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籍坐在上下快兩個時辰了,此時天色已經見晚,水袋中的清水已經被他喝的差不多,但是他的眼神一直直勾勾的頂著下山的道路。
太久了,衛語確實去的太久了,過程之中伊籍已經好幾次準備上山,但是他克制了自己的這份沖動,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要等待援軍,而且這個任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