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若是知道顏良會對袁紹發(fā)難,并跟袁紹決裂,而且還認(rèn)為他是人族老祖的話,張苞肯定不會大費周折地去搞特戰(zhàn)。然而,世上沒有如果。
顏良和文丑帶著大軍來到太原城下后,李儒的大軍已經(jīng)做好了防守的準(zhǔn)備。顏良知道張苞在,但不知道李儒是否聽從張苞的命令。所以他派命部下下馬,而后抬著備好的云梯嘗試攻城。
顏良見城頭的守軍竟然真的對自己的部下開戰(zhàn),便連忙收軍,而后在太原城外安營扎寨,并沒有對太原城進(jìn)行圍困。
張苞見顏良的大軍只試探了下攻城就退了回去,當(dāng)下對李儒道:“看來這袁紹還打算跟我們好好打一仗,嘿嘿,那我今晚就讓他們后悔來到這里。”
李儒看著對面冀州軍的帥旗道:“不對啊主公,怎么只有顏良和文丑的帥旗,其他人的卻沒有!難道袁紹本人沒來?”
張苞微笑著擺擺手道:“管他呢!反正我們的戰(zhàn)略目的達(dá)到就行!既然淳于瓊沒來,那我今晚就對文丑下手。雖然難度大了點,但也正好看看我的特戰(zhàn)隊?wèi)?zhàn)力如何。”
李儒皺著眉頭道:“主公還是小心著好。我會讓高順將軍帶著騎兵在城中隨時待命!一旦主公那邊出現(xiàn)危險,我會第一時間讓高順將軍營救你們。”
張苞聞言微笑道:“那好吧,隨你!”
天很快黑下來。不過直到天黑后,袁紹的后軍也沒到來。張苞并不知道:袁紹早就逃到冀州了!根本不可能來了!
張苞等到凌晨三時,這才帶著特戰(zhàn)隊從太原城墻上悄悄溜下去。此時,所有人都是一身冀州軍服。
不過讓張苞不解的是:他先前派侯三帶著特戰(zhàn)隊去清理袁紹大軍的斥候,可侯三等人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袁紹大軍的斥候。
張苞到現(xiàn)在還在納悶:顏良和文丑為什么不派斥候。因為顏良此時根本就沒把他和李儒當(dāng)敵人看待。顏良還在等待張苞這個老祖的命令!還在幻想老祖下令李儒撤出并州,而后他和文丑占據(jù)并州。
張苞帶著特戰(zhàn)隊先匍匐前進(jìn)到文丑大營外,探聽清楚巡邏士卒的口令和巡邏規(guī)律后,張苞和特戰(zhàn)隊員一個個慢慢混進(jìn)文丑大營中。
此時,文丑的部下一個個都在熟睡。大家因為勞頓了一天,而且不明白文丑為什么跟著顏良背叛袁紹。所以絕大多數(shù)士卒都因為心困加上勞累,進(jìn)入深度睡眠中。就算偶爾有幾個人因為響動睜開朦朧的睡眼,可一看是己方兄弟,就再次閉眼睡覺。
張苞帶著特戰(zhàn)隊員緩緩來到文丑大帳不遠(yuǎn)處,而后以巡邏兵的身份不斷向文丑所在的中軍營帳靠近。
“哎!你們怎么來這邊巡邏!你們走錯路了!將軍這里不需要巡邏……”文丑賬外的護(hù)衛(wèi)見一隊巡邏兵走過來,就不急不慢地小聲呵斥,他們怕打擾文丑休息。
張苞見狀一揮手,文丑賬外的護(hù)衛(wèi)全部被飛刀刺中喉嚨,一個個捏著脖子倒地身亡,愣是沒有發(fā)出一聲響動。
張苞對此早已見怪不怪,特戰(zhàn)隊員連忙上前把二十來個護(hù)衛(wèi)的尸體拖到陰暗處,而后迅速有二十人代替了原來親衛(wèi)的位置。
張苞掀開營帳的一角,發(fā)現(xiàn)里面的文丑還在熟睡,就微微一笑,而后打了個進(jìn)入的手勢,侯四就帶著剩下的人悄悄進(jìn)入。
正在熟睡的文丑被張苞親自塞住嘴,同時被侯四帶五人控制住,最后很輕松地被綁起來。
事情進(jìn)行地很順利,張苞向眾人做出個收隊的手勢,而后候十一等六人抬起被捆綁的文丑,眾人就這樣把文丑光明正大地抬出他的大營。
張苞帶文丑回到太原城后,拔掉文丑嘴里的塞物,而后看著文丑道:“文丑將軍是嗎?”
文丑點點頭看著張苞道:“你就是青州牧張苞?”
張苞聞言微笑一下道:“看來文丑將軍對我并不陌生,這就好辦多了。我問你,袁紹去哪了?他怎么沒來追殺我?”
張苞本以為文丑會暴怒或者辱罵自己,哪知文丑竟然嘆了口氣而后道:“張州牧,冀州完了,袁公完了,你還是先放開我再說,我不會反抗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張苞和李儒、高順三人見狀頓時無語了:這唱的是哪出啊?
張苞看文丑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于是就上前親自解開文丑身上的繩索,而后坐下來等待文丑的解釋。
文丑先是對張苞抱拳一禮,而后輕聲道:“張州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顏良竟然反叛了袁紹。就在你們撤退后,顏良當(dāng)眾反叛了袁紹,我念與他有結(jié)義之情,而袁紹多半不會再用我,就選擇了追隨他。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后悔了。”
“你說具體點,顏良對你說過的話你盡量不要有遺漏。”張苞認(rèn)真地道。
文丑于是將顏良反叛袁紹的過程,還有顏良對他說過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對張苞再次述說了一遍,雖然不是很準(zhǔn)確,但是大意卻是對的。
張苞聽完后冷笑了下道:“文優(yōu),看來變故已經(jīng)開啟了。接下來我估計各方諸侯都會有很大的變動。這個顏良只是開始。”
“主公!那我們該怎么辦?”李儒迷茫道。
張苞擺擺手,略作思索后對文丑道:“文將軍,不知你可否愿意追隨我繼續(xù)征戰(zhàn)?”
文丑聞言眼露精光對張苞跪拜道:“末將愿意追隨主公!多謝主公收留末將!末將對天發(fā)誓:終生誓死追隨張州牧,絕對不背叛主公,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苞聞言沒有一絲的喜悅,而是神情沉重地扶起文丑道:“文將軍的心思我明白了!咱們以后的路怕是很難走!不過再難咱們也要走下去。你先坐好,我把你頭部的異物取出來。”
文丑聞言沒有懷疑張苞的話,雖然他并不明白張苞在說什么。張苞待文丑坐好后,開啟混沌之眼罩住文丑的頭部,而后從文丑的神魂中揪出一個光球,并將其消滅吸收。
張苞根本沒看混沌功法中多了什么,他看著震驚無比的文丑道:“文將軍最近是不是晚上睡覺時老做噩夢?”
文丑被驚得全身冷汗,他聽見張苞問話,連忙失神地點頭道:“是的主公!”
張苞點點頭:“你做噩夢,就是因為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光球在作怪!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你以后就能好好休息了,不過你若再次做那樣的噩夢,一定要第一時間找我。”
“多謝主公相救,屬下明白了!”文丑連忙起身抱拳道。而后他看著張苞道:“主公,您能告訴那東西是什么嗎?”
張苞點頭道:“那里面是一個人的靈魂體。他可以通過吞噬你的神魂而掌控你的身體,一旦你的神魂被徹底吞噬,那你的這副身軀就不再是你的了,而變成他人的身軀。”
“這!這怎么可能?難道顏良他?”文丑震驚地看著張苞的眼睛道。
張苞鄭重地點點頭:“你猜的很對,顏良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顏良!而你還是以前的你。雖然我能幫了你,但是卻幫不了顏良,因為他的神魂已經(jīng)被徹底吞噬。現(xiàn)在那個神魂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所以你以后再見到顏良可一定要小心。”
“為什么?主公,屬下不明白!”文丑神情痛苦地道。
張苞拍拍文丑的肩膀道:“我們這個大陸被外邊的強者入侵了。我們這里的武將其實是筑基一層境,而外來的武將,能力比我們要強太多!他們神魂所在的那些光球,有十個能夠立馬吞噬武者的神魂,而其余的最快得三年。很榮幸,入侵你神魂的就是一個速度慢的,而入侵顏良的,則是一個立馬吞噬的。我這樣解釋,你明白點了嗎?”
文丑微微點頭:“主公,屬下需要慢慢接受。”
張苞微微一笑:“沒問題。這段時間你好好想,直到你想明白為止。你看著,接下來會有更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發(fā)生。咱們拭目以待。現(xiàn)在我要去收拾那個顏良了。”
文丑點點頭,而后在身后的椅子上做了下去,皺眉思索張苞的話。
張苞對高順道:“高順,帶著你的人和我一起去攻擊顏良那個敗類!文優(yōu),你負(fù)責(zé)接收俘虜。”
“領(lǐng)命!”三人領(lǐng)命后齊齊離去。
“主公,我也去!我?guī)椭栈匚业牟肯拢 蔽某笠姀埌x去忙起身道。
張苞點點頭,和文丑一起離去。