀,急促的詢問著。
“都死了,都死了……”馬德加抱著麥笛聞的腿說道,“那天我們逃離之后,只剩下了六個人,我們都認為你不可能活下去,再加上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所有的人對于未來都不報任何希望,開始食物的缺少更是讓我們之間互相猜疑,是藍嵐,藍嵐站了出來,她把眾人凝聚在一起,我們六個人都有著手鐲,在不斷地殺怪升級中,力量也越來越強大,我們在廢棄的超市找的食物,并在藍嵐的提議下向著WH出發(fā)。我們一路上不斷地殺怪升級,對于未來也越來越有信心,那時的我們就算是站在地獄火面前也不認為自己會輸,或許是一切太過順利,所以導致了厄運降臨。那一天我們一行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懸空的堡壘,出于好奇,也出于對于自身實力的自信,我們走了進去,噩夢就此到來。那里面的怪物就好像殺不死一樣,同學們一個個死去,只剩下了我和藍嵐,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麥笛聞不禁疑惑道。
“對,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外國女人,她很美,她天使般純潔的面容和魔鬼般誘人的身材無不吸引著我,他也很開放,我們在一起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夜晚。”馬德加說著眼神中還充滿了向往之意,可是,瞬間眼神中便充滿了憤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脫險的,也沒有想起來藍嵐究竟去了哪里,也不去想為什么哪里的怪物都聽從她的號令,我沉浸了欲望之中。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在鏡子里如同干尸般干癟的身體,我終于清醒了過來,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發(fā)現(xiàn)了,卻是對著我說道,我賜予了你永恒的生命,所以讓你付出了一點小小的代價,難道你不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嗎?他竟是將我變成了亡靈。”
馬德加突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見他的皮膚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如同尸體一般,有用自己的手握住麥笛聞的手,冰冷的寒氣讓麥笛聞瞬間把手縮了回去。
“你……”麥笛聞看著馬德加,怎么都不敢相信。
“我很害怕。”馬德加沒有理會麥笛聞,繼續(xù)說道,“我趁著她不在,逃了出來,沒有怪阻攔我離開,似乎我就是他們的同類一般,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人類,而是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怪物,我想自殺,可是每次死后都會在夜晚復活,正如她所說,它賜予了我永恒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漫無目的在路上走著,走著走著便到了這里。直到我在公會碰到了你。”
“那藍嵐呢?”麥笛聞問道。
“我不知道,或許早就已經(jīng)死了吧。”馬德加說道。
麥笛聞臉色一黯,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對著馬德加說道,“她是誰?”
“法琳娜。”馬德加頓了頓又說道,“黑女巫法琳娜。而那個地方嗎,正是納克薩瑪斯。”
“看來我又多了個不得不去的理由。”麥笛聞心想,不過為什么杜明不直接說去納克薩瑪斯而是去蜘蛛?yún)^(qū)呢,按照馬德加所說這四個區(qū)應該都是在懸空堡壘之上,他們究竟還隱瞞了自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